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泓见他又开始掏家伙,吓得哇哇大叫:“我没让你来真。”
“我想让你一直快乐。”他笑得灿烂无比,柔柔的语气让人无法拒绝,“你不要快乐吗?”
身为文明人,他只想问候季盛清的祖宗十八代,但是硬生生忍住,紧绷着即将“溃败”的那里,涩然开口:“季盛清,我们和平相处吧,你解开我,有话好好说。”
“你总是骗我,高泓,我们结婚了,我不同意离婚,你一辈子都是我老公。”
“傅明蕴才是……”
“不是,”季盛清坚决否认,红了眼,一掌直接击溃了高泓的所有紧绷,“你把我卖给他,你好坏呀。”
湿了,湿了手,彻底湿透这张狼藉的床单。
高泓神色涣散,喘气连连:“不是,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不喜欢,”季盛清眼眶红透,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格外可怜,“我只要你,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季盛清再次光临那里。
高泓不知道该消化哪件事,是猝不及防的告白,还是突然进来的 oga家伙,每一样都让他惊讶。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地面上。悦耳的鸟叫声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叫唤,高泓随着鸟叫声,有节奏地应和出声。
“老公,你叫得比鸟儿还好听。”季盛清吻着他腺体,满眼欲求,沉醉其中。
高泓死死咬着牙关,但那些暧昧的低沉声音忍不住溢出来:“你闭嘴!赶紧结束。”
季盛清不爱他总是一副嫌弃自己的模样,说出来的每句话只会让他失望。
“我不爱你说这话。”季盛清眼眶红了几分,加大力度教训他,“老公你不要我,也不爱我,呜呜呜……”
手中的铁链晃得发出剧烈的声响,高泓求饶地说:“你你你,我让你当老公行了吧,放了我。”
季盛清似乎喜欢这个称呼,动作温柔许多,朝他唇上亲了一口,红着脸亲切地呼唤他:“老婆,我爱你。”
……
浑浑噩噩的日子,不知过了多少天。高泓觉得自己已然吃不消,服软后,他开始装病,说胃疼。
季盛清见他后背渗出薄汗,半信半疑地解开铁链,想带高泓去医院看看。
哪知,铁链刚解开,高泓耍诈,挣扎脱开锁链,反过来将季盛清锁住。
“混蛋,”高泓气愤地扬起拳头揍人,却见季盛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祈求他,像一只被欺负到哭的小羔羊,泪眼婆娑,鼻头通红。
他实在气不过,在季盛清脸上轻轻给了一拳,骂道:“别给我装可怜。”
“是你欺负我,我是你合法妻子,你却将我送给别人,傅明蕴不会放过你的。”
“为什么?”高泓难以置信,明明之前他与傅明蕴哥俩好,怎么会转眼间反目成仇?
“你骗他,还说我喜欢他,可我并不喜欢他,我喜欢你呀。”季盛清红着脸凝视他,“老婆,你亲亲我好不好?刚刚你锁我,我一出力,腺体好疼。”
高泓侧头一看,腺体果然渗出血,不禁有些心疼我。转念想想,他才是受伤的人。
他神经病吧,凭什么他心疼?
“我才不管你。”高泓起身,穿好衣服,踉踉跄跄地跑去打开房门,浑身酸疼,差点摔倒。
逃出困境的希望支撑他往前走。门一打开,只见傅明蕴的保镖在门口候着。
高泓有些害怕,急忙锁门,跑回来大喊:“怎么办?傅明蕴真的要搞我?”
季盛清见他如此害怕傅明蕴,便说:“我可以帮你。”
“真假的?”高泓满是怀疑的目光审视他,脚步停在床头柜。
不对,他才不要被季盛清牵制,没什么是报警解决不了。
他拿起手机,胜券在握,立即拨打电话:“喂,110吗?我要报警,有人强J我。”
作者有话说:
破镜重圆
攻:记仇小可怜,低级A二次分化成E
受:优雅高岭之花A
雷点:替身梗,有白月光
正文第三人称
我是夏越崎年少的一道光,因此他心甘情愿被我玩弄
在那间无人踏足的密室里,我为夏越崎穿上丝滑的白衬衫、半遮半掩的黑丝袜、情/趣衣服
每次我总会盖上他的眼睛,想透过他看到白月光
后来夏越崎得知白月光的存在,而我跟着白月光,狼狈出国
八年后,家里没落,我回国时身负巨债。
重逢时,只有一纸协议,夏越崎踩在我的后背上:“周挚,Eniga能终生标记Alpha,成为我专属的Oga吧。”
此后,我总是荡着一股Oga信息素,人人以为我藏着小O,殊不知,夜夜被弄到哭的“O”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