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黎悦盯着手机屏幕上鹿葵的排名数据，喃喃自语。
如果真是虐粉策略，在遭受了如此大规模的网络暴力后，粉丝的凝聚力和打投热情应该会被极大激发，票数按理说会有显着增长才对。
现在这种不升反降的情况，只能说明这场风波带来的负面影响远远超出了预期。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上网搜索Starlight总选的最终投票截止日期。
这一查，让黎悦心头猛地一沉。
总选的公演盛典，就在明晚，到时便会直播公布排名情况，但问题是，《荣耀巅峰》先导片下的播出时间，在三天后。
这意味着，等到节目播出，真相大白的时候，总选投票已经结束了。
如果鹿葵的公司真的是在策划虐粉的话，此刻早就应该开始准备铺垫反转了，而不是任由事态恶化到这种地步。
一个念头划过黎悦的脑海：鹿葵对她说的“公司会处理”，可能并非她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或许，就连鹿葵自己，当时也并不知道公司真正的处理方式是什么。
她不再犹豫，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鹿葵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对面传来鹿葵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沙哑，却依旧努力维持着轻快的语调：“喂？队长？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啦？”
“鹿葵。”黎悦开门见山，语气是少有的严肃，“你跟我说实话，你公司到底是怎么处理现在这些事情的？还有，网上那些突然冒出来的黑料，跟你公司有没有关系？”
电话那端陷入了一片沉默，只能听到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良久，鹿葵才低声开口，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队长……我……我不知道……陶姐她……她只是让我不要管，不要看，说这些都是……都是必要的热度……等节目播出了就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变成了无助的啜泣，“可是……可是我的排名……掉得好厉害……粉丝们都在很辛苦地帮我反黑投票……我看着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或许是黎悦语气中的关切打破了心防，鹿葵终于不再强撑，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事情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是什么虐粉策略。恰恰相反，这是团内某个成员的团队，趁机下场搅浑水，想要在总选前把鹿葵踩下去。
他们利用了先导片播出时间的信息差，买了大量水军和黑通稿，刻意引导舆论，将鹿葵塑造成一个因爱生恨排挤同事的恶毒女人。
鹿葵的经纪人陶然为她据理力争过，但在公司高层看来，鹿葵的“清冷女神”人设必然会因为这次的意外曝光产生裂痕，价值大打折扣。而同时，有背景更硬，与公司利益捆绑更深的成员需要这次总选的好名次。
于是，公司最终决定冷处理，放弃在这次总选中为鹿葵投入更多资源进行澄清和反黑，打算等总选结束，正片播出后，再看情况替她挽回形象。
“陶姐为了我的事，跟上面吵了好几次了……但是没用。”
“他们说，现在澄清会打乱节目组的宣传节奏，得罪平台方不划算……而且，而且他们说，我现在的人气，就算澄清了，冲到前三十的希望也不大，不如把资源集中给……给别人……”
黎悦听着电话那头的哭声，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明白了，不是什么高深的策略，只是最现实也最残酷的取舍。
在资本和利益面前，鹿葵这样一个没有背景，刚刚崭露头角的小偶像，成了可以被牺牲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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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妹宝之后打算怎么帮鹿小葵呢[?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