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过她的腰，将她拢在怀里：“我能毛遂自荐吗？”
“是自荐枕席吧？”
楚青山看她的眼神都能拉丝，心脏在此刻疯狂跳动：“可以吗？”
“不行。”
楚青山急了，手中力度稍稍加重：“我知道你有事要做，我可以等。”
江凝收回手，她现在没有心思谈恋爱，一门心思只想搞钱。
“我知道你要做的事跟楚叙白那傻子有关，我不会是阻碍，只会是你的助力。不久后就安排他订婚，要是不太方便你行动，咱们也能订婚。嫂子管教弟弟，天经地义。”
“你就不怕我喜欢的人是他？”
“不怕，到时候在抢过来就是了，我不可能比不过他。你说过的，要守男德，男人最好的嫁妆就是贞操，我有，他未必有。”
江凝看了他一眼：“你是说......”
楚青山脸色有些微红：“我....没谈过恋爱.....”
江凝一副了然神色。
楚青山撩人不成，反被撩。
涨红张脸，伸手想将她拉回来。
江凝手腕一转，快速避开他的力道，他反手一抓，扣住她的手腕。
她另一手出掌如风，一把拍开他。随后抬腿侧踢，楚青山两手接着她力道，握着她的脚踝，轻轻往下一拉。
还没找地，她另一腿已至，楚青山快速侧头避开。
这一下差点要了命。
江凝守方变攻方，出手极快。
楚青山侧脸挨了一拳，他抬手揉了一下，朝着江凝一笑，出手确实轻柔了许多。
不等他反应过来，江凝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
他抬手遮挡，却反应不及。她的腿眼见就要踢中不可描述部位。
他整个人拱着身子，向后退：“这可不能开玩笑。”
她嘴角一扯，拐了个方向，踢中他小腿。
“我认输，我认输……”他举起双手投降。
她是他见过最能打的，说她不按套路出牌，但他多少能看出她的路数。
但奇怪的是，她会的太杂了，根本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出什么。
“你这不止一个师傅吧？”
“师傅不多，师兄倒是不少。”之前在观里，她每每学了招式就忍不住拉人过招。
那些师兄从最初的敷衍，再到认真，最后到不敢懈怠，练多了，自然会的就多。
楚青山倒是有些羡慕这种师门情，可他的身份是不允许的。
楚家家主，自然不能有过多牵绊。学武术防身可以，但做兴趣爱好不行。
“羡慕了？”江凝收到手，打开包装盒，随手给他倒了杯果汁。
“是啊，小时候总是羡慕楚叙白，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永远都有选择权。”
“那现在呢？”她抬眸看向他。
“现在倒是庆幸，坐上这个位置的是我。要是楚叙白敢像我一样对我，但凡动了想拆散我们的心思，我恨不得提到杀了他。
换个角度想，我甚是无法共情我自己。
但庆幸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是我。
虽然小时候辛苦了些，那时候没有选择权。倒是现在却可以拥有，更多选择的机会。”
江凝听懂了：“权利和金钱是大补。”
两人相视一笑，举起杯，轻轻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