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们东阁的弟子,你以为相术就是看面相呀?面相就做得准了?若是不能提前得知消息,看不出对方的身家,如何推测对方想要测什么,如何揣测对方的心思?”浮云暖收起星图、《石氏星经》以及他写的东西,颇为不屑地看了雨翩翩一眼。
“第一次觉得相术那么不可信。”雨翩翩撇嘴,浮云暖则道:“不,我下山前,师父对我说,我印堂发黑,只怕下山要遇到什么劫数,然后我果然遇到了你。”
“……”雨翩翩无语,确实,在皇陵的时候两人差点把命丢在了那里,还好及时跑了出来,为此浮云暖确实重伤养了几天。而浮云暖以十多年修为做代价,从鬼门关爬了回来。
“而且……”浮云暖看着星相道:“天相有异……只怕天下将有大事发生。而我……”浮云暖欲言又止,雨翩翩不解地道:“你就看星相就知道这些?根本没有用嘛……”
“……”浮云暖反而不说话,只是目光看向一颗闪烁不定的星辰,突然道:“我要找二师兄。”
“啥?二师兄?”浮云暖突然冒出这句,真是奇怪,雨翩翩道:“你真要回正一天道?”
“不,我没见过二师兄,我只知道二师兄离开师门很多年了。”浮云暖突然冒出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瞎说的。
第四卷 壮士,放过我家房子吧!
浮云暖第二天起床后,就去继续像往日一样摆摊算命。由于昨天那么一闹,浮云暖在这小县城中成了名人。浮云暖的摊子刚摆下来,立刻各种算命的人就来了。浮云暖一边给人算命出主意,一边听着大街小巷的八卦,转眼就过了晌午。
这时,走来了一名衣着打扮得体的妇人,妇人道:“听闻浮云道长本领不小,我想请道长算算,我是谁,来此为何?”
“夫人下巴宽厚,天仓宽阔,想来家中夫婿定是达官显贵,这县城之中算得上达官显贵的,定是县太爷。而夫人额前突出,印堂纹又多,说明县太爷将有喜事上门,想来当是有纳妾之意。”浮云暖看着妇人,说得头头是道。
妇人颔首道:“道长算得精准,妇人家确实是县太爷的原配,我家老爷却有纳妾之意。那道长算得出我家老爷欲纳何人为妾?”
浮云暖想起昨天来找他算命的那名女子,心下已有眉目,但还是假装掐算了一番,道:“是位风尘女子。”
“是呀,这风尘女子入了家门,有辱家门,然而我却怎么劝都劝不得我家老爷。”县太爷夫人说起来就觉得心酸,脸上也有了怒容。浮云暖算命的时候道是听说了县太爷家的八卦,这县太爷平日惧内的紧,然而一次应酬之后,竟然看上了妓院的一名妓女,两人暗中来往多次,想不到不久前县太爷居然敢跟夫人叫板,说定要纳个妾。
能让这惧内之人说出这种话,浮云暖道是觉得这风尘女子定然有不凡之处。再想想那日见到的女子,应该是她不差了。浮云暖想了想,于是道:“这样吧,夫人且转过身去,我写一张锦囊于你。你记得三日后六日内县太爷升堂办案时候再拆开锦囊。”
夫人将信将疑地转过身去,浮云暖写好了锦囊交给夫人道:“这锦囊是万不能偷看的,若是偷看您的丈夫只怕还会有三房和四房,到时候莫怪我无能为力了。”
“好。”夫人想了想,拿出十两银子给浮云暖道:“此时若是能过得了,我再给先生二十两银子。”
“嗯。”浮云暖颔首,目送夫人离去。
浮云暖在市集算了三天的命,收获颇丰,第四天本来也打算去继续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