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人称做是很难见到的湘潜先生的名士,宣布本次大会的开始。
喻可可本来就是个不擅长听人们说所谓的‘之乎’,‘者也’这样的话,坐在虞谦墨的旁边不由得有些放松,困倦随之而来……
可就在喻可可即将与周公相会时,在外面忽然的响起了一阵马鸣声。喻可可也因此被声音所吵醒。
领头的一个护卫样式的人高呼一声:“大皇子驾到!”就见在看台下的人们井然有序的让起了一条一丈直通台前的道路,跪下施礼。
喻可可跪着,却不住的看着这阵势,不由得想到有权真好,刚才和哥哥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的走进来,可是一看人家,不由的羡慕。
就见在这护卫之间走出了一个身穿紫色长袍、面如冠玉、气势庞大、的世间少有俊朗男子,尤其是有一双无比俊秀有神的眼睛,喻可可看着那双眼睛,忽然有一种难以言语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可是,是在哪里呢?哦,想起了是哥哥的眼睛,和哥哥的眼睛很像,可是,两个人的气质感觉却差了很多,喻可可清楚地感觉到了,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很强的气场,让人难以忽视。
“起来吧!不必拘礼。我素闻这郡安城随比不上国都富足,但却是从古至今很难得的文化重城,这里的名士众多,而‘聚贤大会’更是聚集了天下名士,故来观此集会。”那位穿紫衣的少年提步走到台前,缓缓的说。
“皇子过誉了,我等不过是些识得几个字,读过几本书的学生罢了,焉能得到皇子如此夸奖?”那个湘潜先生谦虚的回应着。
“先生过谦了,切莫因为我的到来而影响到大家集会的心情。”紫衣少年在貌似漫不经心讲话的同时眼睛却在四处的张望,寻找着什么,直到看到虞谦墨的时候,目光立刻就停留在他身上,看着与他有着相似眼眸的的虞谦墨的时候,眼里昭示着一种浓烈的侵略性。
喻可可因为好奇所以眼神一直随着他转动着,心里也在默默打量着,这个人长的是不错,可是和哥哥一比还是有些差距,就在她比较重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眼神长时间停留在虞谦墨的身上。喻可可,很是无聊的想到,难道他也觉得哥哥比他要出色吗?
可是虞谦墨则不像喻可可这样简单,看出了这个皇子的野心,以及对自己毫不隐藏的敌意?难道是父亲在朝野中与大皇子树敌了吗?也或是自己有哪些事得罪了大皇子?父亲是郡安城的郡守,不语朝中的机密有所牵连。可是自己从来都对国家政事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又怎么得罪他?可是他的眼中却是明显的敌对。然而在分析了种种之后他却忽略了一项重要的线索。
果然,在听到一些是人的诗作之后,这位大皇子似乎对这并不满意,转而对湘潜先生说道:“听闻这郡安城有个叫做虞谦墨的人。那人可以说是我国年轻一代读书人中的翘楚,不知是否在这集会上呢?”
“回禀大皇子,这里确实是有这个人,其人创造诗、词、歌、赋的能力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不仅是在年轻一辈的人们之中,在我等中几乎也是无人及得上的。”湘潜先生再说到虞谦墨的时候,脸上的高兴表情可是高调的很。
“哦,是吗?那可要听一下这位名家的现场作诗,才不枉我辛苦跑来这么一次呀!”虽然是这么说,可眼眸里还是清楚地闪出了一丝不屑和鄙视。
然而这样一闪而过的表情还是落入了虞谦墨的眼睛里,不禁感叹是真的是很讨厌自己么?虽然是个对于外来想法评价不在意的人,但是对于他的厌恶,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不喜欢。
可是喻可可却简单的多了,没有发现那一丝鄙夷,心里可是高兴地不得了,原来是怜惜哥哥的才华呀!怪不得从刚才就在关注这哥哥。
“过奖了,不过是个喜欢读书的人而已,那可在这些文学大家的身前造次?”虞谦墨向前一拱手,温柔和煦的嗓音就在这会场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