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这是怎么了!”魏昭昭见安焱咳得很厉害,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刚才好好的,怎么才说了会儿话便这样了。
安焱朝她摆摆手,“爱妃不必紧张,朕染了风寒,偶尔会咳两声,爱妃不必担心。”
“陛下,您可一定要保重身子,养病这段时日万不可再太过操劳!”
“朕都听你的,若没有什么事你便先回惠安宫吧,不然朕把病气过给你就不好了。等朕病好了,一定多去惠安宫陪你。”安焱可舍不得魏昭昭因为自己也染了病,于是温声劝道。
“臣妾不怕,陛下不要赶臣妾回去。”魏昭昭说着又往安焱肩上靠去。
安焱爱极了魏昭昭这小鸟依人的样子,但是还是不希望魏昭昭跟他一样受到风寒的困扰,“听话,你不是最不喜欢喝汤药了吗,快回去吧。”
魏昭昭见安焱确实不愿意让自己留下来,于是只好起身告辞回了惠安宫。
覃见川这边,他给安焱看诊开药回去之后便给梁染墨递了消息。
谢扬将覃见川的密信递来时,梁染墨没多大意外,毕竟算算日子,安焱也差不多要病发了。这药是当年安焱让覃见川给她母亲下的,不过她让周璨的人将里面的药方改了改,让这个变成了毒。
当安焱被诊出风寒时,便给他解一点儿,让他“好转”,不过往后还会再犯,每犯一次便会越来越虚弱,最后人就像是渐渐被这病掏空了身子一样。
她已经让安焱活得太久了,如今安焱已经是第一次发病,只要再来几次,便要日日用这汤药,子嗣更是想都不要想!
从如今前线的战报来看,周璨他们平定辽东叛乱指日可待,与英王的谋划也要提上日程了,故而梁染墨也要开始部署后面的计划。
若是到时候英王起兵,安焱第一个要控制起来的大概率就是镇国公府,所以她得想办法将人送出京城。还有梁氏,因为她嫁到了镇国公府,两家乃是姻亲,说不定要受些牵连。
不过她也想好了对策,两个府上一起离京太过扎眼,她给已经回了颍川的祖父梁康送了一封信,再过大半个月就是祖父的六十五岁大寿,她已在信中严明请祖父修书一封命梁氏众人回颍川为他庆贺寿辰,算算日子信也应当送到了。梁九霖和梁九霄用这个理由去告假也不会引人怀疑,毕竟寿辰确有其事,而且安焱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