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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五夫的甜蜜日常(幸福生活)(2 / 2)

共生园的药圃里,六和草长得正旺,沾着午时的阳光,泛着绿莹莹的光。苏玉瑾正教姜暖辨认草药,指尖划过片叶子,说"这个是治头疼的",又碰了碰另株草,"那个能安神",讲着讲着突然停住——原来他注意到姜暖的发带松了,正想帮她系好,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耳根红得像刚摘的野莓。

"我来吧。"谢无咎恰好路过,星砂轻轻绕着姜暖的发间转了圈,发带就系成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上面还沾了片六和草的叶子,"星轨说,系着草叶的发带,能让草药长得更好。"他说得一本正经,却被楚临风看穿:"明明是自己想帮忙,偏要找星轨当借口。"谢无咎没反驳,只是用星砂给楚临风的战气盾上多挡了片落叶,算是"回敬"。

楚临风在药圃边缘筑战气墙,挡住可能飘来的戾气雾。墙筑得不高,刚好到姜暖的腰,他说"这样你除草时,抬头就能看见我"。有株六和草长歪了,他想用战气扶直,却怕伤着根,最后蹲下来,用手一点点把土培好,动作比筑战气盾时还认真。

萧战带着兽群来帮忙松土,灵猴用小爪子刨,灵鹿用蹄子轻轻踩,连最壮的熊罴都只用掌根碰泥土,怕压坏幼苗。"它们说喜欢药圃的味道。"萧战蹲在姜暖身边,看她给草浇水,"尤其是你浇过的地方,草长得更绿。"姜暖刚要笑他胡说,却见灵猴偷偷把颗野莓埋在她常浇水的地方,像是在给草"加餐"。

沈墨书没干活,却在药圃旁的石头上画个不停。他画苏玉瑾教姜暖认药草时的温柔,画谢无咎用星砂系发带的笨拙,画楚临风蹲在地上培土的侧脸,画萧战和兽群一起松土的热闹。"等画满了,就编成书。"他把画稿递给姜暖看,其中一页画着六只手交叠在一起,书都动人。

姜暖弯腰除草时,不小心被草叶划了下指尖,刚要不在意,苏玉瑾的药箱就"啪嗒"打开了,药膏、绷带、消毒水摆了一排,他还紧张地问"疼不疼";楚临风的战气立刻裹住她的手指,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萧战让灵猴叼来片最软的兽毛,说"这个比绷带舒服";谢无咎用星砂在她指尖绕了圈,说"星砂能止痛";沈墨书则在画稿上添了笔——她指尖的小伤口旁,围着五颗小小的心。

酉时:归途的夕阳

夕阳把归墟染成金红色,戾气雾在战气结界外化成温顺的云。谢无咎的星砂在前面引路,把地上的石子都挪开,怕姜暖绊倒。楚临风背着竹篓,里面装着姜暖摘的野莓和沈墨书的画稿,篓子上还缠着她编的野蔷薇花环。

"累了吗?"楚临风停下脚步,战气化成个小凳子,"坐会儿再走。"姜暖刚坐下,就被苏玉瑾塞了杯安神茶,茶里飘着片桃花瓣,是他从药圃旁的桃树上摘的,"喝了晚上睡得香。"

萧战的灵猴趴在姜暖肩上,尾巴缠着她的脖子,像条毛茸茸的围巾。灵鹿跟在后面,时不时用头蹭蹭她的后背,像是在说"累了就骑我"。萧战走在旁边,手里把玩着颗野莓,突然把莓塞进姜暖嘴里,看她被酸得眯起眼,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却又赶紧递上颗糖,"忘了这个更酸。"

沈墨书走在最后,正对着夕阳画画。他说要把今天的晚霞画下来,送给姜暖当睡前故事的插图。"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楚大哥的战气盾?"他指着天边的金云,又指另一朵,"那个像苏先生的药箱。"姜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突然发现所有云都被他赋予了"我们"的模样——原来在他心里,连晚霞都带着他们的影子。

谢无咎突然停下,星砂往空中一抛,竟在夕阳里拼出只巨大的凤凰,翅膀上的光斑是他们今天走过的路。"星轨说,夕阳时看见凤凰的人,会被幸福缠着。"他望着姜暖的眼睛,星砂在他瞳孔里闪,像把所有星光都装了进去,"我算过,缠着你的时间,会是一辈子。"

亥时:灯下的温馨

合心石广场的灯亮了,星砂灯、战气灯、药香灯,把夜晚照得暖融融的。谢无咎在案前整理星图,却把姜暖的星砂灯笼挪到最近的地方,说"这样你做针线时,光更亮"。楚临风在擦拭战气盾,盾上的六和草沾了灯的光,像在发光,他擦得格外慢,时不时看一眼坐在灯下的姜暖,嘴角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笑。

苏玉瑾在分装明天的安神茶,每个茶包上都绣着个小小的"暖",是他跟着姜暖学了好久才绣成的。有包茶洒了点,他没扔,说"这个留给我",却在里面多放了片焰花蜜做的糖,怕自己喝不惯清苦——原来他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只是总藏在"先生"的稳重里。

萧战坐在地上,和灵猴玩翻花绳,绳子是姜暖用野蔷薇藤编的。灵猴总学不会最复杂的花样,急得吱吱叫,他却耐心地一遍遍教,像在教个不懂事的孩子。姜暖凑过去看,他突然把绳子编成个爱心,往她头上一套,"灵猴说,这个最适合你。"

沈墨书趴在桌上,给白天的画稿题字。"今日风暖,莓甜,人笑。"他写得很慢,笔尖的墨里加了点星砂粉,在灯下泛着微光。写着写着,突然在空白处画了六个小人,手拉手围着颗星,旁边写着"我们"。姜暖凑过去看时,他慌忙用手挡住,却被她发现小人里的姜暖,发间别着颗最大的野莓。

灯快灭时,姜暖打了个哈欠。谢无咎的星砂立刻把灯笼调亮些,说"再等会儿,星轨说今晚的月亮最圆";楚临风的战气化成件披风,轻轻裹住她,说"夜里凉";苏玉瑾递来杯温好的牛奶,里面加了焰花蜜,说"助眠的";萧战让灵猴把最软的兽毛垫拿来,说"靠这个舒服";沈墨书则翻开自己的画稿,说"给你讲个关于蒲公英的故事"。

月亮爬上合心石顶时,六人的影子被灯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朵永不凋谢的花。姜暖靠在楚临风的战气盾上,听沈墨书讲故事,手里把玩着谢无咎编的星砂手环,鼻尖萦绕着苏玉瑾的药香和萧战带来的兽毛暖,突然觉得,所谓传奇,从不是五生碑上的名字,是辰时的星砂灯,巳时的野莓甜,午时的树荫暖,未时的药圃香,酉时的夕阳红,亥时的灯下笑,是五颗心围着一颗心,把柴米油盐过成了诗,把朝朝暮暮过成了甜。

沈墨书的故事讲完时,发现姜暖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他悄悄在她睡前的星砂灯里,加了点会发光的莓果粉,说"这样梦里都是甜的"。谢无咎用星砂在她发间留了颗亮片,楚临风把披风裹得更紧,苏玉瑾在她手心放了颗糖,萧战让灵猴守在她脚边——他们没说什么,却都在心里念着同一句话:

"明天,也要这样甜。"

风过归墟,带着谷香和五人的气息,像在说:这样的日子,会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