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竹扫帚往颜仲舜怀里一拍,洗了手拉菁莪回家,进门就把她抱住,“媳妇需不需要发泄?”
菁莪自然知道韩湘等人是在变着法儿的引她开心,胳膊挂上韩蜀的脖子故作哀戚,“需要。”
“好,开始吧,夫人请随意下拳。”韩蜀凛然地闭上了眼。
菁莪搂住他的腰,用羽毛划过心尖的调调说:“记账吧,留到晚上,届时,我随意,你听话。”
韩蜀:“……”
这都是什么令人遐想的语言艺术?
犹自品味了一会儿,又和她额头相抵摩挲了一会儿,
正经说:“狗咬人直接打死,不用看主人,你身后有我们所有人呢,什么时候都不用烦更不用怕。”
菁莪把头扎进他胸口,“没烦,也没怕,就是有点郁闷。
前一刻我还同情他因为工作损伤了身体呢,后一刻他反过来就把我给恨上了。
说我私自安排人也就罢了,那是保密任务,他不了解情况,竟然还敢编排我的生活作风,真想踹死他!跟遇上了匹中山狼似的,怄得慌,还有点想不通。”
“想不通就对了。”
“嗯?”
“你研究的是高级文明,他是人类进化史上被漏掉的那个,你怎么能想通他的想法?
咱们不是小人,所以理解不了小人的行径。理解不了就不理解,这种人这种事不配占用你的精力。
也别觉得他是因为想要举报你,才把他老娘接来,让她老娘有机会给他媳妇吃那种东西。
坏人就是坏人,不是因为外界是否给了他做坏事的机会而成为的坏人,而是他本性如此。
品行高洁的人能出淤泥而不染,品质恶劣的人,你把他丢进观音的净瓶也未必能洗干净他的灵魂。
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且不说能不能报、能报多少,即使报了,好人也被迫承受了坏人犯下的错。
就像处理了战犯,却无法让牺牲的战士和被残害的百姓再活回来一样。
所以面对坏人不用怄火,直接处理就是,怄火伤身,你的身体不光属于你还属于我——”
菁莪被他最后一句话逗笑,“怎么就属于你了?”把腰肢摆了摆,小女人了一把。
韩蜀哪能禁住这么逗,用手掐住她腰,哑着嗓子说:“站好。”
“站不好……”又摆两下,带着他的手一起,风拂杨柳的那种。
“这是白天。”韩蜀把手箍得更紧,面上一本正经:“他现在跳出来也不全是坏事,单看怎么用。”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