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一郎苦笑着说:“感谢你专程前来送别,如果你晚来一天,也许就见不到我了,家族已经发来电报,让我尽快返回家族。我们下次见面,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也许是二十年,甚至可能是三十年,乃至更久远。”
聂鹏飞依然微笑着说:“也可能是永远。”
真田一郎忽然起身说:“聂桑,不要这么沮丧。当初的汉斯经历那么沉重的打击,不也在二十年内迅速崛起。我相信,我们优秀的大和民族,一定能在更短的时间里崛起。”
聂鹏飞呵呵一笑,小鬼子果然还在做着,再度发动战争的美梦。于是不再留情,一指点出,运用自学的一阳指,点在他的昏睡穴。真田一郎瞬间昏迷不醒,软倒在椅子上。
聂鹏飞在房间里大肆搜刮一遍,又取走他的随身物品和衣物,装出一副潜逃的样子。这才提起真田一郎,快速赶到城外。
直到来到一处,四野无人的荒地,聂鹏飞才弄醒他。清醒过来的真田一郎,还没反应过来,一片薄薄的冰片飞来,落在颈部上。
真田一郎刚想询问,忽然感觉身上一阵麻痒,刚想要伸手去挠,浑身突然剧烈疼痛,犹如千万支针扎一般,又如被数万只蚂蚁啃噬。还不等发出声音,一颗小石子飞来,打在他的哑穴上。
真田一郎瞬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并在身上不断抓挠。哪怕是已经衣物残破、浑身浴血,也没有丝毫的停歇。
足足等了一刻钟,聂鹏飞才把他定住穴位,暂时压制住生死符。刚解开哑穴,真田一郎就忍不住大声哀嚎。聂鹏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直到累的已经无力哀嚎,真田一郎才喘着粗气,就这么盯着聂鹏飞。良久才开口询问:“这到底是为什么?这是不是之前军队里流传的诅咒?”
聂鹏飞依然保持着微笑说:“你这么理解也没错。相比于诅咒,我更愿意称它为‘生死符’。意思就是中招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次发作时,就会感到麻痒,和针刺般的疼痛,如同万蚁咬啮。
每天子时两个小时,和午时两个小时,都会发作一次。而威力每日都会增强一分,直到81天达到顶峰。然后逐渐减退,又81日再逐渐增强,就这样不断循环往复。它既是毒药,也是救命的良药。哪怕是致命伤,只要不是马上身死,也能让人多活一两个小时。”
真田一郎听得汗毛倒竖,忍不住吼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聂鹏飞说:“问得好。我也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是为什么,要不远万里的,跑到中国来杀人放火。我更想知道,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他们为什么要被你们凌虐致死?我还想知道,你们口中的‘马陆大’,他们凭什么就要被你们抓去,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真田一郎惊恐地看着聂鹏飞:“你!你!你!你不是日本人?”
聂鹏飞笑的很开心,就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日本人?我不是一直在否认么?我说过我是日本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