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翊的吻炽热而专注，掌心轻扶在她后腰，将她温柔地拥入怀中。他稍稍退开，鼻尖轻触她的，嗓音低沉而温柔：“沈将军，现在可明白了……你心里装着的是谁？“
沈知微呼吸紊乱，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水光潋滟。她该推开他的，可指尖却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领，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沈知微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陷入柔软的锦被中。赫连翊单膝跪在榻边，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最终停在衣带处。
“赫连翊……“她轻唤，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
沈知微望着他紧绷的下颌，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人拉向自己。这个动作让衣领彻底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和锁骨上那道浅淡的箭疤——正是当年骊山之战留下的。
赫连翊眸光一暗，垂首轻触那道疤痕，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令她不禁轻颤。他的手掌轻覆衣襟之下，触到如暖玉般的温软，指尖在某一处流连徘徊，引得她呼吸微乱。
“赫连翊“她声音发颤，像是求饶，又像是催促。
窗外，月光隐入云霭，唯余一盏烛火幽幽摇曳。这一夜，将军府的月光都染上了醉意。
——
晨光透过茜纱窗，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温如璃端坐在妆台前，指尖轻抚太后昨日赏赐的赤金凤冠。凤冠上的珍珠莹润如雪，金丝缠绕的纹路精致华贵，衬得她指尖愈发纤细如玉。
青杏捧着一袭大红嫁衣进来，衣摆上的金线鸾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小姐，试试嫁衣吧？“
温如璃站在铜镜前，大红嫁衣层层叠叠地裹在身上，金线绣成的鸾凤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肌肤如雪，唇若点朱。青杏小心翼翼地替她系上腰间玉带，指尖轻轻一收，那纤细的腰肢便如柳枝般被勾勒出来，不堪一握。
“小姐真美。”青杏眼眶微红，声音哽咽，“若是老爷和夫人还在……”
温如璃指尖轻抚嫁衣上的绣纹，眼底泛起一丝水光，却又很快压下。她微微侧首，望向窗外，那里隐约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是裴砚之。
果然，下一瞬，房门被推开，裴砚之立在光影交界处，玄色锦袍被夜风吹得微微翻动，腰间玉佩轻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呼吸骤然一滞。
她今日试嫁衣，他本不该来。可偏偏……他忍不住。
温如璃抬眸，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唇角微扬：“世子怎么来了？”
裴砚之喉结滚动，嗓音低哑：“来看看。”
他缓步走近，目光一寸寸掠过她身上的嫁衣，从纤细的腰肢到微微敞开的领口，再到那抹嫣红的唇瓣。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指节微微发紧。
青杏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屋内只剩他们二人，烛火摇曳，映得温如璃眸中水光潋滟。她微微仰脸，轻声道：“世子觉得……好看吗？”
裴砚之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色已暗沉如夜。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抚过她嫁衣上的金线鸾凤，嗓音低哑得不成调：“好看。”
温如璃心跳微乱，他的指尖明明只是轻触嫁衣，却像是隔着衣料烫到了她的肌肤。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拽回身前。
“躲什么？”他嗓音低沉，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畔，“不是问我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