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趣味地挑眉:“怎么了小白?难不成你看上他那俩烂玩意儿了,想加个餐?”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小白听懂了,它瞬间炸毛,冲着郑文山就是一通输出。
郑文山听得明白,满头黑线。
这小家伙现在胆子肥了,都敢用狗语编排他了!
尽管房间内的冲突除了崔大可那声短促的惨叫外,并没太大动静,但院里还是有耳朵尖的邻居察觉异常。
郑文山出去没多久,许大茂家门口便渐渐围拢起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
郑文山一去一回,刻意拖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带着公安小王和小张赶到。
他报案时只含糊地说崔大可欲行不轨被制服,两位年轻公安一见地上血量惊人、昏迷不醒的崔大可,心里都是一咯噔:
这哪是制服?分明是半条命都没了!
小王探了探崔大可微弱的鼻息,抬头急切地问:“郑同志,情况这么严重,怎么不先送医院?”
一旁嗓子已哭哑的娄晓娥闻言,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郑文山却一脸无辜的表情,理所当然地回道:
“不就踢了一脚吗?能有多严重?对付这种人间渣滓,断子绝孙都是轻的!”
他顿了顿,仿佛才反应过来,带着点不满反将一军:
“王公安,您这态度不对啊?不先关心受害者状态,倒心疼起人渣来了?再说了,我这不是为了保护现场嘛!万一我动了现场,这混蛋醒来反咬我一口,说我无端故意伤害,我找谁说理去?”
小王被他这番话怼得一时语塞。
但职责所在,他无法像郑文山一样对崔大可的生死置之不理。
赶紧找来院里管事的刘海中,安排人将奄奄一息的崔大可送往医院抢救。
接下来的流程便按部就班。
娄晓娥手臂上被崔大可狠扭的伤痕、散落的纽扣、她抓伤崔大可时留在指甲里的皮肉、郑文山和赵青禾的证词……
人证物证俱在,除非是崔大可醒来后能给出推翻这一切的证据,否则他的罪行就是确凿无疑的。
至于他去医院后被“去势”成了太监,只能算他罪有应得,郑文山的那一脚,也被定性为“制止不法侵害的正当防卫”。
此事之后,娄半城一边动用关系强烈要求严惩崔大可,一边将家族撤离的计划再次提速。
而崔大可因郑文山那一脚引发的严重腹腔感染,持续高烧昏迷,一直在死亡线上挣扎。
娄晓娥以“受惊过度”为由,回了娄家休养。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回来,得知崔大可竟敢动他媳妇,也是后怕又恼怒。
上次崔大可酒后祸害了他,他原本计划过段时间再找人收拾崔大可,摆脱自己的嫌疑。
现在又出了这事,他虽不知是自己酒后失言给崔大可递了刀,但已暗下决心:只要崔大可这回没死成,等他出院,就找人把他两条腿废了,让他陪傻柱作伴去!
五天后,趁着许大茂再次下乡,娄晓娥悄悄回了趟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