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年看着除了唇色发白外,神色同样也毫无异样,只他坐下时,后背莫名绷得笔直,眉心微蹙,眼尾轻轻扯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此时他身上的撒尔维亚香里混着一丝血腥味儿,似有若无的传了过来。
纪淮又抬眼看我一眼后,心情莫名好了一些,他眉眼瞬间柔和了一些,眼尾带着丝笑意,
“过来。”
我想起上次这个小叔叔叫自己过去后突然癫狂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的发怵,手也下意识的揪紧了秦野的衣角,又偷觑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纪北年。
纪淮看我这样,眼神骤暗,但想起刚才听到的我说的那句话,下一秒,竟垂眸掩去锋芒,迅速调整出一个带着丝委屈和难过的模样,
“唉,果然是嫌弃我是个残疾么?”
他说着还不忘捏了捏自己的腿。
我看他这样儿,撇撇嘴。还是乖乖起身往那边磨蹭着,我边蹭边鼓着腮帮子心里腹诽着。
“还装可怜,到底谁才是狐狸?”
我蹭到他身边后,他还虚拢拳头轻咳两声,把病弱的姿态拿捏得十足。
我就只能乖乖叫人,
“小叔。”
他将一个小盒子从西装口袋拿出,看起来是早就准备好的,虽然不清楚他为何初见时没拿出来,此刻却突然递过来。
他轻轻抬手,动作漫不经心,却拽得很紧地将我的手拉到他的跟前,将盒子塞进了我的掌心,
“收好,回去再看?”
我立刻点头,他才又松开了手。
“那,我给小安宁礼物了,安宁是不是也该还礼给小叔?”
我听到这话,抬头狐疑地打量着他,心里腹诽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