“觉得无聊的话可以看会儿电影。”
梁栖月觉得他好像还是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和妹妹,有点不是很高兴,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商牧之的电话挂断没多久,门铃从外面响起。
梁栖月走过去开门,看见一个戴着眼镜很斯文的男人在门口,跟她自我介绍,
“太太好,我是林肃,商总让我过来给您送吃的。”
梁栖月愣了愣,说了声谢谢,让他进门。
林肃送的餐是刚刚做好的,都是梁栖月喜欢的菜,还带了一些零食,以及一个新的乐高。
梁栖月没有什么其他需要的,林肃放下东西就离开了。
公寓太大,梁栖月吃完东西后拆开了乐高,只玩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趣继续,自己一个人在大的可以踢足球的客厅里乱晃了会儿,把商牧之的每一间房间门都打开看了一遍。
推到卧室的门的时候,梁栖月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看着跟梦里面几乎一模一样的卧室,梁栖月一把将门带上了。
可能是知道今天自己大概率会像梦里一样跟商牧之做那种事情。
梁栖月在足球客厅里晃了一圈之后找出来自己为数不多看过的几部电影打开决定再看一遍。
把光线调低,打开投影。
梁栖月坐在沙发上,像研究课题一样认真地开始看。
最初她看的还很认真,到后来开始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电影暧昧的光线和声音变成了催眠的东西,她直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倒时差是一件有些辛苦的事情,梁栖月睡了不知道多久才幽幽转醒。
客厅的光线特别的暗,耳边是跟她做梦时候一样夸张的声音,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最近怎么老是做这种奇怪的梦。
直到她看见有人正在自己旁边,似乎是发现她醒了,把遥控器的声音调得更低了些,低眸看着自己,
“睡好了吗?”
意识回归大脑,梁栖月从沙发上一下子坐起来,先看了眼对面的投影画面,又看向不知道在她旁边坐着看了多久电影的商牧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听见自己问。
商牧之视线看着她,神情很淡,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看完了两部电影。”
梁栖月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很想再闭上眼睛,或许睁开后发现不过是她又在做梦。
投影并没有关掉,声音还在继续,变得有些夸张。
梁栖月看着放在桌上的遥控器,伸手去拿,想关掉。
商牧之站起身,按住她的手背,低下眸,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关掉干什么?”
他从她手中抽出来遥控器,侧过脸,把声音和光线都调高了,然后将遥控器丢到沙发上,
“你一整天都在家里看这个?”
商牧之低声问她。
“不是,我睡着了。”梁栖月觉得窒息而尴尬,有些不知道怎么给自己辩解,“我就是……”
她说不出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商牧之的公寓里看这种电影,还要睡着了,被他发现。
“嗯。”
商牧之却并没有真的要追问的意思,只是低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视线在昏暗的客厅光线里显得温柔而专注,
“梁栖月,有没有人说过,”
他伸手捧起她睡的满是印痕的脸,拇指刮蹭过她的脸颊,很轻地笑了一声,语气一本正经地说,
“你睡觉的时候像小猪。”
梁栖月愣了两秒,立刻推开他,
“你才像猪。”
光线昏暗看不清她此刻很红的脸,梁栖月立刻去找遥控器,终于关掉投影。
耳边的声音隔绝,但客厅也瞬间变得漆黑。
梁栖月眼睛还没适应忽然变暗的空间,忽然感觉有人靠近自己,她下意识伸手,手腕被圈住,
“乱碰什么?”
商牧之声音沉沉的,很平静,但听起来却莫名有些危险,让人心慌。
梁栖月想抽出手,“你把灯全部关掉干什么?”
“不是你关的吗?”
商牧之语气淡淡的,但依旧握着她没松开。
“我,”梁栖月微微仰着头,感觉到他好像靠的更近了一点,
“你怎么?”
商牧之声音很低,脚步又往前迈了一步,忽然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梁栖月吓一跳,手忙脚乱之际却是圈住了他的脖颈。
昨天梦里乱七八糟的内容又开始在脑海里晃出来。
梁栖月感觉被抱起走了几步,放在了一个有些冰凉的位置,好像是岛台。
商牧之站定在她跟前,伸手打开了边上的灯。
视线清晰的一瞬间,梁栖月低头最先看见的是一双漆黑炽热的眼,没有来得及反应,下一刻就被吻住了。
猝不及防贴上的唇瓣,商牧之好像没有打算给她太多的反应和拒绝的时间,舌尖抵进牙齿,撬开软腭,来势凶狠,但却落实的却是一个再温柔不过的吻,勾着她的舌尖和牙齿,像是细细的舔舐和摩吮,像是极力忍耐了很久后还是舍不得太快的吞吃,舌尖被卷起,搅弄,压上来的呼吸滚烫而灼热。
梁栖月给不出太多的回应,只是身体和大脑一起发软的接受着商牧之给的一切。
“我学的是不是比你好?”
商牧之吻完她,并没有完全的退开,鼻尖抵着她的脸颊,呼吸还在耳侧。
梁栖月被亲的有些懵,这是她清醒时的第一个吻,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初吻,
“什么好?”
耳廓烫的像在发高热,梁栖月呼吸还很乱,不自觉地在喘息。
商牧之没说话,只是好像很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托起她的一侧下颚,吻了吻她的眼睛,手指摁在她被亲的很红的唇瓣上,轻声说,
“我也不知道,”
“但真正开始前,你要不要再喘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