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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道心破碎的名井南,虎的杀人诛心,(2 / 2)

孙彩瑛拿起两串铝合金和不锈钢结合的金属手銬,大体是银色的质感,在灯光下亮的晃眼,而圆环的边角处则塑著黑色的橡胶圈,可不是什么网上买的假货,或是那种玩具之类的塑料款……

这是男亲从他警察厅的师兄手里,弄来的,全新的,重量轻,防拨,防腐蚀,二人倒还没怎么体验过。

“嘿嘿”

孙彩瑛很想看看,当男亲和a欧尼被手銬拷上,又从醉酒中醒来会是什么表情呢想到此,她心臟跳的越发厉害,肾上腺素的飆升,让大脑的酒劲儿扩散的整个人晕飘飘的。

她又低著头,在盒子里,翻出了两把手銬的钥匙……

至此,孙彩瑛又低头拉开了內衣的bra,將钥匙塞了进去…她大,能兜住,夹住,不怕丟掉。

“——”

又在臥室里,喝了口酒后,孙彩瑛拿著作案包,悄无声息的推开臥室门,打开了客厅门,钻进电梯,直奔顶层!

今晚,她就要彻底击垮,那位欧尼引以为傲的小聪明!

当然,和她结盟也是真的,不过前提条件,是要坦诚相见……

……

电梯门打开……

孙彩瑛站在电梯里,看了眼顶层唯一的房间门,提著工具包手臂,居然有些兴奋的颤抖,连带著肩膀都开始起伏起来。

男亲啊,你在醒来后,是要感谢我呢

还是要感谢我呢

孙彩瑛自认为,或许自己的骨子里是藏著些叛逆和不羈的灵魂的,包括在认识男亲时,义无反顾的a了上去,还想让男亲去学习纹身绘画,亲手给自己纹身。

可有时候,她觉得,自己骨子里更多的野性,还是被男亲亲手释放出来的……

咧著小虎牙的面容,眼神闪烁,隨即孙彩瑛站在门前,利落將手放在脑后,將蓄长及肩的白金色中短髮,挽了起来。

这才输入指纹,走进了玄关处。

她看了眼正坐在客厅地毯上等她名井南,已经醉醺醺的趴在了沙发上,似是睡著了

“-——”

孙彩瑛躡手躡脚的走了过去,悄声来到名井南的身后,小奶音试探的喊了声:“欧尼”

“欧尼!”

“欧尼呀!!!”

一连喊了三声,眼见名井南不答应。

孙彩瑛回到玄关处,將作案工具包提起了起来,特意检查了下房门的反锁。

完事之后,她利索的脱下了身上的短袖和热裤,站在客厅被落地窗沐浴的月光中,换上了和名井南同款的黑色睡裙。

之后,孙彩瑛来到沙发旁,歪头注视著名井南白皙泛著晕粉的脸颊,忍不住上前,“吧唧”亲了一口。

“”

她没多作停留,先是將手提包拿到了二楼,又从楼下餐桌处,搬了个椅子上去,最后下楼搀扶著名井南往楼上走去。

通往“新世界”的阶梯时……

孙彩瑛搀扶著名井南,耳边传来了这位欧尼哼哼唧唧的醉酒声:“彩瑛啊,我们能防住那些坏女人嘛”

“可以的可以的……”孙彩瑛颤抖著身子,兴奋中力气也大了不少。

但她个子比名井南还矮,也更瘦些,將这位欧尼搀扶到二楼的主臥时,已然开始大喘气起来…將名井南放在从楼下搬上来的凳子上时,小老虎调整了名井南的坐姿,让她背靠在椅背上。

紧接著,她长呼一口气,在床头柜上拿起宫诚睡前喝著的朗姆,抿了口。

但有些辛辣,孙彩瑛皱著眉头吐了吐舌头,又认真的观察了眼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男亲,英挺的脸孔,在月光下格外好看,帅气。

“……”

“真是对苦命鸳鸯啊”

孙彩瑛又看了看名井南,很有种自己是大boss的感觉呢。

“……”

“钥匙”

名井南闻言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的目光飞快扫过鱼缸到自己的距离,一米,不算远,可她的右手被锁在衣柜上,金属链节的长度刚好够到鱼缸边缘,却又不足以让她轻鬆够到鹅卵石。

想要取出钥匙,必须弯腰、伸手,还要在鹅卵石堆里摸索……

她恨恨的看了孙彩瑛一脸笑意的脸颊,但顾不上其他,连忙弯腰侧著身子,抬手勾住鱼缸,小心翼翼的將它的距离,拖到离自己更近一些。

目测了一下鱼缸的瓶口,名井南心底鬆了口气,自己纤细的手腕,刚好可以塞进去……

“欧尼要快一点哦!”

孙彩瑛泛红著眉眼,好心的提醒了一声。

“……”

紧接著,在她的视线里,宫诚被拷在床头的双手,微微挣了挣,传出来铁链的碰撞声。

“嘘”

孙彩瑛俯身在宫诚耳边,小手从宫诚的眼睛上拿开,“oppa呀,惊喜莫”

“……”

宫诚……可被女亲这样,这样……

实在太令人羞耻了啊!

名井南委屈的想要给他说明眼前的情况,可看到诚酱手腕处被束缚的手銬,也知道他无能为力,连忙低头,伸出空閒的手,去在鱼缸里翻找著钥匙。

她碎碎念的抽泣著:“诚酱,你等著我来救你!”

“……a酱……”宫诚羞耻的耳根发烫…小老虎还在他耳边挑衅的说了一句,可当著名井南的面,他又怎能那么不要脸呢

於是,在名井南抬头看向他的时候……

“……”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a酱,或者训斥小老虎

要训斥吗

不啊,我们彩瑛一直走在版本最前沿,领先其他女亲们,好几个版本呢,就比如,她现在做的是,未来女亲们和他一起生活的模式一种。

这是,伟大无私的改革者啊!

宫老爷,又怎能忍心责怪呢……

她连锅都替我背了啊。

“诚酱!诚酱!你醒醒……”名井南见到这一幕,哭喊带著撕裂般的慌乱,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又汹涌地砸在脸颊上。

她空閒的左手颤抖著伸进鹅卵石堆里,指尖飞快地扒拉著那些圆润的石头。鹅卵石表面的冰凉触感,此刻却丝毫无法让她冷静,反而让她的慌乱更甚:

“钥匙呢怎么还找不到……”名井南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的焦急。

“你怎么能把我日本人整啊!”

她忍不住抬起眼皮,怒目看向孙彩瑛。

孙彩瑛一边忙活著,一边无语的回答:“欧尼不就是日本人吗”

完事,她翻身躺在床上。

侧目看了眼一样身躯微微颤抖的男亲,没有揭穿他。

……

缓了几十秒后,孙彩瑛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下床,来到名井南身边,注视著她正蹲在地上,用手扒拉浴缸的身影,已经找到了一枚钥匙呢。

“你太过分了,彩瑛!”

名井南掀起眼皮,恶狠狠的剜了一眼,这个提上胖次的忙內。

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但她突然发现,居然没有上一次撞见诚酱和sana酱苟且时的那种窒息

或许是习惯又或许是,男亲这次也是受害者

孙彩瑛哆嗦著小腿根,缓缓顿在名井南眼前,咧著小虎牙的面容,眼底的快意散去了不少,她认真的说著:“欧尼呀,我知道这么做,你会很难受”

“可你当初强抢男亲的时候,我也很难受啊,这下我们扯平了结盟的事会做事的,刚才你看到的那些就是我的条件,我们要坦诚相见才是啊!”

“结盟如果我早知道你的条件是这种事,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名井南髮丝凌乱的咬牙切齿著。

孙彩瑛一脸可惜:“嘖嘖,可惜了,欧尼应该一起来的,在我看来是迟早的!”

“少放屁了!”名井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瞳孔颤抖的看向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你偏偏要这样”

孙彩瑛也不恼火她的愤怒,反而笑意盎然的说著歪理,“我这是在帮你抗压啊欧尼我不这样做,別的欧尼这么做怎么办你要在她们用这些阴损的手段前,锻造出强大的心臟才是啊!”

“……”宫诚躺在床上,双腿一蹬的昏死过去。耳边暗暗听著两人的对话。

我踏马的到底爱上了一群什么疯女人啊…这就是女人间的战场莫……

有够恐怖的!

多贤吶……你得支棱起来,保护哥啊!

“总之…我的承诺依旧作数,哪怕你不情愿,以后我会帮你的欧尼!”孙彩瑛很有原则,既然爽完了,那么也要言出必行!

不过,在看到名井南不服气的脸颊时,她看了眼这个自詡聪明的欧尼,撇撇嘴提醒了一声:“欧尼呀,不要觉得自己很聪明,真的”

说完,孙彩瑛一把从名井南的手里,夺过鱼缸,站了起来,怕伤著名井南。

在名井南一脸不解愤怒的目光下,孙彩瑛抱著不大的鱼缸,来到了放著懒人沙发的地毯上,她歪头看向名井南,语气有些讥讽著她往日的自作聪明:

“欧尼是昏头了莫”

说著,她將鱼缸往地毯上一砸,“嘭”“咔嚓”,玻璃材质的鱼缸应声碎裂,里面的鹅卵石瞬间突破了束缚,倾斜在地毯上……

孙彩瑛蹲下身子,捡起来“浮出水面”的最后一把钥匙,在名井南渐渐懵逼的目光下晃了晃:“欧尼真的聪明莫”

她杀人诛心的问了声。

本来想著,这位欧尼那么聪明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想到这是个很简单的脑筋急转弯……

早早找到钥匙,孙彩瑛不怕和这位欧尼撕扯,甚至可能在撕扯中,二人一起来的,一起收拾下被手銬拷住的男亲。

可她呀

有些让人失望啊……

“你…你……”名井南双手抱著头,难以置信的看著这个简单,直接的方法和答案!

“我,我……”

一时间她忍不住身子骨颤抖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样的话,诚酱,就不会被她凌辱了啊……

孙彩瑛不急著把钥匙给她,转身出门拿来了扫把,將浴缸的玻璃碎片全部扫进垃圾桶里,又將鹅卵石一个个捡了起来。

最后打开灯,又撅著屁股,不放心的在地板上,看了好一会儿,確保没有玻璃的残渣,连带著地毯一块卷了起来,准备扔掉,怕伤到人……

善后工作,要做好,这方面,小老虎很专业!

“欧尼啊,很多事不要想那么复杂,就像我说的和你结盟,既然条件已经兑现了,那么我会说到做到。”

“!”

“……”

躺在床上的宫诚回味著小老虎的话,很有哲理的嘛!

知音啊!

彩瑛……

隨著孙彩瑛的脚步声远离,楼下客厅的房门被紧紧关上。

衣柜旁的名井南连忙拿起钥匙將自己的手銬解了下来,又赶忙跑到床上,给给宫诚“鬆绑”……

“诚酱诚酱!”

她抚摸著宫诚的脸颊,急切的喊了两声,心底满是忧虑,同时心底不断回忆著孙彩瑛走时留下的一句话。

名井南闭著眼睛,坐在窗边,深呼吸了一口气,回想著今晚发生的一切,她深深的攥了攥拳头,最终掏出了手机,点开孙彩瑛的聊天框:

“结盟。”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就算这个疯子不当著自己的面和诚酱搞,背地里也在搞。

掉了这么多的眼泪下,名井家的女人,很懂权衡利弊,这枚『虎將』必须收入麾下,她说的没错,她不这样搞,或许,管不住自己的凑崎纱夏和oo酱也会这样。

尤其是前者,前科累累!

“……”

“a酱,救我,救我!”

就在这时……宫诚恰到好处的呢喃著,他紧皱著眉头,颤抖的睁开眼皮,眼前是名井南近在咫尺的精致脸蛋,这会儿却有些脆弱,让人心生保护欲。

他下意识以为手銬还在床头固定著他的双手,使劲儿挣了挣。

名井南见状连忙按住他乱动的手,安抚著:“都过去了诚酱,都过去了……”

宫诚呆滯的眼神缓和了一会儿,抬手攥起被角,低头往里面看了眼,对上名井南有些红肿的眼睛,问道:

“你和彩瑛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

名井南刚平復下来的心情,顿时恼火的厉害,我踏马要是真做了什么,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啊!

她脸皮轻颤的將事情解释了一遍,又看了看宫诚被手銬,銬的发红的手腕。

宫诚在听完来龙去脉之后,立马攥住了名井南的手腕,眼含泪的盯著她纤细腕骨处,被手銬留下的淡红的圈印:“我无能啊,ian酱!!!”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