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确实提前知道了林荣瑛要刺杀瓦妮特的消息,也确实想借刀杀人,为我自己的前途铺路,一切只是顺势而为。”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天你的父母家人也在火锅店里,更没想到那个杀手胆子这么大,为了隐藏真实目标,竟然敢把整个火锅店里的人都牵扯进来。”
“等我得知你家人死讯的事后,已经是我做完手术后的一个月了。”
司姮侧眸看他:“一个月?”
“嗯。”伊尔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丑陋的伤疤:“那场手术很危险,结束之后我昏迷了一个月,才被救了回来。”
“姮姮,别恨我好吗?”伊尔将脸枕在她的肩膀上,语气微弱:“......如果我知道火锅店你和家人约好去见你那个小男友的地方,就算我再怎么嫉妒也一定会阻止的......只是我无法掌控所有事。”
司姮淡淡一笑:“我早就过了怨这怨那的年纪了。”
她翻身把伊尔推回床上,看到他小腹伤口的纱布上渗出的血花,比刚才盛开得更大了一些。
“需要我帮你找医生吗?”司姮垂眸看着伤口,又看着他颤巍巍湿漉漉的紫玉华杵,问道。
“不、不用。”伊尔仿佛怕她离开一样,一手紧紧与她相扣,一手随意地摸了摸纱布上渗出的血,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口罢了。
“伤口渗血是常有的事,不重要。”他勾着腿,膝盖难耐的蹭着她的腰。
司姮情深上前,抚过他的脸颊,笑道:“我可以和你联手,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什么?”伊尔咬着唇,脚趾不断的蜷缩。
因为压抑太久,好不容易得到舒缓,又在即将时被司姮硬生生的打断。
此刻的他眼眸中溢出亢奋又渴求的泪花。
“姮姮、你先动一动好不好?求你了。”他搂着司姮的脖子,薄唇滚烫的快要烧了起来。
司姮盈盈一笑,掌心压着他的伤口:“我怕伤着你。”
“没事的,不用管...你想这么都好。”伊尔脱口而出。
“不行...”司姮握住他。
微微摇头,,指尖轻轻一弹。
一股强烈的热潮瞬间席卷伊尔全身。
他全身痉挛缩成一团,又如同拉扯到极致的弓一般张开。
清透的泪水与晶莹透明的口涎,混杂在一起流泻到他脖间。
“你年纪大了,又做了手术,经不起折腾。”司姮玩弄般的笑着。
伊尔顿时感到一股烧心挠肺般的渴望,密密麻麻地啃噬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早就被溢出的汗水打湿,点点滴滴的汗珠,把天鹅绒枕头打湿一片。
“我、我答应你、”伊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如同失了智一般,什么逻辑、什么利益全都顾不上了。
他修长的双腿双臂如同章鱼的触手一般缠了上来,热烘烘的火苗在他的心脏下不停地煎熬着。
他狂热的吻着她,炙热潮湿的吐息反复呢喃着:“什么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司姮这才开始。
伊尔汗水淋漓的手,缠绵地捧着司姮的脸,不断的亲吻着她。
腰腹的伤口在每一次中,传来阵阵的刺痛。
与痛感同时冲刷至大脑的,还有让人神魂颠倒的电流,混合融合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身子止不住的挛缩着。
仿佛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一下一下地抖颤,一下秒又满足地舒张起来。
如此反反复复,神经被不断刺激,似上瘾一般,让他浑身上下都溢出迷乱艳丽的红色。
*
泥泞不堪的潮湿还浓稠的黏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着水汽的百合香,以及淡淡的腥味。
司姮把玩着他的打火机,开始谈起刚才的条件:“裴涿一直在调查爆炸案的事,你不许再为难他。”
“......好。”伊尔满足的枕着司姮的肩膀,水艳晶亮的舌尖不断舔舐着她脖间细细密密的汗水。
仿佛这些汗水珠子是什么甜津蜜液,让他如饥似渴的舔舐着。
司姮继续道:“由他查下去,一定能找到林荣瑛犯罪的证据,能光明正大把他拉下马,就不需要背后搞小动作,这对我们也有利......所以,你不仅不许为难他办案,还要给他提供一切你能做到的政治庇护,保障他的安全。”
“......好。”伊尔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凸起的喉结阵阵吞咽着,发出欲求不满的吟声。
“伊尔!”司姮听着他随口的应答,眉头紧紧一皱,擡起他的下巴,严肃而认真道:“我没开玩笑,如果裴涿出了意外,我们的合作立刻终止。”
伊尔痴恋的眸光一怔,探究的目光在她眼中仔仔细细地搜寻,仿佛想要寻找到什么。
片刻后,他轻轻笑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