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1 / 2)

“波本”身手极其矫健,如同泥鳅般在围堵中穿梭,甚至利用巧劲放倒了两名奥摩!但他毕竟寡不敌众,速度被迟滞了。

就在这时,娜塔莎也已经落地,如同离弦之箭般追了上来,手中多了一把闪烁着寒光的短刃。

“波本”感受到身后迫近的杀气,猛地回身,手中不知何时也多了一把匕首,眼神冰冷地看向娜塔莎。

两人在小区昏暗的灯光下,如同两只对峙的猛兽,下一秒,就要展开生死搏杀!

而与此同时,阿布带领的小组也强行突入了C座1202。那对M国籍夫妇惊慌失措,试图销毁电脑里的资料,但被迅速制服。

收网的时刻,终于到来!只是,“波本”这条大鱼,比预想的还要滑溜和危险。

一场顶尖特工之间的近身格斗,即将在这静谧的高档小区内上演。

而这场战斗的结果,将直接影响凌霄对酒厂和CIA下一步行动的判断。

全球博弈的天平,似乎正在微微颤动。

翠湖苑小区内,绿化带的阴影成了临时的角斗场。

娜塔莎与“波本”相距不过五米,空气仿佛凝固,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噪音和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波本”率先动了!他并没有冲向娜塔莎,而是手腕一抖,匕首如同毒蛇般射向娜塔莎的面门,同时身体向侧后方急退,试图拉开距离,寻找突围的机会!

他深知,一旦被娜塔莎这种级别的对手缠住,周围还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奥摩,他绝无幸理。

娜塔莎脑袋微微一偏,匕首擦着她的发梢飞过,钉在身后的树干上,发出“笃”的一声。

她脚下发力,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飘忽前行,瞬间拉近了与“波本”的距离,手中的短刃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取“波本”的咽喉!

“波本”瞳孔一缩,娜塔莎的速度和刁钻的角度超出了他的预估!他勉强抬起手臂格挡。

“嗤啦!”

短刃划破了他小臂的衣物,带起一溜血花。

剧痛传来,但“波本”硬是哼都没哼一声,借着格挡的力道向后翻滚,同时从后腰又摸出一把备用的短刺。

两人身影交错,匕首与短刃在昏暗的光线下碰撞出点点火星,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刮擦声。

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招都直奔要害,没有任何花哨,全是千锤百炼的杀人技!

娜塔莎的风格凌厉而精准,带着红房子特有的冷酷效率;

“波本”则更加诡诈多变,善于利用环境和假动作,典型的酒厂情报人员风格,但近身格斗能力也丝毫不弱。

“你跑不掉。”娜塔莎在一次贴身缠斗中,用俄语低声道,试图干扰对方心神。

“波本”眼神冰冷,用略带关西口音的日语回敬:“试试看。”

就在这时,周围包围过来的奥摩们已经形成了合围之势,数道强光手电照射过来,锁定了“波本”的身影。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猛地虚晃一招,作势要扑向娜塔莎,却在最后一刻身体诡异一扭,将手中的短刺当做飞镖掷向侧面一名试图靠近的奥摩,同时脚下用力,向小区围墙最薄弱的一处——一个监控死角的灌木丛冲去!他早就勘察好了退路!

“拦住他!”娜塔莎厉喝,紧追不舍。

两名奥摩试图从侧面拦截,“波本”如同泥鳅般从两人之间的缝隙滑过,顺手在其中一人腿弯处狠狠一踹,那人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但就是这么一耽搁,娜塔莎已经再次追至身后,短刃直刺其后心!

“波本”感受到背后致命的寒意,知道无法完全避开,他猛地向前鱼跃,同时尽力扭动身体。

“噗!”

短刃没能刺中心脏,却深深扎入了他的右侧肩胛骨下方!

“呃啊!”“波本”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动作瞬间变形,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重重摔在地上。

不等他挣扎,数名奥摩一拥而上,死死将他按住,用高强度塑料扎带反绑双手,并迅速搜身,卸掉了他身上所有可能的武器和毒囊。

娜塔莎走上前,拔回自己的短刃,带出一股鲜血。

她看着在地上因剧痛而蜷缩、却依旧用冰冷眼神瞪着她的“波本”,冷冷地对奥摩吩咐:“带走,严密看管,立刻进行医疗处理,别让他死了。”

C座的收获与紧急审讯

与此同时,C座1202的抓捕行动顺利完成。

那对M国籍夫妇(化名约翰·史密斯和玛丽·史密斯)被控制,阿布带领的技术人员正在紧急恢复被他们试图格式化的电脑硬盘,并搜查整个房间。

零通过远程连接,指导着数据恢复工作。

“老板,初步判断,这对夫妇是CIA的长期潜伏人员,以商业和慈善为掩护,主要负责在京州及周边地区物色、评估和策反有价值的目标,建立情报网络。他们的电脑里应该有不少联络名单和任务记录。”

“尽快把数据弄出来。”凌霄命令道,“这对夫妇分开审讯,看看能不能撬开他们的嘴。”

审讯由娜塔莎和阿布分别进行。

面对专业的审讯技巧和不容置疑的证据,化名玛丽的女人心理防线较快崩溃,哭哭啼啼地交代了一些信息,证实了他们CIA的身份,并提到近期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配合“波本”的行动,利用国际学校的渠道,尝试接触并评估一些特定领域的专家学者及其家属。

而化名约翰的男人则顽固得多,咬定自己是合法商人,对一切指控予以否认。

“波本”的真面目与酒厂的秘密

受伤的“波本”被秘密转移到了一处更加隐蔽的安全屋,由随队医生进行了紧急手术,取出了娜塔莎的短刃,并处理了伤口。

虽然他失血不少,但并无生命危险。

当他从麻醉中苏醒,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手脚被特制的镣铐固定在床上时,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