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不错。”鬼鬼蹲在地上，分类整理着今日的战利品。
花花双手叉腰，神气道：“差不多的剧本，演了十来回，傻子来都可以。”
鬼鬼抬眼瞥了她一下，没反驳，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他将最后一枚泛着灵石放进花花的小包里，递给了她。
黑吃黑得来的大部分东西对他们而言都没用，与其放着占地方，不如卖了换灵石。
店门口的伙计倚着门框，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他在这齐聚坊当了十来年伙计，见过形形色色的修士，对“识人”二字早有心得。
这几日，二人虽每次前来都换了副模样，但那不经意间流露的默契，以及毫无灵力波动却自带的独特气场，实在太过醒目。
更何况，对方从不掩饰这点小细节，仿佛在故意留个“破绽”，反倒让伙计愈发觉得他们的身份不简单。
外加昨天东家的指点......更是让他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伙计熟练地清点完灵石，双手捧着银盘递上前，语气恭敬却不谄媚:
“下次要是还有这类东西，不管有多少，我们都要。保管在整个中洲古城都没有出价比我们更高的店了。”
就算这些东西来历有问题，东家也能一一解决。
他顿了顿，接着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刻着聚灵纹的木盒，双手捧着稳稳地递到鬼鬼面前：
“这是我们东家给二位的邀请函。”
“下月初七，流光斋会举办一场拍卖会，届时会有不少难得一见的珍品，若是二位有空，不妨来瞧瞧。
鬼鬼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张烫金的邀请函，封面上用银线勾勒出流光斋的招牌图案。
他淡淡看了眼店员，“谢了。”
伙计保持着躬身的姿势，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才直起身，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轻轻舒了口气。
他抬手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转身往店后走去，脚步比方才轻快了些。
“小姐，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东西递给他们了。”
邬箫吟点头：“做得不错，那二人身上的气息不凡，日后若有往来，更要小心伺候。”
“是。”
......
鬼鬼照例将今天得来的灵植先给了姐姐，让她看看有没有能解锁的东西，等下次去齐聚坊再将这部分东西兑换成灵石。
系统幽幽道：“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