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风捉住她作乱的手指,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谁说困在府邸了?\"他大步走向里间的雕花大床,\"昨夜给你演示的草原刀法还没完呢...快,去看看我的下一式!\"
\"呀!\"璃月惊呼一声,紫眸中却漾起笑意,\"这青天白日的...唔...\"
未尽的话语被炙热的吻封住。纱帐轻摇,挂在床角的银铃叮咚作响,与窗外风铃应和成趣。
正当情浓时,一阵粗犷的歌声从前院传来——
\"雪域姑娘美如水哟~比奇汉子壮如山~\"
沙风动作一顿,额头抵在璃月肩上叹气:\"这个克岸...\"
璃月噗嗤一笑,推开他起身整理衣衫:\"快去招待你的兄弟吧,我去准备茶点。\"
前院里,克岸正蹲在莲花池边,试图用八荒剑叉鱼。东溪在一旁扶额犯愁,见他过来立刻告状:\"管管你这兄弟!非要说什么要给新宅添点'活气'...自己府中的活还没有忙完.....\"
\"我这是帮你们试试这池子深浅,顺便在沙风家里找找我们家装修的灵感!\"克岸理直气壮地收起八荒剑,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喏,东溪亲手做的桂花糕,贺礼!\"
沙风接过,掀开一角,香甜气息扑面而来。他挑眉看向东溪:\"不是说'再下厨就剁手'吗?\"
东溪耳根微红,瞪了克岸一眼:\"还不是某个馋鬼半夜念叨...\"
正说笑间,璃月带着丫鬟们端来茶点。晶莹剔透的冰莲茶盛在寒玉杯中,配上雪域特制的酥油点心,看得克岸眼睛发直。
\"弟妹手艺真好!\"他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问,\"对了,巴相宇他们怎么没来?\"
东溪解释道:\"龙女近日要回无妄海接受传承,他们提前出发了。\"
日影西斜,四人正在后院凉亭饮酒闲谈,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
\"报——!\"
传令兵踉跄着冲进院子,铠甲上沾满尘土:\"赤月峡谷魔物暴动!前锋已至玛法森林要汇合魔族!君王急召各位将军入宫!\"
众人霍然起身。沙风沉声问:\"烈九将军可知此事?\"
\"已经去请了!玄霄天尊也在赶来的路上!\"
璃月突然抓住沙风的手臂:\"你看天上!\"
众人抬头,只见原本湛蓝的天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血色浸染。不过几个呼吸间,一轮妖异的红月悬挂当空,将整座比奇城笼罩在血色的光晕中。
街巷间顿时骚动起来。孩童的哭喊、家犬的狂吠、百姓惊慌的奔走声交织成一片。
\"血月当空...\"东溪脸色煞白,\"道门典籍记载,这是魔气冲天的征兆。\"
克岸\"锵\"地拔出八荒剑:\"管他什么征兆!老子正愁没地方活动筋骨!\"
沙风迅速套上铠甲,转头对璃月说:\"你在府中等...\"
\"我与你同去。\"璃月已经换上了雪域战袍,两柄寒光凛冽的短刃在手中翻转,\"别啰嗦,我的刺杀名单上,可还缺个魔王的脑袋。\"
皇宫议事殿内,气氛凝重如铁。
年轻的田信高坐龙椅,眉头紧锁。下方文武百官分立两侧,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当沙风一行人踏入殿门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参见陛下!\"
田信抬手示意免礼,直接切入主题:\"探马来报,赤月亲率数不清的魔军出了苍月山境。更可怕的是...\"他顿了顿,\"祖玛的草原铁骑没有烈九的军令,也在向比奇移动。\"
殿内一片哗然。
\"祖玛疯了吗?\"克岸脱口而出,\"他可是人族英雄!\"
烈九从武将队列中走出,沉声道:\"恐怕祖玛已被魔气侵蚀。今日早晨,我收到英雄城兄弟的密报,说有个神秘人物给了祖玛一套记忆套装,另他出现了异变。\"
璃月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曾听闻过,这记忆套装神物一旦被魔气侵蚀,佩戴者将会逐渐失去本心……”话还未说完,突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骚动声。
侍卫们惊慌失措地高声呼喊着:“玄霄天尊到——!”众人闻言,纷纷惊愕地回过头去,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如同仙人一般飘然而入。
令人诧异的是,这位向来风度翩翩、从容不迫的人族天尊,此刻竟然面色凝重,额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汗迹。
“不必多礼。”君王见到玄霄子,急忙起身,想要对着他行礼,但却被玄霄子挥手打断。
他快步走到御前,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对君王说道:“陛下,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贫道刚刚从雪域归来,那里的情况也非常不妙。雪域皇城同样出现了魔气波动,他们为了自保,不得不施法展开护盾,将整个雪域都封闭了起来。如此一来,雪域之人恐怕无法参与这场人族的浩劫了。”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璃月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仅如此,就在昨夜,我接到了天外天的传讯,得知恶魔之血已经降临到了玛法大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要做好应对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了。”
深夜,雪风府内灯火通明。
因为巴相宇陪着龙女回无妄海了,才被烈九命令为先锋官驻守帝王谷的沙风,仔细擦拭着炼狱,炼狱斧身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璃月靠坐在他身后,正将雪域秘制的毒药小心涂抹在暗器上。
“明日我随先锋营先行帝王谷。”沙风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璃月正专注于手中的书卷,听到沙风的话,她连头也未抬,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不行。”
沙风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他转过身来,紧紧握住璃月的手,说道:“璃月,这次情况不同。赤月的魔气极为强大,能够腐蚀一切生灵,你去太过危险。”
璃月抬起头,那双紫色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水一般,平静而坚定地凝视着沙风,她缓缓说道:“刺客从不躲在后方。”
沙风深知璃月的性格,她一旦决定的事情便很难改变。但他实在放心不下,于是继续劝道:“璃月,我知道你的实力,但赤月的魔气非同小可,你体内的冰魄心法虽然能克制魔气,但也未必能完全抵御。”
璃月微微一笑,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她说道:“我体内流着雪神宫的血,母亲传给我的冰魄心法正是专克魔气的法门。”
沙风看着璃月,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她。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沙风终于叹了口气,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冰晶吊坠,递给璃月,说道:“这是出征前,岳母大人偷偷交给我的。”
璃月接过吊坠,只见那冰晶吊坠晶莹剔透,宛如寒冬里的雪花,而在冰晶的中央,封印着一滴鲜红的血珠,那是少卿宫主的心头血。
璃月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她喃喃道:“母亲她……”
沙风将璃月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她让我转告你,雪神宫的骄傲不在于永不失败,而在于每次跌倒都能重新站起。”
在比奇城的齐府内,云裳的闺阁里,这里已经开始布置明后天的娶亲婚房,布置得十分雅致,充满了少女出闺的气息。
此时此刻,闺阁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原来是新婚装束的兰芝和云裳正笑嘻嘻地拉着手,两人似乎在说着只有彼此才能听懂的悄悄话。
这一幕恰好被齐家的一众小姐妹们撞见,她们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其中一个名叫小翠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捅了捅身旁的小荷,压低声音问道:“你看到了吗?那就是烈九将军的新婚妻子,怎么和咱们主子关系这么好呢!”
小荷点了点头,同样轻声回答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呢。不过,你知道吗?其实咱们小姐才是花将军的大老婆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自信。
小翠听了,惊讶得合不拢嘴,连忙追问:“真的吗?这可真是个大秘密啊!那为什么花将军又先娶了兰芝呢?”
小荷神秘地笑了笑,解释道:“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小姐自己才清楚啦。不过,我听说花将军和咱们小姐可是青梅竹马的同学呢,感情好得很呢!”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云裳的笑声传来,她们赶紧闭上嘴巴,生怕被发现。然而,云裳和兰芝似乎并未察觉到有人在议论她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开心地交谈着。
“别顾忌别的,就是天塌下来,你后天也照常出嫁!”兰芝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这纷扰的世界中,只有她的话语能给人带来一丝安宁。她微笑着,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散发着温暖与希望。
云裳静静地看着兰芝,心中的不安渐渐被她的话语抚平。兰芝的微笑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云裳的心田,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嗯,我就喜欢听你安慰我。”云裳轻声说道,原本含泪的双眼,此刻也渐渐明亮起来,仿佛被兰芝的话语点亮了一般。她破涕为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兰芝的感激,也有对未来的期待。
后天,那个特别的日子,云裳将披上嫁衣,步入婚姻的殿堂。尽管心中仍有些许忐忑,但兰芝的安慰让她相信,一切都会顺利。而对于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子,云裳心中也充满了期待,她暗暗告诉自己,后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小子,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窗外,血月的光辉越发妖异。府中的树木遇风飘动,叶片相互摩擦发出沙沙声响,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惊天风暴的来临。
而此时的周府可怜的二公子——周正儒,正在忙碌的指挥着工人,加班印制妹妹嘱咐的一万套功法秘籍。本来想偷懒回家伺候欣雅呢,谁知,君王的圣旨也来催了。
“哎,你们都窝在温柔乡里,我却在这忙活不停,命运啊,就是这么坎坷啊!”他喜滋滋的看着手中的命运之刃。
雪神宫外!
雪域神宫的千年冰阶在暮色中泛着幽蓝寒光,齐忠孝的麂皮靴碾碎了一地冰晶。这个曾独闯封魔谷的人族剑圣,此刻却在第三步台阶上顿了顿——二十二年前,他就是在这里看着少卿的雪轿消失在暴风雪中。
\"站住!\"
十二道冰棱自冰川裂缝中迸射而出,在空中凝成剑阵。为首的少卿最亲密的姐妹——玄霜长老认出来人,手中拂尘炸开万千银丝:\"齐忠孝!你还有脸...\"
霹雷剑在鞘中发出龙吟,齐忠孝鬓角新添的霜白被剑气拂动。他今日未着战甲,一袭靛青长衫外罩着雪狐裘——正是当年少卿在观星台为他系上的那件。
\"北境齐家第七十七代家主,求见雪域宫主。\"他抱拳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狰狞的灼痕——那是下了火龙洞取《冰魄玄功》时被地心火所伤。
玄冰长老的剑尖抵住他咽喉:\"宫主正在准备继任闭关,三日后便要...\"
\"我知道。\"齐忠孝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支金簪。簪头的并蒂莲上凝着冰珠,在暮色中流转着奇异的光晕,\"所以带了这个来。\"
长老们的剑阵突然紊乱。那分明是雪域世代相传的定情信物\"同心莲\",本该在少卿及笄礼上由道侣亲手插戴。可二十二年前宫主归来时,发间已无此物。
冰晶阁的窗棂突然同时震颤,檐角铜铃无风自鸣。一个清冷的声音穿透风雪:\"让他上来。\"
齐忠孝踏上最后一级冰阶时,整座神宫的防御大阵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指尖轻抚霹雷剑鞘上那道裂痕——这是当年少卿的冰魄剑气所留,二十二年来他故意不修复。
阁门洞开的瞬间,风雪骤停。
少卿宫主端坐在寒玉案前,三千青丝用一根冰绫松松绾着,露出耳后那颗朱砂小痣。岁月似乎对这个三十九岁的雪域圣女格外宽容,她的容颜仍如齐忠孝记忆中那般——黛眉下那双琉璃目,看人时总带着三分雪域的冷,七分少女时代残留的娇。
\"你老了。\"少卿的指尖在案上敲出冰花。
齐忠孝望着她丝毫未变的眉眼,忽然想起二十二年前离别夜。那时他二十五岁,她十七岁,少女踮脚咬他耳朵说:\"若你归来时我变了模样,便用这把剑剜了你的眼。\"
\"剑圣大人莫非是来送贺礼?\"少卿突然拂袖,案上多了一盏冰魄灯。灯芯爆出的青莲映亮她颈间冰魄项链——那里本该嵌着齐忠孝当年送她的剑形玉坠。
齐忠孝突然单膝跪地,霹雷剑\"铿\"地插入冰面。冰晶阁的地砖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十二位追进来的长老同时变色——这是雪域传说中的\"剑叩天门\",唯有真心可碎神宫千年玄冰。
\"二十二年前我立誓,成为天下第一剑圣便来娶你。\"他解下腰间玉佩,玉上\"忠孝\"二字已被摩挲得模糊,\"今日携三礼来聘。\"
第一件是卷泛黄的羊皮地图,展开后现出蛮荒平原深处的标记。玄冰长老倒吸冷气:\"火龙洞裂缝下的《冰魄玄功》上卷?!\"
第二件是个冰晶瓶,瓶中雪莲含着露珠。少卿的指尖突然颤抖——这正是观星台下那株万年雪莲,当年她玩笑说能摘来者便嫁。
第三件却是半截焦黑的剑穗。齐忠孝将它轻轻放在案上:\"那年你撕碎的披帛,我编成同心结戴了二十二年。三日前闯黄泉地心火海时烧毁了...\"
\"你!让我等了这么多年。\"少卿突然拍案而起,冰魄灯炸成齑粉。她一把扯开齐忠孝的衣襟,胸口那道贯穿伤还渗着血,\"就为这破功法?!\"
长老们结印欲动,却见齐忠孝剑指轻划。整座冰晶阁突然浮现霜花剑阵,将十二人同时定住。这手\"不拔剑而布阵\"的绝学,正是他所创的\"天霜无痕\"。
\"雪域祖训,宫主需终身守贞。\"玄霜长老挣扎道,\"除非...\"
\"除非寻回失传的《冰魄玄功》。\"齐忠孝突然逼近少卿,指尖轻触她眉心朱砂。三百年来无人敢碰的守宫砂竟开始融化,顺着她鼻梁滑下一道红痕,\"现在功法齐了,宫主可愿下嫁?\"
少卿突然揪住他衣领。这个动作让齐忠孝恍惚回到二十二年前,少女也是这样揪着他质问:\"凭什么要我等你?\"
\"你这负心人...\"三十九岁的宫主声音哑得不成调,\"要带我去哪里?\"
齐忠孝打横抱起她的瞬间,整座神宫的冰凌同时绽放成莲。他踏着剑光掠向云海,身后霹雷剑自行飞入鞘中。风雪中传来人族剑圣的回答:
\"私奔——\"他吻住少卿睫上将落未落的冰珠,\"在补我们迟了二十二年的洞房。\"
剑光划破长空时,少卿的发丝扫过齐忠孝的下巴。这个曾一剑霜寒十四州的剑圣此刻手臂竟在发抖,霹雷剑的轨迹在空中歪歪扭扭划出连串\"之\"字形。
在风驰中行进的少卿,看着搂住她身体这个男人“我们有孩子了,她叫璃月!”
“什么?你...你刚才说...\"齐忠孝的嗓音像是被塞了团雪,霹雷剑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把两人甩下云端。
少卿揪住他衣襟的手突然上移,冰凉指尖捏住他耳垂:\"四十多岁的人还毛手毛脚!\"她紫貂大氅的系带被狂风吹散,露出里头鹅黄色的家常襦裙——这是二十二年前齐忠孝在雪域集市买给她的那件。
\"璃月?是...是那年我们是真的...\"齐忠孝的瞳孔剧烈收缩,突然想起离别前夜,少女少卿咬着他肩膀说\"要是敢不回来,我就让孩子管别人叫爹\"。
云层下方传来长老们的怒喝,十二道冰棱追着剑光冲天而起。少卿头也不回地挥手,那些冰棱突然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囍\"字,纷纷扬扬洒向雪域群山。
\"现在知道怕了?\"少卿的指尖戳着他心口伤痕,\"当年骗我的时候...\"
齐忠孝突然将人搂得更紧,霹雷剑发出清越长吟。他嘴唇擦过少卿耳垂:\"是那个总在我梦里出现的小丫头?紫眼睛,使双刃,八岁就在武校揍得烈九满地找牙?\"
少卿身子一僵。齐忠孝的掌心突然贴上她小腹,温热剑气隔着衣料流转:\"这里...还有道剖腹取的疤是不是?\"他的声音突然哑得可怕,\"我每年冬至都心口疼...\"
云海突然被朝阳染成金红色。少卿发现这个鬓角霜白的男人哭了,泪珠坠在她脸上,烫得像是二十二年前那颗偷尝禁果的烈焰果。
\"混蛋!\"她突然咬住齐忠孝喉结,\"现在才来相认,女儿都嫁人了!\"
霹雷剑猛地刹停在云巅。齐忠孝突然将少卿举高,剑光照亮她裙摆上细密的针脚——那是用冰魄丝线缝制的并蒂莲,每片花瓣里都藏着个\"孝\"字。
\"我齐忠孝在此立誓!\"剑圣的声音震得云层翻滚,\"从今日起,你少卿掉一根头发,我断一指;璃月皱一次眉,我自罚十剑!若再分离...\"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那道狰狞剑痕,\"教这霹雷剑穿心而过!\"
少卿的冰魄项链突然迸发蓝光,在空中凝成契约符文。雪域圣女竟主动立下了生死咒,惊得追来的长老们集体刹住剑光。
\"谁要你断指...\"少卿把脸埋在他染血的衣襟里,声音闷闷的,\"把欠了二十二年的...唔...\"
未尽的话语被吻封缄。霹雷剑载着相拥的两人冲向朝阳,剑穗上那枚焦黑的同心结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终于圆满的旧梦。
“我们总要有个归宿吧,可到底要去哪里呢?”少卿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身旁的剑圣。
剑圣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海角天涯,去看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已经看到了那无尽的天地。
少卿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她轻轻一笑,娇嗔地说:“你还没有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娶我?”
剑圣转过头,看着少卿那美丽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叹了口气,说:“被一群少年感动了,我错过了太多时间。但是,现在我来了,而且我不会再离开你。”
少卿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柔声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剑圣看着少卿,突然豪迈地大声喊道:“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和你得到自由,就算是天道也不行!”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