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陈粮仓被损,军中大乱!这仗看样子是打不下去了!东方皓一大早喜滋滋地跑到殷晓梦的军帐,就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男人嘛,好歹这也是为自己的女人报了仇,那份成就感油然而生!
“彩铃!彩铃!”一进军帐,便看到殷晓梦那惨白的脸和乌黑的嘴唇,甚至怎么摇也摇不醒!
彩铃闻声进来,见状大惊。忙从怀里掏出银针!
“你这是要做什么?”东方皓见那银针特别长,特别粗,竟与平日所见有些不同,忙护着殷晓梦,不让彩铃碰。
“我这是要为主子放毒!未免伤及胎儿,昨夜我已封了主子的xue道,并用药将毒重新逼到主子的伤口,如果再不放毒,主子恐生命垂危!”
“你在做什么啊?!你看看她的脸,看看她的嘴!我警告你,要是治不好晓梦,你也难逃一死!”
彩铃瞥了一眼紧张兮兮的东方皓,没好气地说:“太子如果再不让开,恐怕害死主子的人就不是我了!”
“好!本太子就站在这里看你怎么救晓梦!”
“太子还是先出去吧。”说这话的正是风尘仆仆赶来的风行!
“爹,你来了就好了,我已经把主子的毒重新逼回了伤口,现在放毒可否?”
“嗯,现在必须放毒。”风行挽起袖子,拎起殷晓梦的手腕,顺势把脉。
东方皓见状,知是神医到来,便也不得不听从医嘱,退出了军帐。也不知道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好像是殷晓梦醒了!忙冲将进去,却见地上一滩鲜血,女人的脸依旧苍白,只是乌黑从嘴皮上散去罢了。
“喂,太子!我爹还在医治主子,你怎么突然闯进来了啊?!”彩铃激动地推搡着东方皓,直到把他再次赶出了军帐。
谁知帐外的陆飞扬见状,二话不说就一把拉住彩铃的手喝道:“大胆,竟敢如此对待太子!”
“放开!竟敢如此对待本姑奶奶!”彩铃最不喜陆飞扬半正经半痴傻的模样,尤其是他对大周的绝对效忠,让她觉得这陆飞扬愚蠢至极!
“我若再见你如此羞辱太子,必将对你不客气!”
“你若再对我如此,必将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彩铃永远也不会服气。
重新回到军帐,只见神医老爹正在为殷晓梦包扎伤口。为爹抹了抹额角的汗,彩铃轻声问道:“爹,主子没事儿了吧。”
“毒是清了,但孩子可能会有些问题。这南陈的毒太阴,如果没有南陈宫里秘制的保胎药,恐怕这孩子难以……”
“啊!爹,这孩子是唯一能使太子和主子和好的联系啊!将军有令,此次必须令他们夫妻复合啊!”
“南陈的这种秘药历来由皇后亲自保管,咱们想要获得,恐怕不易啊!”风行擦干净手,来回踱步,很是担忧。
“爹,我跟彩衣去偷!”彩铃说着就想往外走。
“回来!偷?宫里的路线是熟悉吗?皇后娘娘会将这么珍贵的东西藏在哪里,你知道吗?为今之计,我们不能暗取,只能让他们亲自心甘情愿地送上来!铃儿,你陪着晓梦在此,爹去找张将军商议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