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虽听到了点风声,但也不能保证就是全情,得要先弄个清楚明白,才好定夺。
闻侯犹豫不决,担心叫年岁大了的母亲如他一般被气昏死过去。
他身体康健能够抗住,可母亲的身体却扛不住。
闻老夫人知晓儿子的顾虑,平静地开口。
“事到如今,难道你能有更好的法子解决此事吗?”
“快些说罢。”
闻侯虽然做了诚阳侯的位置,但断事的能力多少不够决绝。
她身为母亲的,不得不多操心。
闻侯面色难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闻昭昭便焦急辩解个不休,“不是这样的!”
“分明是闻止鸢在那个厢房,和野男人苟合的也应该是她!”
闻止鸢不解,“你为何要这么说,我与他甚至都不认识。”
“而且我今日是受楚贤王之邀,出府一聚。”
闻昭昭恶狠狠地剜着气定神闲的闻止鸢。
“你说谎!楚贤王根本就没邀你出府,你就是去私会外男!”
闻昭昭说完,还不忘起身狠狠踹了身侧的已经被吓坏了的男人。
“快说,到底谁才是那个与你有着奸情的人!”
闻昭昭已然急坏了,失去了清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闻止鸢给拉下水。
男人想起被楚贤王支配的恐惧,他猛烈摇着脑袋,嘴里重复着一句话.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够了!”闻侯已然认定的事实,哪怕闻昭昭解释出话儿来,也改变不了。
“你做错了事,还想再次栽赃陷害到止鸢身上去!”
“我们不会再相信你了,绝对不会!”
闻学启看不懂眼下的情况,但是看见父亲如此决绝,甚至都不给闻昭昭解释的机会。
虽然前些日子,他还有些芥蒂闻昭昭对他和兄长因她受罚无动于衷之事。
可今日之事不同寻常,此等大事,不弄个清楚明白,才是不好罢休!
“爹!这件事非常明显有问题,难道你这是要办冤假错案吗?”
闻学启已经长大,并且云游野惯了,不羁的性子也是越发明显。
“昭昭,你把你的委屈都告诉二哥,若你真的是无辜的,二哥替你撑腰!”
“至于害了你的人,二哥也不会放过!”
听着闻学启此番有意警告的话,闻止鸢心中冷笑一声。
还真是兄妹情深的厉害。
“二哥!”闻昭昭见有人撑腰,哭得更大声了。
“你相信我,真的是闻止鸢害了我。”
被再次点名,闻止鸢稳了稳心神,从容地站起身来。
“既然说是我害了你。你且说个清楚明白,我害你什么了。”
“是你和野男人私会,嫁祸于我!”闻昭昭苍白地说着重复的话,毫无任何说服力。
“可有数十名人证亲眼所见,你与情郎赤身裸体拥在一块儿。爹娘更是目睹,甚至我倒是想问问,你这般时候,不是应该在祠堂跪着吗?”
红翘早已经得了消息在前厅候着,闻言忙回禀道:“夫人来替四小姐求情,让四小姐休息一日外出,与未婚夫婿见一面,商定婚事。”
“因这附和小姐您说的正事,且有夫人的求情,奴婢便答应了。”
明氏急忙出声,“此事不假,可我当时信以为真,以为她真是去与那蒋长岭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