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的礼物......”
“是亻也女马活的?”
徐子宁看着地上那个不停蠕动,还不断发出闷声哀嚎的大麻袋。
有种自己是亚库扎感觉?
而朱一熯是自己的小弟,帮自己把竞争对手抓过来,随时准备沉江!
或者灌水泥砌进工地的地基里?那些黒邦电影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只能说有内味儿了!
“当然是活的,要是凉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它只是其中一个礼物而已。”
朱一熯挥挥手,他的两个手下立刻上前,将大麻袋扯开。
里头的不明物体顺势被倒了出来。
“挖草!诡啊!”
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脖子上还挂着个牌位,脸色极为苍白的家伙。
徐子宁被吓了一跳,有种以前看恐怖电影被怪突脸的既视感。
不过也就是怕这个突然性,实际上这玩意儿本身并不恐怖就是了。
毕竟这个所谓的诡......
嘴里还被塞着臭袜子呢!就算有尖牙利齿也咬不到人啊!
“等等?这是?”
徐子宁上下打量着这个晚辈送给自己的礼物。
忽然发现不对劲,或者说那个牌位上面的字好像很眼熟。
至圣......先师......
嘶~得!后面俩字不用念了!
他扭头看向朱一熯,表情有些扭曲:“你把牢K家宗祠里的牌位带来了?”
朱一熯却是一脸无辜:“什么叫是我带来的?!”
“明明是这厮带来的!我只是把偷了牌位的他抓来了而已!”
“这只是顺便的嘛~”
他指了指地上那个嗷嗷哭但是嚎不出来的倒霉蛋,毫无心理负担的嫁祸给对方。
徐子宁扶额,又看向地上那人:“那他是谁?K家人吗?”
朱一熯点点头:“多半是。”
“什么叫多半是!你捉之前不问的吗?”
朱一熯有些不好意思承认,强行挽尊道:“肯定是!”
“因为我是在牢K家宗祠里抓到他的,当时他还在上香呢。”
“......”
徐子宁真是难以评价了。
说谎不打草稿也就罢了,你怎么还自己戳穿自己的!
“给他解开,这人看上去都快哭晕过去了。”
姑爷爷下令,朱一熯自然不会拒绝。
摆摆手,两个手下麻溜儿的给地上那位松绑。
至于说臭袜子,让他自己摘,太脏!
“啊呸呸呸!呕哕——!”
“快快快!我要出恭!可把我憋坏了!”
看着这人先是狂吐,又是要下泄的,徐子宁摆摆手让人带他去。
好一通折腾过后,俩朱一熯的手下才押送着他回来。
“在下......”
他泪眼汪汪的看着徐子宁,作揖下来正欲自我介绍。
看他这模样可能还要顺便卖一下惨?
可能也不用卖了,因为他这披头散发的野性妆造,已经够惨了!
徐子宁立刻抬手阻止:“别!我不想知道你们家那些个破事!”
“名字也不重要,你岁数比我大,我就叫你孔兄了。”
“现在就直接说说你对我有什么用吧。”
“如果你没用的话,那我会让靖江王把你送回去的。”
他顿时收了那副可怜劲,摆正姿态拱手道:“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