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上了宵府的权势。”
任可楹快速调整好状态,淡定的回答着。
“你心不诚。”宵惊落直接了当的打碎她的胡言乱语,“一,当年皇家权势更盛,你有更好的选择,二,你不是下界的人吧。”
宵惊落捏着木牌晃了下,笃定:“你是为了我爹娘。”
“你也是追杀我娘的人员之一。”她眼眸漆黑危险的盯着任可楹。
见状,任可楹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呵,那又如何。”
“反正我也没动手。”
“是你做不到。”宵惊落细细打量任可楹,慢慢吐出一句话,声音不算大却足够清晰。
“你实力受损,亦或者本身就是一枚弃子。”
中界和上界的人若是那么轻易就能留在下界,娘亲又怎么会付出那样惨重的代价。
娘亲的家人也不会就这样隔着万水千山只能从旁人的消息中窥得娘亲的一点消息。
“你和你爹一样自大,”任可楹不屑的一哼,“我不是弃子,是我放弃了回去的时机。”
她冷嘲热讽的扫了一圈屋里的年轻人,“逮捕花黛潇是我的任务,对宵瀚海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我的错,没能尽早除掉花黛潇更是我的遗憾我的悔恨。”
“不过,我更讨厌的是他维护花黛潇的样子。”
“为了她,他可真的是拼尽一切。”
任可楹半是调笑道:“你知道他一个所谓下界天才带着受伤的花黛潇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躲开那些中界修士吗。”
“情比金坚呐。”
宵惊落半眯着眼睛,“你很喜欢讲故事?”
“不是你非要问的吗。”
任可楹双目戏谑,对着宵婳眠尤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