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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五夫的传奇人生(精彩历程)(2 / 2)

"我的传奇,是看着兽群把'外人'认成'家人'。"他摸着灵猴新添的幼崽,小家伙正叼着姜暖给的野果玩,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的方向,尾巴卷成个圈。"以前觉得兽只认实力,你强它就服,你弱它就欺。"他想起刚带兽群时,总用战气立威,灵犬见了他就夹着尾巴,灵猴从不敢靠近三尺内。直到看到灵鹿主动把最软的苔藓垫给姜暖坐,那苔藓是灵鹿平时自己睡的,沾着它的体温;看到灵犬把刚生的幼崽往她怀里塞,湿漉漉的小舌头舔着她的手指——它们比人懂,谁的心里有真暖。

有次姜暖去镜像空间送药,萧战的灵犬非要跟着,用脑袋蹭她的衣角,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恳求声。路上遇到域外的"噬影兽",青灰色的影子在树后晃,灵犬本可以护着她跑,它的速度比风还快。可当兽群扑过来时,灵犬突然对着兽群嘶吼着冲了上去,后腿被咬伤也不松口,血滴在地上,染红了半片草叶。后来兽语石还原了当时的对话,灵犬说:"她护归墟,我护她,一样的理。"他摸着灵犬的伤腿,伤口已经结痂,却留下个月牙形的疤。那天他没训兽,只是抱着灵犬坐了很久,突然懂了"传奇"不是驯服多少猛兽,是有兽愿意为你豁出命。

共生园的兽群里,有只天生瘸腿的灵鹿,总怕被嫌弃,平时都躲在最角落。姜暖常给它喂药,用手心托着药饼,轻声说"慢慢吃"。萧战就教它"暖姑娘喜欢听你鸣唱",他把姜暖的笑声录在兽语石里,让灵鹿跟着学。起初灵鹿的鸣声断断续续,像破了的风箱,可当它看到姜暖听到鸣声时转过头的笑,突然就唱得顺了。如今这只鹿成了兽群的"报喜鸟",每次姜暖从外面回来,它都第一个鸣叫着迎上去,瘸着腿跑在最前面,鹿角上还缠着她给的红绸带。他把鹿鸣录进兽语石,标着"比战歌好听的声音",没事就拿出来听,笑得像个孩子,眼角的皱纹里都盛着暖。

笔墨写就的共生:从"记史"到"写心"

沈墨书的《归墟传奇》手稿里,有个被反复涂改的段落:初写五人时,他总把谢无咎写成"星算奇才,能卜生死",楚临风写成"战神转世,万夫莫当",苏玉瑾写成"医仙再世,药到病除",萧战写成"兽皇重生,百兽臣服"。墨迹在纸上洇开又被划掉,留下片深浅不一的灰,像块没被磨平的玉。直到某天,他看到谢无咎为了让姜暖看懂星轨图,用星砂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兔子;看到楚临风把战气盾改成了能装下姜暖药箱的尺寸;看到苏玉瑾给姜暖熬的药里,蜜放得比药方多了半勺;看到萧战让灵猴给姜暖送野果时,特意教它们"要擦干净绒毛"——他突然拿起笔,把那些惊天动地的词都划掉,写下"谢无咎算星时会算错她的喜好,楚临风挥盾时会护着她的药箱,苏玉瑾配药时总多放颗蜜饯,萧战训兽时总说'别吓着暖姑娘'"。

"我的传奇,是发现最动人的故事,藏在'不完美'里。"他翻开手稿的最后章,里面没写惊天动地的战,没记扭转乾坤的算,只画了幅画:五人围着姜暖在合心石旁吃饭,谢无咎的星砂在她碗里织花,花瓣是她喜欢的六瓣;楚临风的战气温着酒,酒壶上刻着她的名字;苏玉瑾的药香缠着粥,粥里漂着她爱吃的莲子;萧战的灵猴抢她手里的饼,她笑着把饼掰了半块喂它;而他自己,则在画角落写了个小小的"共"字。

黑雾退去后,他要写"五夫护墟"的壮举,笔墨都备好了,战气纹的拓片、星砂的样本、药草的标本,摆了满满一桌。姜暖却指着窗外正在晒谷的谷民说:"你该写写王阿婆把最后半袋米分给了邻居,写写小石头帮灵猴修了窝,这些才是归墟能守住的根。"他起初不解,直到看到她蹲在文渊阁前,教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在"守墟策"上画花,小姑娘的辫子上还缠着灵猴送的野果藤——他突然把笔锋转了向,在《归墟传奇》的序里加了段话:"所谓传奇,不过是无数个'我',变成了'我们',把日子过成了能接住阳光的模样。"

他的毛笔杆上,刻着六个小字:"谢、楚、苏、萧、沈、暖",刻痕里渗着星砂、战气、药香、兽魂的气息。握笔时,能感觉到谢无咎的星砂在"谢"字里微微发亮,楚临风的战气让"楚"字带着暖意,苏玉瑾的药香从"苏"字里飘出来,萧战的兽语石在"萧"字上留下细痕,而"暖"字的刻痕最深,像颗嵌在木里的星。他说这是"最顺手的笔杆",其实每次握笔前,他都会用指腹摩挲着"暖"字,仿佛这样,写出来的每个字,都会带着她的温度。

六人共写的传奇:在烟火里活成寻常

合心石旁的六和草又开花了,淡紫色的花瓣上沾着晨露,五人陪着姜暖坐在草地上,看着孩子们在旁边追逐打闹。谢无咎的星砂在他们头顶织成遮阳网,网眼的形状是六和草的叶子,阳光透过网眼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金;楚临风的战气烤着野果,果香混着战气的暖,飘得很远;苏玉瑾的药香混着果香,他正往姜暖手里递块刚烤好的焰花糕,糕上的花纹是用六和草汁画的;萧战的灵猴分着野果,把最大的那颗塞进姜暖手里,爪子上还沾着草叶;沈墨书的毛笔在膝头的纸上写着什么,笔尖悬在半空时,会先看看姜暖的笑,仿佛要把那笑意也蘸进墨里。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们身上,暖得像幅不会褪色的画,连风都变得轻轻的,怕吹散了这片刻的安宁。

"你们说,后人会怎么写我们的传奇?"姜暖的星核在掌心转着圈,映得五人的脸都泛着光,发梢上的金辉像是镀了层永远不会掉的暖。

谢无咎的星砂在地上画了个圈,把六人都圈在里面,连孩子们追逐的影子、灵猴蹦跳的身影都没落下:"会说有个星算师,算错了利弊,却算对了牵挂。他的星轨图里,归墟的位置永远比逃生路线亮三分,因为那里有个人的星核,比所有星辰加起来都暖。"星砂圈突然泛起涟漪,里面映出他为姜暖串手链的模样,指尖的星砂落得很慢,像怕惊扰了时光。

楚临风的战气弹了弹她的发梢,战气化作只小小的蝴蝶,在她发间绕了圈才散开:"会说有个战气士,刀能劈山,却愿意为一人收锋。他的战气盾上,凹痕比勋章显眼,因为那是为护她身后的孩子留下的,后来被打磨成了六和草的形状,说这样疼过的地方,也能开花。"他说着,把姜暖往身边拉了拉,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战气在她背后凝成个小小的盾,挡住了吹过来的风。

苏玉瑾递过块野果干,药香裹着甜,果干上还留着他牙咬过的小缺口——他总爱先尝尝甜度够不够:"会说有个医者,治好了无数人,却最会熬碗热粥。他的药箱里,安神糖比回魂针显眼,因为知道有些疼,得用甜来治;他的药圃里,暖生草比救命草金贵,因为草叶亮暗,能照出她今天笑了几次。"他看着姜暖咬下果干,悄悄把自己手里那块更甜的换给了她,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

萧战的灵猴跳到她肩上,尾巴勾着她的发辫荡秋千,他笑着按住:"会说有个兽语者,和兽群一起,认了个最重要的家人。他的兽语石里,灵猴的龇牙声早被蹭手心的响替代,因为兽群比谁都懂,谁的心里装着真暖;他的共生园里,瘸腿的灵鹿比健壮的更受宠,因为它的鸣唱里,藏着迎接她回家的欢喜。"灵猴突然把嘴里的野果塞进姜暖嘴里,他笑得更欢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光。

沈墨书把写好的纸递给她,上面只有一句话,字迹却比任何时候都郑重:"归墟有六个人,把'我'活成了'我们',把日子过成了传奇。"纸的边缘画着六片连在一起的六和草叶,每片叶子上都写着一个名字,叶根处用墨点了个小小的圆点,像颗聚在一起的心。

姜暖的星核突然亮起来,五人的气息顺着光纹涌过来,在合心石上凝成朵六瓣花,每一瓣都刻着一个名字,花心是个小小的"家"字。风吹过,六和草的花瓣落在字上,像给这传奇盖了个温柔的章。花瓣叠着花瓣,名字挨着名字,连风都带着满足的轻响。

后来文渊阁的"传奇墙"上,没刻惊天动地的战,没记扭转乾坤的算,只刻了六人的日常:"谢无咎的星砂总为暖姑娘算晴雨,连她皱眉时的云量都算得准;楚临风的战气总护着她的药箱,盾面的弧度刚好能接住她掉的药杵;苏玉瑾的药里总多颗蜜饯,药方上'酌情加减'四个字,其实是为她量身定做;萧战的兽群总围着她打转,灵猴偷的野果,十颗有九颗是给她的;沈墨书的笔总写着她的笑,连她打哈欠的模样,都被记在《归墟传奇》的尾页——所谓传奇,不过是五个各有棱角的人,都愿意为一人磨去锋芒,把日子过成了'她在,我在,我们都在'的模样。"

秋阳落尽时,六人的影子又交叠在合心石旁,这次生出的六和草,叶尖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朝着归墟炊烟升起的地方。草叶在晚风里轻轻晃,像在说:传奇会老,时光会走,但"我们"二字,永远鲜活,永远在归墟的晨雾里、在文渊阁的墨香里、在六和草的花瓣里,等着后来人说一句"你看,他们把日子过成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