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看着渐渐恢复原样的布窖,眼里重新有了光,挣扎着想起身,指着窖角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说:“得把锈矿的洞口封上!光用护布珠不行,得用护布灵光和护布珠一起封,才能彻底除根,不然锈毒还会冒出来!”
众人立马分工:老锅继续催动护布灵光,挡住剩下的锈粉,不让它扩散到布窖外面;小芽和锈儿小心翼翼地接过护布珠,用灵泉水擦干净表面的锈粉,然后把珠子放到锈矿洞口,还在珠子周围撒了一圈灵泉水,形成一道防护层;金锈侯和周师傅则去找了些干净的泥土和石块,把锈矿洞口严严实实地封起来,封完后又铺了一层防水油布,防止雨水渗进去,再次把锈矿泡开。
护布珠刚放好,就发出一道柔和的淡绿色光芒,顺着锈矿洞口往里钻,窖里的锈味慢慢淡了下去,周围的布匹和棉籽恢复得更快了。王叔拿起一把棉籽,放在手心看了看,又用灵泉水泡了泡,笑着说:“这棉籽能种!比以前的还饱满,明年肯定能收不少好棉花!”
李叔从怀里掏出一本用布包着的书,书皮已经有些磨损,上面沾着不少旧布渣,他小心翼翼地翻开,里面是手写的《织布护布要诀》,字迹有些潦草,但很工整,看得出来是用心写的。“这是我一辈子的经验,你们帮我交给年轻的布农,让他们照着上面的法子织布、护布,可别再像我这样,为了贪便宜瞎折腾,最后毁了布坊……”
老斩郑重地接过要诀,小心地擦掉上面的锈粉和布渣,递给王叔:“放心,我们会联系武林盟,给你们送新的棉籽和织布工具,还会教你们怎么用护布灵光定期清理布坊,不让布腐蚀锈再出现。” 他还让木灵帮忙修复布坊里坏掉的布架和织布机,小芽则教布农们把灵泉水兑上绿茶水,涂在被锈粉感染的皮肤上,止痒消肿,还教他们用灵泉水清洗布匹和工具,把残留的锈毒彻底清干净。
接下来的几天,大伙儿一起帮忙收拾布坊的烂摊子。彻底报废的布匹和布缸要么埋了,要么烧了做肥料;还能用的布匹和棉籽都整理好,放回新修好的布缸和仓库里;周师傅给织布机、染布缸和布架都刷上了护笔漆,刷完后亮堂堂的,不仅不容易沾锈粉,还特别好清理;金锈侯跟着布农学织布,一开始笨手笨脚的,老是把线织错,后来慢慢熟练了,织出来的布虽然不算特别好,但也还算平整,连李叔都夸他学得快。众人还教布农们怎么认布腐蚀锈的征兆,要是看到布匹出现褐色斑点、摸起来又脆又硬,或者布架上长锈斑,就赶紧用护布灵光处理,别等锈毒扩散开。
有一天,众人坐在老布窖旁,看着布农们忙忙碌碌地织布、染布、晒布,有的把染好的蓝布挂在新布架上,有的在整理棉籽,准备明年播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棉麻清香,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锈味,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布农们为了感谢他们,每人送了一匹新染的蓝布和一件新做的棉布小褂,蓝布上还用白线绣着 “护布之恩” 四个字,小褂穿在身上又软又舒服。“谢谢你们保住了我们的布坊!以后我们一定好好守着老布窖,再也不瞎挖了,把织布的手艺好好传下去!”
临走前,李叔把自己用了几十年的织布梭送给了金锈侯。这梭子是好木头做的,被手磨得光溜溜的,还带着股淡淡的木香,虽然有点旧,边缘也有些磨损,但依旧结实耐用。“这梭子陪我织了一辈子布,织出的布能绕布坊好几圈,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像护着自家东西一样护好布坊,让老百姓都能穿上又软又结实的棉布衣服,日子过得暖乎乎的!”
返程的快船上,大伙儿手里拿着新得的蓝布、棉布小褂,还有之前的毛笔、砚台,心里踏实得很。金锈侯拿着织布梭比划着,笑着说:“这下好了,有布有笔有砚有墨,以后在船上不仅能练字,还能试着织块小布做个布包!”
周师傅晃了晃手里的漆桶,一脸得意:“我把护布珠磨成粉,掺进护笔漆里,做了护布漆!往后织布机、布架这些工具刷上这个,再也不怕布腐蚀锈了,还能多用好几年!”
船刚开到河中间,一艘武林盟的快船就 “呼呼” 地冲了过来,船上的弟子急得直跺脚,大老远就喊:“老斩前辈!不好了!东南的糖坊遭了糖腐蚀锈,糖全毁了,糖农们快撑不住了!糖是老百姓过日子的必需品,没了糖,连熬粥、做点心都没甜味了!”
众人对视一眼,眼神里全是坚定。老斩举起灵霞霞镰,护布灵光的绿黄光和十二灵的彩光缠在一起,亮得晃眼,连周围的空气都好像染上了淡淡的棉麻香:“走!去东南糖坊!绝不能让糖农们没活路,也不能让老百姓没糖吃!”
就在这时,王叔骑着马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手里拿着几匹新染的蓝布和一袋棉籽,朝着船上喊:“这些布你们路上能做个垫子,棉籽可以送给其他缺棉籽的布坊,带上准有用!路上小心点,要是遇到麻烦,记得捎个信回来!”
老斩接过蓝布和棉籽,冲王叔用力挥了挥手,快船立马调转船头,朝着东南糖坊的方向疾驰而去。船尾的浪花在水面划出一道绿黄相间的弧线,虹锤上的灵光像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在阳光下闪着暖光,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大伙儿心里都清楚,只要还有锈灾祸害百姓,只要老百姓有难处,他们就会一直跑下去,护着每一家作坊,守着每一块土地,让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安安稳稳、有滋有味 —— 有布穿,有笔写,有糖吃,有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