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凤微微挑眉,上下打量着李九月,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的事情我们听说了。江辰虽然好色,但人还算不错,以后有什么事情,跟他说就行。”她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是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白冰和邓玉君也走上前来,白冰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是啊,江辰虽然有时候做事不靠谱,但还算有点担当。你既然进了这个家门,就别太拘束。”邓玉君也跟着点头附和:“有什么难处别自己憋着,大家能帮衬就帮衬。”
李九月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谢谢你们……我……我真的很感激江先生能帮我妈妈,我会遵守约定的。”她心里清楚,自己能有机会让母亲得到救治,全仰仗江辰,而眼前这几位美女的态度,也让她稍稍放松了一些紧绷的神经。
沈冰凤微微点头,说道:“既然江辰决定帮你,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一个月里,你最好守好自己的本分,别耍什么小心思。”她的目光犀利,直直地盯着李九月,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
李九月赶忙点头,忙不迭地说道:“我明白,我不会的……我只是想好好陪着江先生,让我妈妈能顺利治病。”
一旁的张真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不满。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委屈呢。”
沈冰凤瞥了张真一眼,说道:“你少说两句。”随后又看向李九月,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九月如释重负,连忙道谢,在佣人带领下,匆匆走向为她安排的房间。
自从李九月住进江家,张真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刻不停地开始作妖,各种陷害的小心机层出不穷。
这天清晨,李九月按照沈冰凤等人的安排,正在花园里帮忙修剪花枝。张真瞅准了这个机会,悄悄溜进李九月的房间。她眼神闪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她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一个名贵花瓶上,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张真故意将花瓶推倒在地,随着“哗啦”一声脆响,花瓶瞬间四分五裂。她满意地看着地上的碎片,然后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哎呀,不好啦!李九月把这么名贵的花瓶打碎啦!”
众人听到声响纷纷赶来,沈冰凤、白冰和邓玉君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碎片,脸上满是不悦。李九月听到喊声从花园急忙跑回房间,看到这一幕,顿时愣住了,她一脸茫然地说道:“我……我刚刚一直在花园,怎么会……”
张真却不依不饶,指着李九月的鼻子说道:“你还狡辩!这花瓶就放在你房间,不是你打碎的还能有谁?别以为你装可怜就能逃脱责任,这花瓶可是江家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你说怎么办吧!”
李九月急得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没有打碎它,我出去的时候它还好好的……”
沈冰凤看着李九月,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李九月,这花瓶确实珍贵,你要是真不小心打碎了,就承认,我们也不会太为难你。”
李九月拼命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沈小姐,我真的没碰过,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张真在一旁冷笑一声:“哼,故意陷害你?这房间就你住,难不成花瓶自己长腿摔碎的?”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时,张真又心生一计。午饭时分,大家围坐在餐桌前用餐。张真趁人不注意,偷偷将一只蟑螂放进李九月的碗里,然后故作惊讶地尖叫起来:“啊!李九月,你碗里怎么有蟑螂!你是不是故意恶心我们?”
众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李九月的碗上,李九月惊恐地看着碗里的蟑螂,吓得差点跳起来:“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邓玉君皱着眉头,有些生气地说道:“李九月,这可太过分了,就算你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捣乱吧。”
李九月满心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真的没有,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但此时,众人的眼神中大多充满了怀疑,李九月百口莫辩。
下午,张真又悄悄把江辰的一块名贵手表藏了起来,然后装作着急的样子四处寻找,还大声嚷嚷:“江少的手表不见了,是不是有人偷了?”等大家都被吸引过来后,她故意引导众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李九月:“李九月,你今天一直在家里,有没有看到江少的手表?我怎么觉得自从你来了,家里就没太平过。”
李九月又气又急,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又一个陷阱,却无力挣脱:“我真的没看到,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