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旗稍一用力,双人浴池里顿时捡起了很大的水花。
“等等,我还没......”
“我给你洗。”
“不是,我昨天和......”姜湛的痕迹还在呢。
这句话得到的回应是姜旗陡然加重的力道,她打湿的衣服被撕破了。
“我会给你买新的,抱歉......”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平时在台上唱着曲儿的嗓子这会儿说话都带着踹,尤为动听。
他和热水似乎融为了一体,将她彻彻底底打湿了,从外到里。
更多的水从浴缸里溅了出来。
那次的事情不过是夫妻间一个很平常的旖旎,但是第二天的姜湛却十分生气。
当然,他的生气是对姜旗,也是对他自己,因为这是唯一一次他没有参与过的,以前都是他们两个一起,你来一次,我来一次,中途换人叶听雨也不会察觉。
生完气后,姜湛又一直想伺机再来一次。
叶听雨拒绝了,因为第二天姜湛,或者说,姜旗,他们开始感冒,到了晚上又发了烧,感冒症状持续了半个月,她怎么也不肯再纵容姜湛了,也没有让姜湛再喝过一点酒。
但是今天,他们的结婚周年纪恋日,姜湛又喝了酒。
她接受了姜湛和姜旗对于纪恋日的安排,回到了人烟稀少的小镇,秋天时长阴雨绵绵,姜湛说,既然是纪恋日,那就重温一遍结婚时的场景。
她们结婚,是在湖面,乌篷船上挂满了红绸,船队行驶在白墙青瓦的镇上,岸边全是陌生人送来的祝福,这一点她印象十分深刻。
现在,那条河连接着的广阔而平静的湖面,停留着的唯一一艘乌篷船里,姜湛煨了一壶热酒,和叶听雨坐在毯子上,面前放着两杯热酒。
叶听雨并不同意:“你不能......”
他酒量差的不行。
“今天纪恋日,老婆。”姜湛端起酒杯朝她碰了碰:“就一杯。”
叶听雨仍旧不同意,毕竟现在阴雨天,乌篷船外小雨淅淅,姜湛要是醉了,她不是很会划船,会很危险。
于是她把这个想法跟姜湛说了,对方道歉,将酒杯放到她的唇边:“是我考虑不周——但是这个酒是我特意从世叔那里拿回来的,很香......老婆酒量好,我看着你喝,我闻一闻酒味儿。”
他说这话时离她很近,特意低下头侧过脸与她平视,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酒杯,又像是盯着她的唇。
这是充满着占有欲的目光,毫不掩饰的侵蚀的欲望,叶听雨并没有不适,这对于新婚夫妇应该很常见,她也早已经熟悉了,并且能够很好的从眼神就分清姜湛和姜旗。
这个酒确实很香,稍微温过就清香扑鼻,隐隐还有熟悉的味道。
她刚准备接过面前的酒杯,就看到姜湛仰首,将酒全部喝下,叶听雨正想说话,下巴被姜湛温热的手指勾住,随后他再次低头,紧贴着她的唇,将口中含着的酒全部渡给了她。
他还在她耳边笑:“这样我就能尝到酒味了。”
“可以再来一次吗?”他又换了一副可怜的神情:“姜旗也想尝尝。”
于是在又一次的唇齿相贴的时候,叶听雨刚咽下姜湛渡过来的酒,就变成了姜旗。
他似乎愣了一瞬,随后闭上了眼睛,专心的与她亲吻。
唇齿相缠,十指相扣,较长的黑发不分彼此的缠在了一起。
姜旗总是很温柔,叶听雨又开始情不自禁的回应。
“你果然不会拒绝他。”姜湛却猛地出现。
“我好嫉妒啊,老婆。”
属于姜湛的霸道又绵密的吻压了下来,他的手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扣。
“结婚那天,我就想这么做了。”他说:“以前你给过姜旗的,我也要。”
叶听雨对于他的突然袭击还没有来得及酝酿一下生气的情绪,姜湛又放软了语调,脸颊蹭了蹭她的脸颊,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撒娇道:“好不好嘛,老婆。”
他撩拨了之后就停手,开始了勾引,衣襟大敞,他重新倒了一杯酒,叼着酒杯向她靠近,半杯撒在了胸口,顺着他的肌理滑进了小腹,半杯撒在他的下巴,在锁骨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要再来点吗?”他眼睛微微眯起,倚靠在她的身边问道。
叶听雨:......
她很诚实的扑了上去。
酒香弥漫,细雨绵绵,乌篷船上摇摇晃晃,好像是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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