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之后,林凡的迅速崛起和圣眷日隆,自然引来了以史弥远余党为代表的守旧派和部分忌惮武力的文官集团的猛烈攻讦。弹劾的奏章如同雪片般飞向皇帝的案头,称林凡“来历不明,形同妖孽,恐为江山心腹之患”、“结交江湖草莽,非朝廷士大夫之福,有损国体”、“手握重兵,权倾朝野,恐成董卓、曹操之流”。
然而,这些看似凶险的谗言与构陷,大多被黄蓉在幕后以巧妙绝伦的手段一一化解。她或利用林凡赋予的部分资源建立的情报网络,精准揭露上书者自身及其党羽的贪腐不法之事;或引导临安舆论,通过茶楼酒肆、文人诗集,将林凡塑造为“紫微星动,天降神人,辅佐圣主,中兴大宋”的象征;甚至在一次针对林凡“拥兵自重”的指控中,黄蓉巧妙地让皇帝“偶然”得知,林凡竟主动将部分至关重要的兵符印信上交内库,以示坦荡无私。宋理宗本就更倾向于信任和倚重林凡这“天降奇才”,在黄蓉的暗中保驾护航和林凡后续几次针对金军骚扰的干净利落的反击下,对林凡的信任与倚重更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爱女对林凡那日益明显的情意,也深知要将林凡这等身负经天纬地之才、又有通天彻地之能的绝世人物,彻底、牢固地绑上皇家的战车,传统的封官加爵固然重要,但联姻,无疑是最直接、最有效、最牢固的方式。同时,为安抚林凡及其身边那三位显然关系匪浅、且各具才情的女子,避免后院失和,他做出了一个打破历代祖制常规、彰显浩荡皇恩的决断。
数月后,林凡再次于襄阳城外设计,大破金军主力,逼退完颜匡,巩固边防,凯旋回朝。皇帝于大庆殿再开大朝会,气氛庄重肃穆。
“林凡接旨!”
宣旨内侍嗓音高亢,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中:
“咨尔林凡,天纵奇才,文武兼资,忠勇冠世…于国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挽狂澜于既倒,屡建不世奇功,扬我国威,壮我军魂…特晋封为镇国公,世袭罔替,授天下兵马大元帅,总揽全国军事,加太子太师…望尔克承厥志,永固邦基,钦此!”
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位极人臣的封赏,已然彰显了林凡无与伦比的地位。但接下来的旨意,更是让满朝文武惊愕失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镇国公林凡,功在社稷,德配天地,朕心嘉悦无以复加。特赐婚于皇女明月公主赵玥,册为镇国公正室夫人,择黄道吉日完婚,永结同心,共保河山!”
众人还未从这尚主之荣、公主下嫁的震撼中回过神,那内侍深吸一口气,继续宣读那石破天惊的后半段旨意:
“朕闻镇国公德行深厚,身边亦有红颜知己,皆贤良淑德,慧质兰心,于国于家,亦有襄赞之功。特旨,一并册封,以彰其德:
黄氏女蓉,聪慧机敏,智计超群,封慧敏夫人,享一品诰命;
穆氏女念慈,婉顺贞静,性情温良,封婉贞夫人,享一品诰命;
程氏女瑶迦,淑慎安宁,知书达理,封淑宁夫人,享一品诰命;
此三女,皆为镇国公侧室,望尔等恪守妇道,同心同德,辅佐国公,和睦家室,勿负朕恩。”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同时赐婚当朝公主为正室,并明确册封三位侧室夫人,且皆予一品诰命之尊!这在大宋三百余年历史上,可谓旷古未闻,打破了所有礼制常规!这既体现了皇帝对林凡极致的、毫无保留的笼络与信任,也以一种强势无匹的皇权,给予了林凡身边女子最正式、最荣耀的名分和极高的社会地位,将她们彻底纳入了皇室认可的规范体系之内,同时也巧妙地为林凡解决了“后院”名分问题,避免日后纷争。
林凡躬身,沉稳谢恩:“臣,林凡,谢陛下隆恩!”嘴角带着一丝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弧度。他身后的黄蓉,神色平静如水,眼中却有智慧的光芒流转,她深知这名分背后深远的政治意义和皇帝的用心,也明白自己在林凡心中那无人可替的、兼具智囊与灵魂伴侣的独特位置,诰命于她,不过是锦上添花。穆念慈已是热泪盈眶,她从未想过自己一介漂泊江湖的孤女,能有朝一日获得如此显赫的荣耀与名分,心中对林凡的归属感与忠诚达到了顶点,只觉得此生再无憾事。程瑶迦更是喜极而泣,泪湿面纱,感觉如同置身云端梦境,家族荣辱乃至生死皆系于林凡一身,此刻更是与有荣焉,彻底安心,死心塌地。
明月公主赵玥在凤帘之后听闻旨意,绝美的俏脸上瞬间染满红霞,如同熟透的苹果,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对林凡那难以抑制的倾慕爱恋。对于与三位诰命夫人共事一夫,她心中虽有微妙醋意和一丝属于少女的委屈,但自幼接受的皇室教育让她对此有一定接受度,深知这是父皇为了笼络林凡、稳固江山所必须的代价。而且,她自信以自身公主之尊、绝世容颜和纯真性情,定能在林凡心中占据最重要、最独特的的位置。
盛世大婚与婚后旖旎
镇国公林凡与明月公主赵玥的大婚,堪称南宋立国以来最为隆重的盛典。皇帝旨意,举国同庆,临安城十里长街尽铺红毯,家家张灯结彩。从皇宫至新建的镇国公府,仪仗煊赫,护卫森严。公主的嫁妆绵延数里,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田产地契,琳琅满目,彰显着皇家对这位新晋权臣极致的笼络与恩宠。
林凡身着玄端礼服,金线绣蟒,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他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面容平静,目光深邃,仿佛这万众瞩目的繁华,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棋局中的一步。沿途百姓欢呼雀跃,争相一睹这位传奇国公与公主的风采。
镇国公府内,张灯结彩,喜气盈门。黄蓉、穆念慈、程瑶迦三位已受诰命的夫人,皆身着符合品级的大妆,于内院接待女眷。黄蓉一身绯色宫装,灵动的眼眸中含着笑意,指挥若定,将繁琐的礼仪安排得井井有条,其风采气度,丝毫不逊于任何宗室贵女。穆念慈穿着藕荷色诰命服饰,容颜清丽,温婉含笑,细致地关照每一位宾客,声音柔和,令人如沐春风。程瑶迦则是一身湖蓝色裙裳,虽仍有些羞怯,但在两位姐姐的鼓励下,也努力挺直腰背,展现出官家小姐的仪态风范。三女虽非正室,但其风姿气度,已然令到访的勋贵女眷们暗自惊叹,不敢小觑。
洞房之内,红烛高烧,锦帐绣帷,一片旖旎华光。明月公主赵玥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着大红织金绣凤嫁衣,端坐于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婚床之上。听着门外渐近的脚步声,她藏在宽大袖中的纤手微微收紧,既紧张,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林凡挥退左右侍女,亲手关上房门。室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红烛燃烧时轻微的噼啪声。他缓步走到床前,用玉如意轻轻挑开了那方绣着龙凤呈祥的鲜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