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梅一听,拿完钱拍到那位大娘手上,就一脸羞愤的跑回卧铺车厢。
几位八卦的婶子,一见她走了,就围到那位大娘身边,一脸好奇的问她:“你是从哪看出来那姑娘身上没有钱的。”
大娘:
“从她那双黝黑粗糙的手看出来的。她那一看就是一双长久干农活的手,你们再看这位乘务员同志,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她的双手又白又细腻,那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甚至都没做过家务的手。”
乘务员一听,还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父母因为家里哥哥多,确实一直不舍得让她帮忙干活,没想到这些大娘婶子眼神这么毒辣,还能通过一双手看出人家的家境不好来。
殷雪梅跑回卧铺车厢的时候,正在跟赵清浔聊天的余连光一下就愣住了。他正想问她怎么又回来了,却见殷雪梅瞪了他一眼,就脱了鞋,快步爬上了卧铺车厢的上铺。
余连光尴尬的朝赵清浔笑了笑,两人就各自坐着看书了。
正给三胞胎讲着故事的蒋知南瞥见殷雪梅气冲冲回来,不禁挑了挑眉。
这时,上铺的殷雪梅气势汹汹的说:“你们讲话能不能小点声”
余连光一脸尴尬的朝着蒋知南笑笑,正想说什么,火车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原来是进入了一段铁轨路况不太好的路段。
殷雪梅趴在上铺没抓稳,竟然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砰”的一声巨响,掉到了地上,疼得哇哇大叫,此时外面的乘客都被这边卧铺车厢里的动静给吸引了过来,很快狭窄的门口就挤满了人。
余连光赶紧起身查看,殷雪梅摔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她又羞又恼,眼眶泛红,大声的吵着围观群众嚷嚷着“看什么看,你们都走开。”
立马有位八卦的婶子挤了过来,“这人怎么回事啊。刚刚才在过道上摔了个狗啃屎。这回咋又趴地上了。”
蒋知南看着殷雪梅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住的撇嘴。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看来这个姑娘是作死型的人才。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火车突然又猛地一震,这次晃动幅度更大,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到了火车上,火车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车厢里顿时乱作一团。尖叫声,呼喊声不断,连围观看热闹的群众都纷纷跑回各自的座位上。
余连光刚把殷雪梅从地上扶起来,手就被她给奋力的甩开了,他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看着殷雪梅一瘸一拐的爬回上铺。
赵清浔跟蒋知南说:“你跟孩子们待在这里,我出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余连光一见赵清浔要走,就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往车厢外面走。
此时的各个车厢都已乱成一锅粥。很多乘客都拿着行李吵着要下车,乘务员在一旁大声的喊话劝说着,“大家都不要慌,火车只是坏了,并没有任何的危险,大家稍安勿躁,回各自的座位上耐心的等待。我们的机修人员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