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消失。
没有通过，也没有拒绝。
“它在确认。”吴一处收回手，“可能还需要什么条件。”
李铁柱皱眉：“不会又要解谜吧？刚才那桥断了，咱可没退路了。”
“不是解谜。”吴一处摇头，“是考验。它要确定我是不是‘那个人’。”
虞媚儿看着他：“你要进去？”
“早晚的事。”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几行字，是他一路记下来的穿越节点、坐标、时间点。
他撕下那页纸，递给虞媚儿。
“如果我没出来，你就按这个顺序，在主厅重新输入星图序列。也许能重启通道。”
虞媚儿接过纸，没说话，只是把它塞进衣服内袋，按了按。
李铁柱把战斧扛到肩上：“你要进，我也跟。”
“不行。”吴一处看着他，“刚才的红光说明，只有我能靠近。你们要是强行进入，可能会触发防御机制。”
“那你在里面喊一声，我立马冲进去。”
“嗯。”
吴一处深吸一口气，再次走向石门。
这一次，他没有用手，而是直接站在门前，闭上眼睛。
他开始回想。
想起网吧的椅子有多硬，想起登录游戏时那个熟悉的加载界面，想起自己选职业时点了“战士”，想起第一次打怪掉装备的激动。
他还想起虞媚儿在现实世界的样子——扎马尾，穿白衬衫，坐在他前排，阳光照在她的发梢上。
那些记忆像数据流一样涌入脑海。
胸口的空间越来越热，几乎发烫。
系统界面自动开启，进度条缓缓上升：“身份识别：50%……60%……”
门上的星轨符号开始旋转，速度由慢变快。
吴一处睁开眼。
“它认出来了。”
他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等我。”
说完，他抬脚，准备跨过门槛。
就在这一瞬，地面再次震动。
不是警报，也不是攻击。
而是一种节奏——和他心跳同步的震动。
石门中央裂开一道缝，幽蓝的光从里面透出，照在他脸上。
他伸手推门。
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圆形房间，中央悬浮着一块半透明的水晶，里面流动着类似代码的光影。
吴一处迈步进去。
身后，石门缓缓合拢。
李铁柱冲上前，却被一股无形力量挡住。
虞媚儿站在原地，手紧紧攥着那张纸。
房间内，吴一处走近水晶。
系统弹出最后一行提示：“欢迎回来，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