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北天界如今再次回到了玄天手中,这里的守卫对轩辕灵恭恭敬敬的,他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玄天殿。整个大殿现在就玄天和他两个人,显得更加偌大、空旷。
“她怎么没的?”轩辕灵直截了当地问道。
“去接她姐姐的途中,被一个麒麟面具男打的魂飞魄散了。你也知道,紫琉璃和凌霄闹翻了,没了庇护。素素她担心姐姐被人欺负,就去接她。
哪知道途中看到麒麟面具男杀凌霄并吞噬了他,这一幕刚被素素看到,她被灭口了!”玄天悲痛地说着这件令人伤心的事。
“你如何得知这事的?”轩辕灵淡淡道。
“麒麟面具男故意留下紫琉璃这个活口,让她来告诉我的”玄天缓缓陈述道。
“你信她?信一个害死你们孩子的人?”轩辕灵很强平静。
“本来我有些迟疑的,毕竟无论今生,还是过去,她都对月儿做了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我就借用西王母的昆仑镜看到了一切,和紫琉璃说的自豪不差。之后,才告知你这事的”玄天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
“你和她真的不介意紫琉璃害死了玄月吗?不仅把玄月骗进黑洞,更是她诛心给了最后一击啊!”轩辕灵为玄月打抱不平。
“怎么可能不介意,素素也是经过各种内心挣扎。而我若是不在意,就会留下毫无保护屏障和实力的紫琉璃,不是让她离去……看到她,我就会想起月儿的死,担心自己忍不住会杀了她。
可是,又怕伤了素素的心……过去,我自己也和她渊源颇深,这让我很难抉择”玄天眼里尽是纠结和痛苦之色。
“有些事情注定的,你们早就做出了抉择,不是吗?就像御天在凝紫嫣和玄月之间徘徊犹豫,最后选择断了凝紫嫣而和玄月断缘,后来的痛苦和纠缠表演给谁看?感动自己吗?你和玄月的亲生母亲素月,选择了她过去的姐姐,背离了玄月对她的真心!现在给我说,你们在意他?”轩辕灵气血翻涌。
“不是这样的……我们还是在乎月儿的,月儿是我们最爱的孩子!”玄天生怕轩辕灵误会了什么。
“还有你……我从老头的秘密基地打开了过去的记忆。你和他的关系……”轩辕灵试探道。
“我是他分灵……从我那次一腔赤忱,他却要吞噬我,我就想起了不少我和他的事。最古老的记忆都在我这里……玄天的名字和意义也是我继承,玄天剑也选择了我!
我和他一体二分,却和他不是一路人……我从没想过要害月儿……否则不会得知月儿死了以后,万念俱灰,跑去魔界自爆”玄天知道自己和太玄的真正关系后,内心是绝望的,恐惧的。
他怕轩辕灵会因为太玄对玄月做的事迁怒他、憎恨他,更害怕连轩辕灵这个继承玄月衣钵的孩子也没了。
“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老头的事迁怒你。你是你、他是他。我看到了,你的在他面前是碎片牢不可破,他无法动你任何碎片的。
只要你的意识不屈服,他就算武力值压倒你,也无法完全吞噬融合你……我若是想把他对玄月的事报复你身上。直接把从墓碑时空看到的事全部投放六界……你觉得你以后还有安宁日子吗,有人服你吗?”轩辕灵反问道。
“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玄天愧疚地低下头。
“你知道我为何压制对你的厌恶之情吗?”轩辕灵严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