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alpha进入易感期了,应该没有抑制剂,可恶,害得我差点进入发Q期。李善,你背我回去,好热啊,好黏啊。”
“好。”李善立即蹲在地上,听话地背起清瘦的苏风染,骂道,“陆时澈这个坏小子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啊?我看他被你勾得释放出信息素,简直是狼子野心。”
“废什么话,走快点。”苏风染催促他,软绵绵地掐了他一下。
林获那张脸始终严肃着,使劲地拉起陆时澈,快步迈进休息室,从柜子里拿出陆时澈的抑制剂,将陆时澈推进了休息间。
陆时澈被吓得愣在墙角边,讷讷地说:“把抑制剂给我。”
看着陆时澈因为别的oga而诱发出易感期,他嫉妒得快发疯了。
为什么他不是oga?
妒火在心里灼烧,他擡手捏着得陆时澈的腺体,猛地拉近。哪怕承受着alpha信息素的攻击,他依旧张嘴,狠狠地咬住陆时澈的腺体。
“我靠,死变态,林获,你疯了。”陆时澈破口大骂,用力地 推搡他。
因为疼痛,陆时澈本能地产生反抗,再加上alpha天生力气大,轻而易举地将林获推开。
“砰……”
林获狠狠地撞在墙壁,眼底里闪过几分愤怒与疯狂。
陆时澈赶忙道歉:“我很不舒服,可能是易感期来临,脾气不好。”
最近易感期来得频繁,以前半年来一次,现在两个月来了三次。他有些怀疑,是不是生病,信息素紊乱了?
林获的眼睛红了一圈,慢慢地站起身,微微趋身到他面前,轻声说:“以后别跟任何oga说话,别跟他们单独相处好不好?”
他的手很冰凉,抚摸陆时澈的脖子,眼神里的光投射出瘆人的凶芒:“你要是再为那些oga有了反应,我会成全你,让你一直一直有反应,直到你的腺体烂掉为止。”
“你疯了吧。”陆时澈气愤地夺走他手里的抑制剂,“对,烂掉,到底是烂掉,还是被你咬烂?”
“我多希望你的腺体能坏掉,这样,你不会被信息素影响,你会一直爱我,全身心都属于我一个人。”他渐渐靠近,目光烁烁地盯着陆时澈脖子上的腺体,擡手想再次触碰。
陆时澈听到这种话,怒火不由得冲上脑袋,用力拍掉林获的手。
他不觉得这是浪漫的情话,只有一股惊赅可怖的感觉油然冒出。
林获,这个死变态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很变态。“陆时澈异常气恼。怒吼他,”你再咬我的腺体,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喜欢?”林获的手定在空中,目光始终定格在他的腺体上,想抚摸陆时澈的脑袋。
”不喜欢,”陆时澈微微躲开,蹙眉地责怪他,“它很敏感很脆弱,你不是alpha,当然不知道这种疼痛。”
抑制剂缓缓地推进脉搏,陆时澈身上的烦躁与忧郁才有所缓解,也能控制住信息素的释放。
林获默然地站立在他身边,沉着脸,缓缓地走出淋浴间,背对着陆时澈,脑子像是钝化一般,目光愣愣。
他无法阻拦陆时澈的身体被oga诱惑,无法阻拦那些信息素与生理反应,无法阻拦陆时澈易感期的到来,更闻不到陆时澈的信息素味道。
他学习了各种床上理论,费尽心思才能让陆时澈在床上爽起来,而那些oga却能轻而易举地闻到陆时澈的信息素,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引诱陆时澈的易感期。
以前,那些喜欢陆时澈的oga,总会在他面前炫耀陆时澈的气味。听说那是一种清淡的玫瑰与青草香,又夹着些许木质的沉重。
无论他怎么调香,都无法得知陆时澈的信息素气味。唯有陆时澈射出的信息素内液才让他明白是这种美好的味道。
所有的不甘、嫉妒与占有欲,如同狂风暴雨席卷了他的思绪,令他坐立难安,心情无复安宁。
他只想要一个完整的陆时澈,彻彻底底属于他。身为beta的无力,让他愤怒又痛恨自己。
陆时澈的心情渐渐恢复,给他台阶下:“林获,你等我,我先换衣服。”
陆时澈的话刚落下,林获转头说:“我要回家。”
“你什么意思?又发什么疯?”
陆时澈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林获疯了似的,拔腿跑远了。
这死变态,又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日更第四天,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