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眼皮都没抬的说:“有的吃就吃,你老周什么时候还挑上了?怎么着最近发大财了?”
郑耀先嘿嘿一笑自顾自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笑着说:“你还真说对了,可不就是发大财了!而且还是鬼子的洋落,你说值不值得开心?”
聂鹏飞顿时感兴趣,一边给郑耀先倒上一杯酒,一边满是好奇问:“具体说说呗!怎么回事?前阵子还跟我哭穷,这次不到三个月怎么就发财了?”
郑耀先一口酒一口肉下去,舒服的喘口气说:“还是你的酒喝着舒服。说起来还是你的功劳,去年你不是说宫庶出现在大上海么?我当时就开始留心他在执行什么任务。”
说着郑耀先又是一口酒下去:“后来你把宫庶弄傻之后,我检查了他的所有东西,可是依然一无所获。原本已经成了悬案,可是就在上个月,老燕回归之后宫庶的事不免再被人提起。
你的说辞也被老燕有意的随口说出来,让保密局的一帮人彻底寒心。然后一个新进来没两年的小年轻秘密找上我,交给我一个盒子,说是宫庶以前交代下来的命令。”
接着郑耀先忍不住叹口气说:“我怀疑宫庶早就已经跟总部离心离德,小家伙说宫庶交代他,一旦自己出现意外,很可能就是总部动的手,让他把东西交给我。
可是这小子当时认为我受益最大,居然怀疑是我跟总部合谋害的宫庶。也就是最近我们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大,他才察觉我跟总部的关系已经彻底闹掰,不过是维持着表面上的体面而已。”
郑耀先一口酒下去摇摇头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行为反而洗清了我的嫌疑,而宫庶这小子藏得也真深,这么大个亲侄子在站里,包括我在内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聂鹏飞笑着说:“没想到你鬼子六也有失手的时候?宫庶果然是青出于蓝,不过你也不用这么郁闷,毕竟你跟他分开了十几年,回来的时间又短,发现不了也正常。”
郑耀先笑笑,摆摆手说:“我有什么好郁闷的?干我们这一行,能活下来才算本事。事实证明我不但活下来了,还活的很好很舒坦。”
随即又笑着说:“不提他了,咱们说回刚才的事,宫庶的侄子宫俊说他叔前几年就跟总部若即若离,后来也是想找机会脱离总部,只是放心不下手底下的兄弟们。
后来他无意中发现一个潜藏老鬼子的踪迹,调查之后才发现这个老鬼子已经诈死埋名快二十年,所以宫庶就秘密抓了他,想审审他有什么目的。”
“没想到这老鬼子嘴是真硬,宫庶连着折磨了两个多月才撬开他的嘴,并知道他属于一个鬼子小组的成员,他们的任务就是守护一批宝藏。”郑耀先说到这里忍不住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