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全球各大顶级科研机构和世界一流名校对秦风的“疯狂挖角”,还带着一丝“学术的体面”和“对人才的渴望”;如果说,华夏国家层面为秦风量身打造的“国家战略前沿科技特别研究院”和“终身绑定”承诺,展现的是“国之重器,倾力守护”的决心与魄力……
那么,接下来,来自全球范围内的顶级富豪、科技巨头公司的创始人们、以及那些掌控着世界经济命脉的华尔街金融大鳄们,对秦风所展现出的……嗯,那种近乎“宗教式狂热”的“无条件顶礼膜拜”和“不计成本的投资意愿”,则彻底将这场围绕着“科学神明”秦风的全球性“争夺战”,推向了一个……更加荒诞、更加离谱、也更加……令人啼笑皆非的全新高度!
是的,在学术界和国家层面纷纷向秦风抛出“橄榄枝”和“定心丸”之后,那些嗅觉比秃鹫还要灵敏、行动比饿狼还要迅猛、口袋比宇宙黑洞还要深邃的……全球资本巨鳄们,也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开始通过各种……嗯,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秘密渠道”,向这位年仅不到二十岁,却已然手握“上帝权柄”的东方科学神明,发起了……一轮又一轮,堪称“丧心病狂”的——“金元攻势”!
“秦神!秦神!您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我是比尔·盖茨比啊!不是那个写小说的盖茨比,是那个……嗯,曾经也算是搞过一点点小软件,赚了那么一丢丢小钱钱的比尔·盖茨比啊!”
某日,正在“崑仑研究院”临时办公室内(是的,国家为他量身打造的那个拥有最高权限的特别研究院,已经以超越光速的“华夏速度”挂牌成立了,虽然目前还只是一个空架子和几间临时办公室,但其内部装修……据说比白宫椭圆形办公室还要奢华十倍),一边喝着82年的冰阔落,一边用他那颗堪比“天河N号”超级计算机的大脑,同时推演着“可控核聚变”和“曲率引擎”两种“小玩意儿”的秦风,突然接到了一个……通过层层加密、绕过了无数防火墙和物理隔绝,直接打到他私人通讯器上的……神秘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苍老,但却充满了……嗯,难以言喻的“卑微”与“讨好”的声音。
“比尔·盖茨比?”秦风微微挑眉,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哦,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曾经的世界首富,后来因为沉迷于“慈善事业”而逐渐淡出公众视野的……前浪吗?
“是的!是的!秦神!您……您还记得我!我……我太荣幸了!简直……简直比我当年第一次在纳斯达克敲钟还要激动!”电话那头的比尔·盖茨比,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当场表演一个“幸福到昏厥”。
“盖茨比先生,有何贵干?”秦风的语气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对方不是什么曾经的世界首富,而只是一个……嗯,推销保险的。
“秦……秦神……”比尔·盖茨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一只发情的公鸡,“我……我代表我个人,以及……我名下所有的慈善基金会、投资公司、以及……嗯,那些不怎么值钱的科技公司股份……”
“郑重地!向您!向您那足以改变人类文明进程的伟大发明——‘宇宙能量之心’!表达……我最崇高!最纯粹!也最……狂热的敬意!”
“您的出现,如同照亮黑暗宇宙的灯塔!您的智慧,堪比创造万物的神明!您的发明,更是……上帝赐予我们这个卑微种族的……终极救赎啊!”
一连串充满了“宗教式狂热”和“彩虹屁MAX”的赞美之词,如同不要钱的机关枪子弹一般,从比尔·盖茨比的口中疯狂喷射而出,听得秦风都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位前世界首富……是不是最近……玄幻小说看多了?
“所以……”秦风耐着性子,等对方那滔滔不绝的“赞美诗”稍微告一段落后,才淡淡地问道,“盖茨比先生,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比尔·盖茨比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的虔诚,无比的……卑微,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秦神!您的伟大梦想,就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毕生的信仰!”
“请允许我们!请允许我们这些……在您神圣光辉照耀下,侥幸积累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世俗财富的……卑微的信徒!”
“为您那足以改变世界、开创纪元、引领人类文明走向星辰大海的……伟大梦想!”
“——‘窒息’一次!!!”
“窒息?”秦风闻言,眉头再次一挑,感觉自己的理解能力……好像……有点跟不上这位前首富的脑回路了。
“是的!窒息!为梦想而窒息!”比尔·盖茨比的声音,在这一刻,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与……一种近乎“殉道者”般的狂热!
“秦神!钱!不是问题!完全不是问题!”
“您需要多少科研经费?一百亿美金?一千亿美金?还是一万亿美金?!”
“只要您开口!我……我立刻!马上!将我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那些该死的微软股票、那些乱七八糟的基金会、甚至……我那几座位于西雅图和欧洲的、不怎么住人的小庄园……全部变现!打包!送到您的面前!”
“我不需要任何回报!不需要任何股份!不需要任何技术转让!甚至……不需要您记住我的名字!”
“我只求……只求您能允许我,允许我们这些……在您神圣光辉照耀下的卑微蝼蚁,为您那伟大的、足以改变宇宙的梦想……贡献出我们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肮脏的……金钱!”
“请……请务必……给我们一个……为您‘窒息’的机会啊!!!”
电话那头,比尔·盖茨比的声音,已经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嘶哑,甚至带着一丝……泣不成声的哽咽。
秦风:“……”
他沉默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些古代的帝王将相,在面对“万民敬仰”、“四海臣服”的时候,会产生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