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挑夫张大牛扛着一担粮食从街上走过.
听见两人的话,放下担子凑过来歇脚,粗声粗气地插了句,
“俺刚刚也看天幕了,有人说刷掌就能付钱,俺就纳闷了,这手掌要是受伤了,岂不是连饭都吃不上?
刷掌付钱,要是被人仿了掌纹,钱没了都不知道咋丢的!”
王老三听了直点头,又指着天幕里有人吐槽 “梗太抽象” 的画面。
“还有后世那些梗。这文字绕的弯子,比咱粮铺的算盘珠子还多!
咱这说话多直爽,要粮食就说‘要几斗’,要布就说‘要几尺’,哪用这么费劲?
依俺看,这后世的娃娃就是太闲,没事琢磨这些没用的!”
李二娘纳完一只鞋底,把针线收好,笑着接话,
“你可别这么说,天幕里有个‘自动铅笔’,写着就能出铅,不用总削。俺瞅着那玩意倒还行,就是怕学不会。
你想啊,连水龙头都得学怎么让它出水,这铅笔指不定还得学怎么让它‘听话’,俺们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是用炭笔踏实。”
张大牛扛起担子准备走,又回头瞅了眼天幕,见上面吐槽着感应厕所溅人一身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俺就说这许多新东西不靠谱!这后世的人啊,就是把简单的事弄复杂了!”
说完扛着担子大步流星走了,留下王老三和李二娘在原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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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影子,卖花的陈大娘守着她的花摊,摊上各色的花开得正艳。
隔壁修鞋的老鞋匠周大爷,正坐在小马扎上给一双布鞋钉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