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聊天界面上，瑞斯回了红罗宾的消息：“没关系，到时候你也可以……
聊天界面上, 瑞斯回了红罗宾的消息：
“没关系，到时候你也可以学。”
青少年之间的交流不止面对面一种。
追求潮流风尚的年轻人比起面对面或者电话交流，更喜欢通过智能设备进行联系,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面对线上红罗宾关于御水神通的旁敲侧击, 昏昏欲睡的瑞斯打着哈欠握着手机侧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键盘。
红罗宾收集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报。
或许, 瑞斯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能力？
提姆脑中划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天才德雷克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某种意义上, 瑞斯这没有办法彻底解释类似于“人类为什么呼吸”这种基础性的问题。因为在那个世界里, 一些人生来就能掌握本族的神通。就好像在隔壁, 网球能打出手榴弹的威力。
没有为什么。
尚不知道自己触摸到真相的提姆放下手机，感觉嘴巴有些干涩。他好像吃到了瑞斯画给他的大列巴......也许是法棍。
总之, 非常硬，还有点噎，他的胃不好，吃不得这种东西。
属于红罗宾和瑞斯的聊天窗中迟迟没有出现新的消息。
看来是睡着了。
提姆难得没有选择咖啡, 而是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捏捏眉心，端着杯子起身擡头看见了突然出现在蝙蝠洞的蝙蝠侠。
刚结束今天夜巡的布鲁斯还没有换下蝙蝠侠的制服。
显而易见，阿卡姆中那群精力过剩疯子的狂欢为整个城市的义警们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哥谭都市的都市传说拖着长长披风经过他的身边, 擦肩而过时, 提姆嗅到了沾染在蝙蝠侠制服上火药与鲜血的味道。
蝙蝠侠受伤了。
小小叹了一口气，提姆将刚拿起来的茶杯搁回原位, 熟练地走到蝙蝠洞中存放医疗用品的地方取出进行伤口缝合的器材。
布鲁斯脱掉被硝烟血腥气以其各种味道浸透的制服，简单淋浴洗掉后，换上一身属于布鲁斯风格的休闲装，出现在蝙蝠洞中伤者专用的椅子上。
提姆能说什么呢？
看着布鲁斯眼底明显的红色血丝和不加掩饰的疲惫, 他坐在旁边的高凳上，开始对方手臂伤口的消毒缝合工作。
蝙蝠侠也无法逃脱人类身体自带的脆弱。
偌大的地下空间中只有金属器械碰撞时发出的声响。
提姆安安静静的进行着伤口的缝合工作：
曾经负责蝙蝠侠治疗工作的阿尔弗雷德眼睛早已没有自家老爷刚开始夜巡工作时那么明亮, 迪克飞到了布鲁克海文，杰森离开了韦恩有了自己的生活，女孩们在哥谭和故乡间飞来飞去，达米安......算了。
可怜的空巢布鲁斯。
完成缝合工作，提姆放下中被体温暖热的器械，一层层帮布鲁斯裹好纱布。
此时此刻，他对瑞斯口中“没准儿你也能学会”的感兴趣程度达到了顶点。
提姆重新把医疗用品放回原位，端起冷掉的液体。
回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布鲁斯，提姆决定率先开口终结掉该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