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您说我这道疤啊?”
“是啊,总不会是你自己划伤的吧?”
“咱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哪天。。。。。”大斌子一五一十地将那天的情况说了出来,也说了这一道伤口,可是,他也是不知道这道伤口是咋来的。
“你真的不知道这伤口是怎么弄得?”
“领导,我是真的不知道,就是我的弟弟二斌子,三斌子都没有看到,我们走出那个院子也是问过他们,真的是没有看到,当时,老疼了。”大斌子说着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摸着脸上的那一道狰狞的伤疤、
这也是因为天寒地冻的,一不留神就被冻了,这无疑是伤上加伤,致使大斌子的那一张脸的伤疤变大,这几天,虽然是好了很多,但是,那是真的疼。
“你脸被割开的时候,那个孟繁星在场吗?”常副局长是真的窝心。
“你是说打我大耳瓜子的那个家伙?”
“是的。”
“他是乔四小子找来的帮手,当时,他没在场。”
“他没在场吗?”
“是啊,我们在里面吵吵的时候,他还没来。”
“那你得脸是咋伤的?”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哪个孙子趁我不注意伤的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个孟繁星使用的比如说是飞刀啥的?”
“他才多大呀,里里外外还有那么多人,就我这边就有十多个人,要不然,那个乔四小子也不会害怕找救兵,事后,我知道那个找来的是姓孟,找他的是老莫,也是我们这一带混社会的。”
“那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听说是去了北京,他们现在有正事儿了。”
“是啥正事,什么时候走的?”
“说是给供销社卖货,时间嘛。。。。你让我想想啊,对了,市政府闹事是哪天来着,对,就是那天的中午,我二弟还看到了他们十多个人,一个个的都是背着大包小裹的,是一起往那边走的。”
“哦,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一种可能是你的脸是被那个孟繁星给伤的?”常副局长是真的想要安上一个罪名,要不然,有些事不好处理。
“那领导您说我该咋说?”大斌子也不是傻子,顿时,眼睛冒光。
“这不是说我咋说,我说的意思是有没有那个可能?”常副局长有些懊恼。
“那领导您的意思就是说死了是那个啥。。。对,就是孟繁星伤的呗?我懂,我啥都懂,绝对是不会说是您的意思”大斌子嬉皮笑脸的笑着。
“你明白就好,这是你脸上的伤。”
“那可不,当时老疼了。”
“这事儿你要是办好了,以后有事过来。”常副局长诱惑道。
“以后,领导有事儿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喊一嗓子,不说多的,一二百人还是能够整过来,咱们的弟兄还是有些人脉儿的”大斌子突然就有了感觉。
这可是巴结领导的最好时机,那句老话咋说的,抓不住机会,机会就在你身边一晃而过,这不是,机会就上门了,谁说瞎猫抓不着老家雀儿。
这人啊,有时候你得信命,你必须要相信上天绝对是会给你带来你意想不到的幸运,这就是一个人的运气来了,挡都是挡不住,就像是过年杀得年猪,你能按得住吗,在生死面前谁都是会拼命挣扎。
“你。。。。算了,那啥,大斌子,在这件事情上,你就一口咬定这是那个年轻人做的,在这些人当中,也只是他做的,你明白吗?”
“必须明白啊。”
“那要是你的弟弟说出不同的意思你咋说?”
“我就说当时害怕丢脸呗,这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