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和徐若安一惊,众兵士则是面面相觑,禀曰未有发现。
萧业下令道:“打开大门,本官要进去搜查!”
徐骁闻言怒道:“大胆!此乃皇子王府,岂容尔等放肆!”
徐若安亦道:“萧大人,可有实据证明里面藏有逆犯?”
萧业嗤笑一声,悠悠反问,“本官奉旨搜寻逆犯,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歧国公和世子在门前阻拦,是想拖延时间藏匿逆犯吗?”
“你!”
徐骁和徐若安被堵了一通,无法再辩。萧业又看向那禁军将领,“怎么,卫士令大人也想拖延时间?”
那禁军将领骇然一惊,连忙吩咐道:“打开大门,把住各门,不得放走一个可疑人员!萧大人,请!”
萧业睨了徐骁一眼,讥笑一声,抬脚走进了王府大门,其身后的大理寺衙役也鱼贯而入,分头搜寻各处去了。
萧业随手逮到一个惊惶失措的王府宫人,“齐王殿下在何处?”
那宫人见这阵仗,以为齐王势败,慌忙答道:“书房,在书房!”
“带我去!”
“诺!”
萧业跟着那宫人往魏承煦书房走去,而趁乱闯进王府的徐骁和徐若安见状,则疾步走在前面,三晃两晃的没有踪影。
萧业毫不在意,不紧不慢的跟在那宫人后面。
来到一座典雅僻静的院子,那宫人指了指书房,一溜烟的跑了。
萧业步履稳健的向书房走去,转过长廊,来到门前,屋里站着三个人,分别是早到的徐骁、徐若安和齐王侍卫杨菡。
而齐王魏承煦坐在正对大门的四爪雕龙矮榻上,手中拿着揩布擦拭着宝剑。
萧业抬起长腿跨过门槛,对魏承煦弯腰一礼,“下官大理寺卿萧业,见过齐王殿下。”
魏承煦眼皮一掀,手中动作未停,俊颜面无表情,口吻随意,“萧大人亲自来搜本王这书房,是否屈尊降贵了?”
萧业直起身来,大大方方走了进来,口中淡然答道:“皇命在身,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殿下见谅。下官此来,不敢冒犯,只想讨杯茶喝。”
说着,萧业自顾自的坐在了客座上。
徐骁三人见状,脸上便有怒色,只是那句“放肆”还未说出来,就被魏承煦伸手打断了。
“给萧大人奉茶。”
萧业微微一笑,道了声谢,接过了杨菡奉上的茶。
徐若安皱着眉头望着悠闲品茶的萧业,终于忍不住问道:“萧大人是什么意思?”
萧业看了他一眼,笑容温煦许多,“世子放心,萧某没有恶意。只是有人匿名举报有逆犯潜进了王府,萧某皇命在身,不得不前来探查。”
说着,萧业微微叹了一口气,放下了茶盏,“说实话,仅凭两封信就断定齐王殿下意欲谋反,萧某也觉不妥。但萧某想不通的是,陆家的甲胄从何而来,陆元咎为何要逃?”
徐若安听他此言,警惕一松便要追问案情,却被一旁的徐骁拉住了。
萧业见状又看向魏承煦,“殿下是如何思想?陆家是否清白能否告知下官一二?”
魏承煦寒冽的眼神望向萧业,“本王一无所知。”
萧业追问道:“那殿下是否是清白的呢?”
“本王自然是清白!”魏承煦答道。
萧业轻扯了下嘴角,“这么说,陆家是否是清白,殿下也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