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月等所有节目结束后,就拿着小背包起身离开,去餐厅吃饭,这里也有单独开放的餐厅,开放的餐厅,也就是不是承包宴会这类,只要人进去了,点上菜,就等一会端上来。
“你们到了吗?“任小月把菜点了后,就发vx给老刘,几秒后得到回复,“到了,拍了一会,还有1个小时就结束。”收到刘丙鑫的信息后,又问:“现场怎样?”
等菜送上来后,就见刘丙鑫发过来的视频,10多秒的样子,看完后:“可以嘛!还有歌手唱歌。”
“嗯,不过不入流而已,不聊了继续干活。”
“好,”放下手机后,才打量这个餐厅内外,钢化玻璃外散落着午后顾客遗落的野餐垫,斜阳将5层楼的阴影投射在草坪修剪线上。
空调外机嗡鸣声随着琥珀色木门关合戛然而止,再看了下里面,才想起刚才进来的门并不是正门,是侧门,人造溪流正将三尾朱砂锦鲤推向青石拱桥,铜质莲蓬头吐出的水雾沾湿了深褐色原木餐桌。
角落里的竹编音响传来古筝揉弦声,混着陶瓷风铃被穿堂风惊动的脆响。穿暗纹旗袍的服务生推开雕花木格,檀香与糖醋小排的焦香缠绕着掠过每张铺着蚕丝餐垫的方桌。
靠窗的藤编吊灯投下菱花纹路,晃动着映在落地窗外的草坪喷泉上——那里正站着两个举手机拍摄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光的年轻人。
透明后厨里蒸笼腾起的白雾漫过竹制屏风,在天花板垂挂的二十八个红绸宫灯间游走。有人碰倒了青瓷酒壶,冰镇杨梅汁顺着刻意做旧的沟壑纹路渗进小桥下的白色卵石滩
。穿亚麻衬衫的客人突然搁下红木筷,望着窗外渐次亮起霓虹灯牌的商业大厦发怔,餐巾纸被无意识叠成纸船形状搁在盛着残荷的钧窑碗里。
暮色爬上钢架结构的全景天窗时,景观池底的射灯突然亮起,将悬浮在循环水流中的茶叶投影成游动的墨痕。
钢琴区传来《平湖秋月》改编曲,靠垫上的苏绣并蒂莲浸在窗外草坪灯与室内灯笼交融的光晕里,像团将散未散的暖红色雾霭。
任小月听着音乐,慢慢吃着菜,喝了口开水,除了奶茶,果茶有点吸引她外,其它喝的都不吸引她,除了开水。
吃了晚饭就开车到高铁站,她买的高铁票是8点10分,刚好可以在车上看女儿在台上的表演,至于是哪位,有三个成为她心中猜想的。
把账结了后,任小月在长沙分公司的群里说:“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干,加油。”发完信息,就来到停车场,找了10分钟的样子才找到自己的车,打开车门,先把小背包放在副驾驶上。
正启动,收到老刘发来的信息,:“我们吃完,准备启程回天府,明天上午到武汉,把活动了,再约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