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手打开这信,否则会误事的。”
连星点头:“你放心吧,事关公子安危,我绝对不会马虎的。”
京城西端的连相府。
偌大的相府,占地足有三百来亩。
高墙碧瓦,亭台楼阁,曲院流水,看不尽的 风光,数不尽的繁华。
连氏一族乃是官宦传家,到了连宗远这一代已经做到了一朝首辅,权势荣宠集于一身,连氏族人因着连宗远鸡犬升天,一个个都连带着尊荣起来,相国府门口每日可谓是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只是连家嫡系一向人丁单薄,到了连宗远更是只有一个独苗苗,然而就在这独苗苗十年前名满京华,人人都说他会是下一任连相时,那独苗苗却销声匿迹,从京城无故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连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好事的人都知道连相一直在找那独苗苗,可惜一直没能找到。再后来得到的消息,说他出现在江南一带,连相不甘心又派人去找,还是没能找到。
连夜,又下了一场雪,晶莹洁白的雪花压弯了树枝,簌簌落下。
书房中,入夜了,灯还是亮着。
屋内,传出一阵阵低咳。
半晌,窗扇从里面推开,窗前,立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虽然有些年纪,依然眉目清朗,气度雍容。
“又是一年了……”他轻叹,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苍凉。
冷气吸入肺中,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自言自语的叹息道:“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想不透呢?”
手足无措
书香门第
书房前的林子里,似乎有什么细碎的声音,他刚一擡头,蓦然,一样银色的东西迎面而来,将将擦着他的耳畔投掷到屋内。
连宗远大吃一惊,正准备叫护卫,回头看时,发现是一封书信。
他弯身捡起了地上的书信,展开一看,顿时眼瞳放大,变了脸色。
擡头看时,似乎林子里有一道影子忽闪了一下,他再揉眼睛,那影子豁然已经不见了。
“大人——”几个侍卫似乎察觉到状况,迅速的赶来,“大人没事吧?”提着长剑的侍卫长急匆匆赶来问道,如果大人出了事,他就是全家性命赔上也赔不起啊。
连宗远微微蹙眉,看着那消失的黑影,心道,这人只是来报信的,并无恶意。
他摆了摆手:“无事,那么退下吧,大约是只猫。”
侍卫长松了一口气,立即领了人退了下去。
连宗远回到书房,将门关好,再次取出了那封信,这信封淡黄,云纹样式,是京城的信封,这字……
连宗远心情虽然激动,可是觉得有些蹊跷。
看这信纸上的字迹,虽然同儿子的一样,为何力道却轻了许多?倒像是出自一个女子手笔。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字的确是儿子所写,只是他此时陷于危险之中,身受重伤,没有力气写字……
一想到这里,他握着书信的手颤抖了起来,他紧紧攥着纸张,一抹冷厉划过眼底,景宅?他记得那城中心的确是有个景宅,那宅子属于景见越所有。难道竟然是景见越囚禁了衿儿吗?
“啪!”重重一声,他的手按在了书桌上,怒意斥满眼眶:“景见越,你欺人太甚!”
第二天清晨,沈清荷就得知了连星的消息,他是亲眼看着连宗远打开书信的。
她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她倒要好好的拭目以待,见识一下连相的威风了。
不过,今日她还有一个活动。
桌面上放着一个宝盒,宝盒中装着各种首饰,沈清荷披着乌黑的青丝,身着白色绫衣,懒懒的坐在桌前,翻捡着盒子中的首饰。
“咯吱——”一声,南月儿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红木盒子,打开了木盒,她笑道:“这是独孤先生方才出去的买的,说是京城最新款的锦袄。”
沈清荷的目光落在那锦袄上,果然华美,月白的绸缎底子泛着柔润的光泽,星星点点几朵梅花图案,清新雅致,袄边上绣着银线缠出竹枝的图案,着实看着让人心生喜欢!
“他的眼光不错。”沈清荷微微点头。
她从盒子
南月儿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漂亮的衣服,又惊又喜,笑得嘴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