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尤念初刚要大喊,林远急忙将她嘴巴给堵住!
还好此时街头人不多。
这是校外一个偏僻的街角,并没有什么人出现。
林远被她的顽固彻底惹恼,一把将她按在路边的长椅上!
林远扬起手,对着她的翘臀狠狠抽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
尤念初的身子猛地一颤,原本的叫嚷瞬间停了,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她没想到林远会真的动手打她。
“还敢掏刀吗?”林远的声音带着怒火!
见她不说话,林远又连着抽了几下!
他每一下都带着力度,却没真的下重手,更多是想让她认清自己的错误。
不过林远自己都有些诧异,这尤念初的手感……真的很软啊。
很q弹。
每一次抽打下去,都带着有弹性的回弹。
就和抽打皮球一样。
越抽越有手感。
起初尤念初还咬着牙硬撑,紧抿着嘴唇不肯出声!
可随着抽打落下……
疼痛越来越明显,她的肩膀开始微微发抖,眼泪渐渐在眼眶里打转!
这毕竟是真打pp呀!
林远下手还挺狠的!
这个混蛋,下手是真的毫不留情,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又一下落下时,尤念初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别打了……我错了……”
林远的手顿了顿,看着她眼角滚落的泪珠,还有微微泛红的眼眶,心里的怒火消了些。
他却没立刻停手,一边抽打,一边问道,语气缓和了些:“知道错在哪了吗?”
“我不该……不该掏刀……”尤念初的声音带着哽咽,眼泪越流越多,顺着脸颊滴落在长椅上,“我只是想……想让你教我……”
说着,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从压抑的哽咽变成了放声大哭。
小丫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刚才的倔强和戾气荡然无存,只剩被打哭的委屈。
林远见她哭得伤心,终于收回手。
看着她被捆着的样子,又看了看她通红的眼睛,心里也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丫头是真的怕了,也是真的委屈。
尤念初还趴在长椅上抽噎,眼泪把裙摆浸湿了一小块……
她哭着哭着,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
她哭声一顿,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看向林远。
她声音软下来:“我肚子饿了,林老师……”
林远被这声委屈的“林老师”浇得没了踪影,只剩满心无奈。
他叹口气,弯腰解开捆着尤念初的麻绳,语气没好气道:“早知道饿,刚才就别闹。”
“行了,你走吧。”林远说着,便要离开。
尤念初揉着被捆得发红的手腕,试着站起来……
可她刚一用力,屁股就传来一阵疼。
她忍不住皱着眉嘶了一声:“我……我开不了车了,屁股疼。”
林远看了眼不远处的奥迪 RS7,又看了看自己的自行车。
他只能走过去把自行车扛起来,打开奥迪的后备箱塞了进去……
还好后备箱够大,勉强能放下。
“上车,我开。”林远拉开车门,回头瞥了眼还站在原地的尤念初。
尤念初赶紧坐进副驾。
林远发动车子时,随口问了句:“你那些保镖怎么办?就扔在那儿?”
尤念初靠在椅背上,揉着肚子漫不经心:“他们自己会回去的,有人会来处理。”
“对了老师,你能请我吃饭吗?”尤念初眨着水汪汪的美眸,望着林远。
林远无奈,点头,“行吧!”
谁让他刚才抽了这丫头pp这么多下。
把这丫头都打哭了。
就当是补偿一下她了。
车子开出去没多远,尤念初突然眼睛一亮,拉了拉林远的胳膊。
“老师,我们去吃新荣记吧!我上次吃他们家的醉蟹特别好吃!”
林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侧头瞪她一眼:“吃啥新荣记?那地方多贵你知道吗?我没钱请客!”
尤念初撇了撇嘴,又退了一步,语气软了些:“那……吃海底捞也行?”
林远又瞪她一眼,没好气:“没钱!海底捞也贵!”
尤念初不说话了,委屈地抠着手指。
林远看她这模样,沉默了几秒,开口道:“别挑了,去我家吃饭吧,我做给你吃。”
尤念初猛地抬头,眨着还泛红的美眸,一脸惊讶:“去你家?老师,你做菜能好吃吗?”
林远目视前方,嘴角勾了勾,语气带着点自嘲:“凑合吧,反正饿不死你。”
尤念初瞬间忘了刚才的疼,眼睛亮晶晶的,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好呀好呀!那我们快走吧!”
……
十分钟后,林远把奥迪车停在时代公寓楼下。
他拎着顺道买的青菜和鸡蛋,领着尤念初上了三楼,推开房门……
尤念初脱了鞋踩在木地板上,走到沙发边坐下。
林远家,她还是很熟悉的,上次被关了一晚上,都已经熟透了。
尤念初手撑着沙发垫环顾四周,突然开口问:“老师,你家都没有女人的味道啊,你家里没女人吗?”
林远没搭话,径直把菜拎进厨房,打开冰箱门往里放。
尤念初没见他回应,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带着点好奇接着问:“那老师,你没有女朋友吗?”
林远还是没吭声,从橱柜里拿出围裙系上,转身走到水槽边开始洗菜。
水流“哗啦啦”落在菜叶上,衬得客厅里更安静。
尤念初坐在沙发上没动,目光却黏在了厨房门口的身影上……
看林远熟练地把番茄切成小块,刀刃在案板上敲出均匀的“笃笃”声;
看他往锅里倒油,油热后下鸡蛋,筷子快速翻炒,金黄的蛋块很快就盛了出来。
这模样和刚才在街头动手、严肃斥骂的样子截然不同,多了几分烟火气,竟让人觉得亲切。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之前被打的委屈慢慢散了,眼神也软下来,悄悄起身走到厨房门口。
犹豫了两秒,尤念初轻轻绕到林远身后,伸出胳膊……她突然搂住了林远的腰。
“老师,”尤念初的声音比刚才轻了许多,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柔软,“你一个人住,肯定很孤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