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不怕巷子深(1 / 1)

自从苏灿把后勤上的工作都准备完备后,她就一直想再找找房子,奈何最近事情太多,今天正好可以腾出时间可以在到处打听打听。苏灿和蒋天信收拾好就各自出发了,两个人找比较快点,开店的铺子不像住宅要求简单,所以需要亲自去看看布局和位置的,他们并没有委托别人。

前些日子,苏灿在各个街道闲逛,已经摸清了永和县的大体分布,从城门进去,就是中心街道,处于商业繁华区,两旁商铺林立,衣服,首饰铺子最多,行人来往频繁,东边的后面一条街道分布着各家酒楼和客栈,西边后面的一条街道类似于集市,各种小商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再向外围扩展两边是居民区,环境较为安静。

苏灿考虑到中心街道的铺子租金肯定不便宜,所以就没打算在中心街道找房子,她在后街转了转,发现东面的街都是较大的酒楼和客栈,所以在这儿的竞争力会比较大,而西街大部分都是小商小贩,虽然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但是这种氛围并不适合吃饭,餐馆还是应该选个安静点的地方。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一个巷子里,她记得这条巷子,夕阳很美。

没走几步,苏灿听见前面一家传来了吵吵闹闹的声音,走进了就听见了赌坊,卖铺子的字眼,苏灿被卖铺子三个字勾起了心思,她站在那户人家门前听了一会儿,总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是非缘由。

原来这户人家的儿子原是在县上一家客栈做伙计,前段时间不知怎得就迷上了赌钱,天天钻在赌坊里,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不仅输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几十两的债,院里争吵的这对夫妻打算将在县上东街附近的铺子卖了替还了债就回乡下。

明白了缘由苏灿心里一动就有了主意,她敲了敲门,得到答应后然后推开门走进去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在门外听见二位好像打算是要卖铺子?”

里面正僵持不下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苏灿,其中一位面容略带愁苦的中年男人说:“姑娘何出此言?”苏灿笑了笑说:“我正想买一处铺子,但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二位若有意向的话不知可否带我去瞧一瞧。”

中年男子看向他对面的妇人,苏灿明白这妇人是不想卖的,刚才在门外就听清了,这妇人原本是在县上给儿子相看一家姑娘,若是卖了铺子回到乡下,那就只能在乡下找人家了,所以这妇人并不想卖铺子,但又实在拿不出还赌债的银子,所以两人才会争吵,僵持不下。

苏灿面对这种情况也不觉得尬尴,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站着,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与自己无关,她只关心这铺子到底卖不卖,位置合不合适。

那对夫妇进屋商量了许久,这次没有争吵声传来。苏灿站在院子里静静的等着,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那位中年男人首先出来了,对苏灿说道:“这位姑娘,我这铺子确实是打算出手,现在可以带姑娘去瞧一瞧,姑娘若是看中了就买下,没看中也不勉强。”

苏灿在他们二人进屋商量的空挡,就在打量这座院子,发现院子的墙根处放了一溜排的大缸,就明白了这家人怕是做酱油或酒的生意。

中年男人带苏灿去看了铺子,就在这条巷子的入口处,是一家专卖酱油和各种调味料的铺子,虽然地段不好,但胜在面积大。苏灿在店里转了两圈,意外的发现后面还带了个小院子,院子里也放着不少大缸。算一算屋前屋后加起来大概有三百平米,苏灿对这个地方很满意,打定主意就开始和店主商量价钱。

店主希望能卖一百五十两,但苏灿也是个人精,现在花钱可是精打细算,只出一百二十两,并列举出这个地段的风险性。店主也是急着出手,那边的赌债拖不得了,就答应一百二十两出手。苏灿和他说好,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再来,让他替自己先保留着。

苏灿办完事就回到了家,等着蒋天信,也不知他有么有找到房子,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蒋天信就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苏灿在堂屋内坐着很是诧异,她回来的这么快,难道找到地方了。

苏灿一看见蒋天信就蹭的站了起来,拉着他的衣袖说:“怎么样,有合适的地方吗?”蒋天信摇了摇头,苏灿又说:“我找了个地方,只不过是在一条巷子口,虽然地段不太繁华,但是面积很不错,而且那家主人急着转手,一百二十两就可以买下,还省得租。”

蒋天信听见地方很偏,就担心的说:“地段太偏,会有人上门吗?”

苏灿一脸自信的打包票:“当然会有人来,只要名声打出去了,就不怕没人来,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再说了我看过了不是很偏,离东街一盏茶的功夫就到,而且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宣传的好办法。”

蒋天信略加思索,决定听她的,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被这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了。既然他同意了两人带银票就去了那条巷子,双方谈妥后又将地契拿到官府去过户,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这个过程很快一个时辰就搞定了,双方约好三天后交房子。

地契上写上了蒋天信的名字,这是苏灿要求的,虽然今天买房子有一部分的钱是她出的,但大头并不是她,再说了以后买家具装修什么的都是蒋天信拿银子,所以她觉得这个产权还是归那个傻痞子比较好,况且她觉得这都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定好房子只是开始的第一步,真正的难题在于装修,铺子原有的格局并不适合作为餐馆,苏灿回到家后,先在脑中勾勒出了好几种方案,以一琢磨实施的可能性,她自己对于装修是一知半解,所以在纸上勾勾画画了半天才敲定了一种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