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闷响,一人落在地上,脖子上还挂着个相机。
时樱认得她,是今天早上负责接待她的招待员。
那招待员看着床上时樱,感慨:“真是个美人啊,怪不得姚同志这么心心念念。”
姚津年将表盘收在袖口里,冷声问:“我怎么配合?”
时樱注意到这个小动作,逐渐有些回过味来。
那招待员说:“直接开始啊,我拍几张照,脱光了有她的脸就行。”
时樱一听,心中顿时明了,原来,左擎霄打的是这个主意——
想让她失身姚津年,几张照片捏死两个人!
姚津年闻言也不含糊,长腿一迈就上了床,伏在时樱上方。
他握着表盘的手,藏在被子底下。
另一只手,伸向时樱睡衣的纽扣。
她穿的是鹅黄色棉布睡衣,一排小小的盘扣。
姚津年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第一颗、第二颗……露出下方白晳细腻的皮肤。
时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中水汽氤氲,像是被药性折磨的意识模糊,又本能地抗拒着。
她细微地挣扎,声音带着哭腔,呜咽着:“不行……不要.…...”
旁边的招待员举着相机,眉头拧得像麻花:
“啧,这药劲儿不应该啊!就算是贞洁烈女这会儿也该成荡妇了,她怎么还有点劲儿反抗?”
他嘀咕着,往前凑了凑,镜头对准了两人。
时樱浑身一僵!
糟了,这演的还是矜持了?那现在怎么办?难道真要……勾引他?
压在她身上的姚津年忽然俯下身,滚烫的唇落在她颈侧,细密而强势的吻一路向上,烙在她耳后。
时樱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下意识地偏过头,却像是主动迎合了上去。
姚津年抬起头,时樱撞进他眼中——那里面一片赤红。
他低低的骂了一句脏话,
紧接着,他的大拇指强势地按上了她柔软的下唇,微微用力,拨开了紧闭的唇瓣。
时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来真的?
刚要不管不顾地挣扎,唇上异样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他拇指压进来的一个冰凉、微小的硬物!
是药!
电光火石间,时樱立刻会意。
她不再挣扎反抗,微微张开了唇,配合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指腹。
那颗微小的药丸顺利滚入她口中,被她迅速压在舌根下。
但这姿态看在旁人眼里,尤其是紧盯着他们的招待员眼中,简直色气冲天!
他猛地咽了一大口口水,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眼睛黏在时樱微启的红唇和裸露的锁骨上移不开。
“东西给我。”
姚津年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依旧压在时樱身上,却转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招待员手中的相机。
“你回去。接下来的,我来拍。”
“姚同志,这……这不合规矩吧?”招待员一愣,心里痒痒的。
姚津年深吸一口气:“我说了,给我!有人在我硬不起来。”
招待员被他那眼神盯得遍体生寒,咽了口唾沫:“姚同志,你要不再试试?”
就在这僵持的瞬间——
咚!咚!咚!
房门被大力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