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旷亮(2 / 2)

“哥,知知家应该没人,我把密码所的密码告诉你。”

很快,那边发过来一串数字,男人眼眸滞了下,是知也的生日日期。

他立刻站起身,对站在门外的助理说道:“下个会议暂停,我有急事。”

助理一脸愕然,从沈确接手京世集团,他直接化身劳模,只差没住到公司了,第一次看他因一通电话推了工作。

说实话,他很好奇,但不敢多问。

明明是比他还年轻的年纪,周身却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场,周围人都习惯了听他的安排。

来不及再多说交代,男人迈着大步,急匆匆走出办公室,按亮电梯键后,专属电梯迟迟没上来,他又再按了两次下行键。

径直走到地下停车场,直接上了迈巴赫,启动,朝前驶入。

四十分钟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停稳车,大步宋家门口,快速输入密码,大力推开了门。

才进门,沈确就看到昏睡在沙发上的知也,额头满是汗珠,面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女孩后腰衣服卷了上去,露出一截俏生生的细腰,白得发光,顿时,他眸色暗了下去。因汗水湿透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露出里面白色内衣带,沈确眼眸一滞,很快反应过来,擡手拍拍女孩瘦弱的肩膀,她全无反应。

男人蹲下身,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心揪得厉害。小心翼翼拦腰抱起知也,女孩侧脸靠在他怀里,乌黑发丝浸满自然芳香,手里软软的,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

一路开得很快,接连闯了三个红灯,终于顺利到了医院,他开车门,拦腰抱着进了急诊室。

等知也再缓缓醒来,视线里只看到眼前男人,身姿挺拔站在窗前,她不确定喊了声,“哥哥。”

整晚没喝水,嗓子哑得不成样子,男人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女孩凝白巴掌脸上,慌乱中又染上一层绯红。

“好点了吗?”沈确声音清冷,又递过去一杯温水,“喝吧。”

知也直愣愣接过,才反应过来身上穿的是新睡衣,脸陡然又红了,语无伦次的,分几次沈确才听懂,“我的衣服……怎么换了?”

看到她扑闪的杏眼里,带着惊慌失措,不忍心逗她,沈确主动告知,“衣服请公司女助理买的,衣服请护士帮你换的。”

后来,知也顺利出院了,沈确也回归到公司里忙碌的日常里,只是也会在忙碌的工作间隙,睡不着的日子里,辗转反侧。

女孩柔白的肌肤,在他脑海里无处不在,越是压抑,越是夜夜入他梦里来,有时是用手,抚上那处起伏;有时是张开小嘴,直接满口包裹住,起伏太大,她只得慢慢适应,如水的眼眸紧紧盯着男人,渐渐不再清冷的眸子;有时是她坐在他大腿上,男人怕她掉下去,他只得出手扶着她白皙笔直的大腿,她调皮一下,双腿直接圈上男人精瘦的腰,薄径之处贴合上起伏,激得他差点在梦里缴械投降。

梦醒时分,他周身会泛着令人难以接近的寒冰,虽是身体自然的反应,但他无法坦然接受,那个女孩有可能是他弟弟的女朋友。

他一路看着长大的女孩,梦境里的发生,令他眉心微皱,他只得投入更多的精力在工作中,频繁出差,频繁出国,频繁熬夜到凌晨都久久不睡。

就怕那抹白月光的女孩,突然出现在他梦里,他却亵。渎了人家,罪恶感飙升。

渐渐的,他减少了回家的次数,自己出资在公司附近高档公寓,买了一个大平层,易清多次电话抱怨,怎么他接手京世后,就成了事业劳模,连家里人都不要的感觉,他也只是清冷接口忙碌,不再回家。

哪怕知也、沈观的生日,除非两位想自己单独庆祝,一般都是两家合在一起过,谁都不能缺席的,但沈确再也没出现过,只给知也、沈观发去数额可观的生日红包。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他就要t让她沉沦在他的节奏里不自知,他就喜欢看她沾染上他的气息,浑身如冬日梅花绽放成粉色。

想到这里,沈确凑到她耳边哈气,低低问道,“知知最喜欢哪一次,是不是帐篷那一次?”

手底下的动作更快速了,知也大脑不能思考,下意识啜泣出声,声音断断续续的,沈确没听到满意答案,再次复上女人的身体,薄唇找准女人的柔软红唇,缓解她的不适。

知也却在大脑攀上高峰,全身都紧绷时,昏睡了过去,丢下没得到任何纾解的男人。

他勾起唇边,浅笑一声,手指尖水声越越,他要先处理自己的起伏、要达到跟知也同频次的高峰。

再从洗手间出来,半个小时过去了,走到床边,睡在上面小小隆起的一团,面色恢复了宁静,眼皮轻轻闭合,睫毛在私人小岛旷亮的月光映衬下,好似黑色蝴蝶翅膀,微微颤动了下。

乌黑发丝在白色枕头上铺开,散发出皂角香。女人呼吸轻柔,男人躺了上去,床垫陷落,女人只觉滚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