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霍启煊答道。
“外面那些人都是您的下属？”马雲继续追问。
“不错。”
马雲低头沉思片刻，随后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霍启煊，“这份投资规划，全由您 ** 完成？”
霍启煊并未因马雲查看文件而动怒，而是坦然承认：“是的。”
马雲再度陷入沉默。
“马教授，有疑问不妨直说。”霍启煊温和地说。
“无需多言，您的能力远超我的想象。”马雲真心赞叹。
霍启煊的投资版图不仅限于互联网领域，还前瞻性地涵盖了所有相关衍生品，这一点超出马雲预期。
他原以为自已已站在行业前端，却不料遇到更强的对手。
目睹霍启煊的全面布局，马雲自觉贸然讲解互联网实属多余，这无疑是自取其辱。
“马教授，您今天似乎不太积极，不是想和我探讨互联网吗？请讲，我洗耳恭听。”霍启煊鼓励道。
“不必了，我深知您对此更为精通，也具备付诸实践的实力。
我若在此班门弄斧，岂非贻笑大方。”马雲摇首谦逊。
霍启煊轻笑一声，“这确实不像您的作风。”
话毕，霍启煊站起身接过文件，微笑说道：
"互联网只是我涉足的一个领域，不过我不打算亲自参与，这需要更专业的人来做，我只是投资。
"
马云微微前倾，身体逐渐坐正，严肃地问：
"如果我做互联网，你会投资我吗？
"
"当然！
"霍启煊毫不迟疑地回答。
"你能投多少？
"马云直视着霍启煊问道。
"马老师，这不在于我能投多少，而在于你究竟需要多少。
我说得对吧？
"霍启煊笑着回应。
马云思索片刻后说：
"我已经决定回杭州了，北京不会再有我的机会。
"
"我明白，也支持你回杭州。
先回去好好想想你要做什么。
互联网的概念很广，你现在还没有明确的方向，比如你是想用互联网达到什么目的？专门帮人建网站，还是替别人推广公司，或者...助人做生意？
"霍启煊笑道。
马云的眼神闪烁，再度陷入沉思。
霍启煊没有打扰他，而是为他泡了一杯茶。
许久，马云抬起头，认真地问：
"如果我创建一个网站，为商家提供一个交易的网络平台，你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吗？
"
"完全可以！
"霍启煊立刻说道。
马云脸上露出喜色，觉得终于遇到了知已，于是开始详细描述自已的构想。
霍启煊静静聆听，偶尔点头表示认可，但从不打断。
马云讲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喝了几口茶，继续将自已的设想逐步阐述出来，展现了他作为教师授课的能力。
待马云说完，霍启煊才开口：
"你的想法非常好，不过我认为有一个重要问题，就是组织架构不够清晰，你需要一位专业的财务金融专家来帮你规划公司的框架。
"
马云也意识到自已的计划略显空泛。
虽然构想很棒，但要将其实现面临诸多挑战。
"马老师，我来当个中间人，给您引荐一位朋友。你们可以见面聊聊，我相信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霍启煊话音刚落，便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拨通了电话。
"喂，赵器，帮我查个人，他姓蔡……
"
霍启煊简单描述了几句，最后补充道：
"他目前应该还在 ** ，有一家瑞典投资公司叫Ior AB，他在 ** 分部担任副总裁。
"
"明白，我这就联系。
"片刻后，赵器回复说：
"老板，找到了。
"
"很好，你按照我之前的指示转告他。
对了，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霍启煊继续说道。
确认信息无误后，霍启煊收起电话，走向马雲。
"马老师，这是那位先生的号码。
回到杭州后，请务必联系他，就说是我推荐的。
约他在杭州见面详谈，若双方有意合作，再来北京找我，我会提供必要的资金支持。
"
霍启煊说完，带着微笑注视着马雲。
马雲接过号码，心中疑惑：霍启煊之前已提及此人的身份背景，但他不清楚对方为何会答应见面。
思索片刻后，决定先行动再说。
马雲试探性地问：
"请问您尊姓大名？我只是知道您姓霍，而那位蔡总我们并不相识，他会愿意来杭州吗？
"
霍启煊笑了笑，答道：
"我是 ** 霍家的人，名叫霍启煊。
关于蔡总那边，您无需担忧，只需在通话时提到我的名字即可，他定会赴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