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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眼尾倏然微微红透:“你也要相信。”
路汐用最坦诚的心表态,那句话,她没有听进心里。
容伽礼攥紧她白皙的手,许久,胸腔内极度克制的情绪在这番话里骤然散去,语调温和地说:“简辛夷是你的朋友,她只是站在你的立场说了一句话而已,没有错,也无需你小心翼翼的道歉,我没有生气。”
如果简辛夷摆出她在生意上惯用的资本家那套,有利皆可图,一张嘴虚伪说尽讨好他之话。
等回头,容伽礼还真会暗地里给个警告。
让她识趣跟路汐保持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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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算是揭过,阴差阳错之下保住了一位牌友的简辛夷那边情况也稳定了,祁醒的腿伤专家有方案能不留下任何后遗症的情况下给治好,但是短时间内是离不开轮椅,好在乔清石筹备电影拍摄工作,是出了名的磨洋工,也不急着把演员召唤进组。
这样一来,下部戏的男主角毕竟也在菩南山,住得近,路汐时不时会拿着剧本,去找祁醒钻研下故事,分享下彼此颇有心得写下的人物小传。
次日早晨,柔和的光影透过一面玻璃窗,笼罩在容伽礼的身上。
他有公事要出差一趟,醒得早,慢条斯理地换了套很正式的西装,等将袖扣系好,转身时,发现路汐正趴在床边,漆黑瞳仁儿安安静静倒映着他。
“真不陪我”昨晚就问过,看她不睡懒觉,又问一遍。
但得到的是路汐轻轻摇头说:“我跟圣心约好了见面的,你做哥哥的,让让妹妹”
她没撒谎,字字都是真的。
所以容伽礼从中窥视不出一丝心虚情绪,倒是他挺有情绪的,出差去别的城市二十四小时,谁知路汐不愿意陪同,于是楼下秘书没催促前,便不踏出这扇门。
很快吻到了一处,容伽礼去亲她唇角,自然而然地加深,手掌也沿着光洁的肩头往被子下探去。
路汐仰着细细脖颈,配合着唇齿微张,被他揉过的脊骨酥了一片。
等秘书真来催了,没上楼,却给手机拨了两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