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家伙绝对没干好事儿,说不定是幽会某个小寡妇了呢。
吵吵闹闹了半夜,路平安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睡得正香呢,门被人敲响了,打开门一看,是原来是街道办连同保卫科的人过来办理阎埠贵的流氓案了,例行程序,询问街坊四邻阎埠贵的表现。
那路平安能说他阎老抠的好?别说什么街坊邻居,手下留情。
当初他阎老抠去街道办那个办事员家里举报路平安时,咋就没想着街坊四邻呢。
"说起这阎埠贵啊,那真是一言难尽,他外号不少,有叫他阎老抠,有叫他阎老西的,当初他还教课的时候,学生们管他叫眼镜蛇。
他这人不光是对自己抠,对家里人也抠门的不行,别说什么亲儿子,亲女儿,吃饭就得交钱,用家里的自行车也得交钱……"
"好的,阎埠贵平日里的表现我们已经知道了。
你有发现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么,比如,骚扰女同志,或是有什么怪癖?"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毕竟他平日里戴着个眼镜,装作文质彬彬的衣冠禽兽模样,让人对他印象挺……挺那什么的,只以为他贪便宜没够,有些小人行径。
正常人谁会往那方面想啊?对不对?"
"好的好的,我们了解了,接下来请你说一下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他们住你家隔壁,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他们,你肯定是比较熟悉的吧?"
"于莉我真不太熟,毕竟男女有别,我们平日里基本不说话。这个阎解成么,我还是了解一点的。
这人就是个十足的窝囊废,欺软怕硬,面对弱小他重拳出击,面对强权他卑躬屈膝,一点儿也没有革命青年该有的精气神……"
路平安把阎家狠狠地恶心了一顿,保卫科和居委会的人已经去过其他家了,得知的情况与路平安所说的大同小异。
甚至路平安这还是比较客气的,那些整日里被阎埠贵两口子强行占便宜的住户,早就对他们阎家不满了,能替他们说好话就怪了。
三大妈和阎解娣也被带走调查了,这年代就是这样,一人犯罪,全家都要被牵连,不是个人说自己无辜就无辜,说自己冤枉就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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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了之后,许大茂紧张兮兮的跑了过来,一进门,就拉着路平安打听起来。
"平安,咋回事儿啊?听说阎埠贵耍流氓了?"
路平安把这事儿跟许大茂分享了一下,许大茂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连拍手叫好。
"大茂哥,你的婚宴?"
"我想好了,不能让他老阎家影响到我的喜事儿啊,对不对?我都订好日子了,该办办。
大不了明天我放炮崩一下,免得他家的晦气沾染到了我。"
果然,第二天许大茂和几个轧钢厂同事出发接新娘子之前,从后院儿一路放炮,直到出了门。
尤其在阎家门口,更是一连放了好几挂鞭炮,不知道还以为阎家出事儿正好替他许大茂解气了,所以专门堵着阎家门口放炮庆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