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胜芷瞪了他一眼,撅着嘴说:“你少臭美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水我还不给你喝了呢!”
徐浪连忙求饶:“村长,我错了!我真的渴了,你就给我喝一口吧!”
杨胜芷一脸得意:“想喝水可以,叫我一声姐姐,我就给你。”
徐浪毫不犹豫地说:“杨胜芷姐姐,给我水喝呗!”
杨胜芷听到这话,脸颊瞬间红了,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有些娇羞地把水递给徐浪:“给你喝吧!真是服了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广播室跑去,心脏砰砰直跳,像小鹿乱撞一样 —— 刚才徐浪叫她姐姐的时候,她竟然觉得有些开心和紧张。
徐浪看着杨胜芷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镇上的银行里,空调风凉爽吹着,却吹不散邰山脸上的阴霾。
他捏着手里的存折,重重地拍在柜台上,黑着脸对窗口里的美女工作人员说:“把里面的钱都取出来!”
美女工作人员抬头看了邰山一眼,见他脸色阴沉,眼神凶狠,没敢多问,熟练地操作着电脑,很快就把存折里的七百块钱取了出来,递给他:“您好,这是您的七百块,请收好。”
邰山一把抓过钱,塞进裤兜里,转身就走,连回执单都没要 —— 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的存折里竟然只有这么点钱,心里的火气更旺了。
走出银行,邰山看到街边有一家小餐馆,便走了进去,对着老板喊道:“炒两个菜,再来一瓶白酒,一包华子!”
老板连忙应下,没一会儿,一盘炒肉丝、一盘炒青菜、一瓶廉价白酒和一包华子就端了上来。
邰山拿起筷子,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心里却越想越不服气 —— 黄毛和红毛那两个二傻子都能抽华子,自己怎么就这么窝囊!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乱糟糟、衣服皱巴巴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村里的殴天润。
他在镇上游手好闲惯了,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后来没人愿意跟他一起做临时工,只能靠捡垃圾度日。
邰山看到他,眼睛一亮,笑着喊道:“闰土,来吃饭啊!”
殴天润愣了一下 —— 谁这么大胆,敢叫自己的小名?他刚想发火,仔细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发小邰山,又看到桌上的饭菜和华子,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哟!这不是山哥吗?您这是回来扶贫我们这些贫困人员了?”
邰山被哄得心里美滋滋的,得意地招招手:“闰土,坐下!我们好好喝几杯,来,抽根华子!”
殴天润连忙坐下,接过华子,点燃后深吸一口,一脸享受:“还是山哥大方!”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邰山趁机问起村里的情况。
殴天润为了骗吃骗喝,故意添油加醋:“山哥,现在村里可不一样了!田树藤一家全被徐浪收拾了,现在徐浪在村里独大,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