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的夺过药瓶,“你不能吃。”
温念用审讯地眼神看他,“我为什么不能吃?”
“我让雷楚枫针对我个人的身体情况所调理的,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吃。”
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999皮炎平药膏,“刚问费老拿的,你先坐下,我给你涂药。”
她暂且信了一回,接过药膏,“我先进去洗个澡,待会儿涂。”
陆祈年点了点头,“去吧。”
“你就在这等我,我待会儿还有事情要问你。”
“嗯,好。”
等温念进去洗漱间之后,陆祈年的脸上才露出了痛苦面具,一杯水灌下去都不能冲掉口腔里的苦味。
“雷楚枫开的是什么破药,越来越苦了。”
桌面上还有温念吃剩下的大白兔奶糖,赶紧撕开了糖衣放了一颗放进嘴里,打了个电话给陆祈铭。
“哥,查到是谁干的吗?”
“祈年,你现在做的事情太过于危险了,这次也许只是对方给的一个口头警告而已。”
他嚼着粘牙的奶糖,不以为然地说:“那不就证明我查的方向是正确的,有人不想让我插手这件事。”
“我知道十年前的事情一直是你心里的一根刺,就算爷爷不许你查当年的事,你还是偷偷地在背后调查。”陆祈铭轻叹了一口气,“我不希望你继续深究下去,这也是爷爷的意思。”
“哥,你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温念。”
陆祈年望了一眼洗漱间的门口,“当年的事我已经查到个七七八八了,我们家也确实该给宋家一个补偿。”
“你要是因为我们的事而落选这次港城的选举,那我给你允诺,将来会给你造一个更好的仕途。”
陆祈铭知道劝不动他,就将查到的资料一一发给他,“最近何家的委员很得势。”
“让我来猜猜他背后的财主是谁?陆氏的股价下跌,墨化集团就一路飙升,而你的支持率下降,何家就得势,两者都在港城,那必然不是什么偶然关系。”
“还真让你猜对了,不过这背后牵扯的资本恐怕不止墨化。”
“足够了解对手方能击倒对方,这可是你教我的,虽然我不懂政治,可玩金融,我倒是会一手。”
“那必然是临城那块的项目让人太眼红了,蛋糕就那么大,是个人都想来分一块,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会处理的了。”
陆祈铭轻嘲,“你可拉倒吧,现在你的丑闻在港城满天飞,一天时间股价就下跌8%。”
“今天要不是爷爷亲自出场去稳住董事局里的那群老家伙, 你以为这会儿还能在我面前打嘴炮?”
“爷爷最近的身体怎么样了?”
“没你气他,饭都吃多了两碗。”
“哇,那身体可是倍儿棒啊。”陆祈年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容,“那就奖励他老人家再替我看着大局吧。”
陆祈铭气的腮帮子鼓起来,都想挂他电话了,“你可真是爷爷的大孝孙。”
“哎,你才是爷爷的嫡长孙。”
陆祈铭切了一声,没好气地说:“我在港城这边看着,出不了什么大乱子,不过我可得要警告你,肯特斯拉家族的事陆家不可参与进去,否则不等爷爷出手,我亲自去抓你回来。”
听到洗漱间的水流声停止了,陆祈年打算挂电话,敷衍的说:“行了,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