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安没敢让他爬起来,他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傻柱。
别看自己年轻力壮,比这家伙要高出半个头,要知道傻柱可是号称四合院战神的,据说还学过传统跤,加上每日里颠锅炒菜,手上也有把子力气。
自己后世连个架都没打过几次,对上他还真是心虚。
趁他病要他命,就当傻柱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想找路平安报仇的时候,一股熟悉的痛感袭来。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傻柱又倒在了地上,这次更惨,翻滚几圈儿后直接抽抽了起来。
路平安四下寻摸了一下,在墙边摸出来半块烂砖头,蹲下身好奇的望着如同死狗的傻柱,问:"易中海让你来找我麻烦的?是的话点头…"
傻柱一口一口的抽着凉气,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的瞪着路平安,仿佛路平安睡了秦寡妇一样。
阎埠贵和许大茂正好要出门,听到动静连忙从门口过道里探出脑袋,正好对上路平安那冰凉的眼神。两人齐齐打了个哆嗦,膀胱猛地收缩,差点夹不住尿出来。
"嘶嘶嘶,小王八羔子,你等我起来的,到时候看我不弄死你。嘶嘶,你和你那个没良心的妹妹,都该去死,我…"傻柱气急败坏的一通乱骂。
"回答错误!还有,你的那张臭嘴让我很不喜欢。"
路平安一砖头敲在了傻柱嘴上,傻柱平日里一笑就露出的满嘴大牙遇到了实心砖头,顿时掉了个七七八八。
傻柱感觉不仅一股钻心的疼痛感直冲脑子,后脑勺更是被那一砖头狠狠的砸在了冰凉的地上,顿时耳朵里嗡的一片,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路平安望着地下躺着的傻柱,那可怜的样子还真如一条死狗一样。
过道里的两个禽兽齐齐一震,仿佛感觉是自己被打落了满嘴大牙,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路平安抬头,见两人还在看,冲着阎埠贵和许大茂客气的笑了笑,仿佛很不好意思。拖着傻柱的两条胳膊摆成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咔咔两声,傻柱就成了一个就算医好了、拿着筷子都要抖动的残废。
傻柱嗷的一声又被疼醒了,路平安又在他裤裆里一阵猛踹,成功给他止了疼。
这下别说阎埠贵了,就连平日里带着轧钢厂纠察队四处耀武扬威、能算是见多识广的许大茂都头皮发麻。
路平安像是办了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施施然起身,面带微笑的朝着两位禽兽走来,"阎大爷,你们看到傻柱是怎么袭击我们兄妹的了吧?也听到了傻柱是怎么威胁受害者的吧?一会儿帽子叔叔来了,你们可得为我作证啊!"
阎埠贵狂点头:"放心放心,阎大爷知道该怎么说。"
"那你先回去吧,我有事问问大茂哥。"
"好好好,一会等警察来了我再出来,你和你大茂哥聊着,聊着,我就不打扰了。呵呵,呵呵。"
阎埠贵夹着尾巴跑了,如同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