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纪北年没有再跟上来。
他看着秦家的车离开。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低头凝视许久，才操纵着轮椅回了自己的车上，让司机开车回纪家。
很快，纪北年的手机传来三个人的群聊消息。
【秦野】
@纪北年 是不是非要如意看到你再次失控发狂，你才甘心？
【顾一生】
@纪北年 你真是疯了！就差那么一点，她好不容易才好起来些，你就不能再忍忍？
【纪北年】
对方正在输入中…
删除。
对方正在输入中…
纪北年的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却又一次次删除刚打下的文字。反复挣扎许久，他终于只发出一个字。
【纪北年】
嗯。
发完消息，纪北年随手将手机甩到一旁，望向窗外，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这边，秦野和顾一生看到这个简短回复，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
而我此时因为玩儿了一天，再次在车上睡了过去，头不自觉的靠向了秦野，他微微侧身，用肩膀稳稳地接住，动作轻柔，生怕将我惊醒。
等到了秦家庄园后，秦野将我叫醒，跟顾一生告别。
我抱着顾一生蹭了蹭他后，跟他告别。
“顾哥哥，再见。”
顾一生温柔地抚摸上我的头，
“嗯，小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